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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誰?轉過的身子瞧著坐在自己位置上的人。小六紙扇半遮面,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瞧,江暮看著近在咫尺漂亮的眼睛有點兒晃眼,好漂亮的眼睛,好漂亮的人兒。 對視著,沉寂著,等著好會兒,小六不耐煩的合上摺扇有著不滿,“你,幹什麼的?你佔著我的座了,這是我的地!讓開!”裝斯文歸裝斯文,可自個兒地盤還是不許別人碰的。 江暮站了起來讓開座位。施施然,六少坐了下來,丫鬟們也司空見慣了這樣的情況,伶俐的換碟換筷。 以忠僕為人生目標,言家六少的書僮銘文跑在六少身邊揮著紙扇,扇著的小風弄得六少髮髻上的錦帶飄呀飄,某人的眼神也跟著飄呀飄。 吃午飯了,大家都很煩惱,這位客人怎麼不懂眼色還賴著不走?自家人中夾雜著外人讓吃飯的氣氛很不舒服,一個東西的到來打消了他們短暫的煩惱。 天空上落下一隻鷹在小院子青石臺上,應該準確的說是一隻鷂子落在言家院子了。 “六少!那呆鳥又來了。”忠僕銘文稟告大家都看得到的事情。跑過去迎著鷂子尖銳的爪牙靈活的運用八卦掌將它逮住,按著鷂子,利索從鷂腿上取出了個紙管,很灑脫的把大鳥揮灑出院牆讓它翱翔在藍天之上,忠僕轉身滴溜溜的跑過來遞給六少,“六少,暮色沉沉又來信了。” 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眾目睽睽中,那被高丟擲去的鷂子在院牆上拐了個弧度居然飛進了廳子。 落在黑虎寬闊的肩頭的鷂子自顧自閒適的梳理起羽毛,七尺漢子的黑虎瞪著這一臉無辜的言家人,這是怎麼回事? 忠僕小文遞給六少紙條的同時也終於準確瞧到了四少、五少瞪著他發綠的眼睛。 “你是夜來風雨?!”江暮瞧著自己的信捏在這位可人兒手中,他有掩不住的歡喜。“我叫江暮,字楓晚。我就是暮色沉沉。” 呀!!! 小六持著扇子半掩面,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呀眨,桌下的腳面被五個哥哥各踩了一腳,小心,有麻煩!忠僕銘文知道自己不識眼色給六少惹了麻煩,很自覺得躲到一邊眨著眼睛瞧著了。 千里來相會,多不容易呀!言小六握著手中的摺扇迎著春風看著一年來通訊的人,言家小六笑顏如花盛開,燦爛耀眼的害得江暮眼睛發花。 言老爺微微笑,拆穿了吧,當初接過拜帖瞧著署著的那名字的時候,他就知道麻煩來了。尷尬也沒有辦法,只有笑到底了。比起父親、大哥、二哥、三哥的冷靜,小四、小五可就沒有那個本事了,他們倆有著深深的沮喪,這些年他們家吵鬧不堪,以往年經驗,他們倆可以看到自家可能又成了大街小巷茶餘飯後的話題了,被人矚目的滋味很難受的,他們好想默默無聞! “你是暮色沉沉?”好歡喜的神態,言家小六對上他甜甜的笑,腳下又捱了六腳,這次居然連爹爹也踩了他一腳,小六明白了,麻煩真的來了。“你是暮色沉沉!我不是夜來風雨。”小六立即在父親踢他第二次的時候把事情撇的乾乾淨淨。 儘管是客人走錯了門,可有客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加座,加筷,加菜,主家態度轉變的速度就像是五月的天,江暮一直沉默的臉色也像是脫了面具似的,他堆積滿臉的微笑滿意瞧著面前的可人兒。 “這些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他示意黑虎把放在外面的四個大紅箱子抬進來,和他通訊的夜來風雨不是嚴家那位小姐正好,決意了,他要提親~!“伯父,我此來是真情實意向您家提親的。” 提親? 小六瞧了父親一眼,父親瞟了隔壁牆頭一眼,心領神會的言家小六咪咪笑,“原來暮色沉沉你特地來是向夜來風雨嚴姐姐來提親呀,太好了,”歡喜雀躍的驚喜透著濃濃的祝福。 “不是,不是!我是來向你求親的,這些都是送給你的,”他命令遲遲不動的黑虎把放在小院子裡的紅箱子快快抬進來,對少主驚人之語驚嚇住了的黑虎還是沒敢動,他被嚇住了,這——這言家小六是個男孩吧? 小六眼角餘光瞟著他,在中了父親的三腳的時候,閃動著水盈盈的眼睛,小六失聲而呼:“你居然要拋棄髮妻?!你始亂終棄 ?!”讓人更加不可容忍的是:“你居然拿要送別人的聘禮轉給我?你當我是什麼人?!”小六憤怒到不堪,“你!欺人太甚!!!” 撒著悲傷晶瑩的眼淚,言家小六少飄飛而去,縮在大家身後的忠僕銘文眨著眼睛追過去,丫鬟們把桌面上好吃的收攏準備給六少送到房間裡去。 看著小人兒悲傷轉身飄動遠去的身影,江暮深受打擊,沉默的臉上有著頹廢和悲傷,小人兒的話深深刺進了他的心。 言家父兄盯著他瞬間變了的臉色,就這就能打擊到他?不會吧,小六不就是顧左右而言它轉開話題唄,他怎麼像受到滅頂之災似的?看著深受打擊的他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往外走去,旁觀著言家的人證實了,這位沒事找事千里跑來的少爺羔子看來有點兒窩裡橫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