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頁(第1/2 頁)
貴祺看了看她,長得還算周正,又是老太太賞下的,也就點了點頭,帶著安兒去臥房由安兒伺候著他更衣睡下。必竟貴祺不是聖人,安兒對於他來說很有些新鮮感。所以他這個晚上也算是豔福無邊了。“啪啪”兩聲,香姨娘用戒尺重重地正反打了寶兒的臉兩下:“一點小事兒也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讓我守本份,什麼本份?!什麼本份?!”香姨娘氣極了。這個丫頭請不來貴祺也就算了,還惹得貴祺在那個賤人面前生氣罵她:讓她守本份!這專門辱主的奴才打死算了!“姑娘仔細身體!”雙兒一旁戰戰兢兢得勸解道,她恨不得馬上逃出去,但卻不敢:“姑娘不要氣壞了自己。”“哼!你自己打!我要是聽不到響聲,哼!”香姨娘恨恨地看著寶兒。這寶兒一次兩次得害她,饒她不得。再這樣下去,這個院子裡的奴才都踩到她頭上了!寶兒一邊流著淚,一邊不敢停也不敢不用力得打著自己耳光。“讓你這奴才記住,辱了主子自己有什麼下場!”香姨娘一邊罵著寶兒,一邊想:老爺真讓那賤人迷住了?不可能的。一定要想辦法,一定要想出辦法。香姨娘想了又想,沒有什麼辦法,那就只有見著老爺後見機行事了。便轉頭對雙兒吩咐道:“雙兒,你明兒去請老爺來用飯。”雙兒一哆嗦連忙答應著,心裡卻怕得要命:不知道她能不能請老爺來,如果老爺不來她也逃不了一頓打。香姨娘看寶兒的臉已經打得變了色,才叫停了下來,卻並不叫她起來,也不看她。寶兒抽泣道:“姑娘不要為奴婢氣壞了身子。奴婢還有事兒要回。”“說吧。”香姨娘冷哼道,她以為寶兒是為自己求情。“回姑娘的話,”寶兒一說話,臉就一抽一抽痛得要命:“那人把菊院收拾了出來給老爺,還準備了一個通房叫安兒的。”“你說什麼?你是說那賤人給老爺安排了一個通房丫頭?”香姨娘要把手絹給絞成繩兒了。“是的,姑娘。”“賤人!賤人!居然安排了狐狸精替她勾引老爺!”香姨娘把絞壞了的手絹扔給了雙兒:“她認為這樣就能勾住老爺的心了,想得美!”“雙兒!”香姨娘正在發狠,冷不丁得一喊雙兒嚇了雙兒一跳,敢緊跪了下去。香姨娘喝道:“你跪著作什麼?明兒你請不來老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雙兒又哆嗦了一下,趕忙得應了下來,但心裡卻沒有一點底兒:這事恐怕不好辦成呢。“你快些下去敷些藥去吧,看這樣子嚇著人!”香姨娘又轉頭喝寶兒,寶兒磕了一個頭,起來往外走時,又被香姨娘叫了回來:“你是不是很恨我啊?”寶兒一下跪在了地上:“姑娘,不敢,奴婢不敢啊。”“明兒老爺瞧見問你,你怎麼回話?”寶兒連連磕頭:“明兒老爺不會瞧見奴婢的,奴婢得了風寒怕是有些日子不能出來服侍姑娘了。”“哼,那就是了。你去吧。”香姨娘看了看寶兒,才讓她出去。她想這些奴才不會有這麼大膽子的。娘說過了,奴才就是要打得她怕,怕了就不敢作反了!紅衣回到房裡,洗漱後就在丫頭們的服侍下上了床。但是她沒有一丁點睡意,看著模糊的帳頂想起了她才來到這世上的時候。她這世不是從嬰兒長大的,她是直接穿到了這具當時還不算太大的身體裡。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七零八落的屍體和分裂了的馬車。她勉強站了起來,檢查了一下身體,除了手肘處有擦傷外,並沒有受什麼挺重的傷。察看了環境,是在一座山坡上。現在她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這是哪個朝代,也不知道這是哪裡?這次穿越實在是有些太過淒涼了。什麼也不知道的她,除了人與馬的屍體外她沒有發現什麼能提供她資訊的東西。她在那分裂了的車子裡面找到了一個包裹:裡面除了幾件衣服什麼也沒有了。她想了想,就在四周的屍體身上翻找了起來,把她認為有用的東西都包裹了起來——穿越了這麼多次,屍體只能讓她本著人死為大的意思敬重一下,卻再也不能讓她害怕了。她找完東西並完成了分類。銀錢一共找到了五錠金子,十九錠銀子及幾十兩碎銀。整錠得都是她在一個人身上找到的。然後她打量了一下四周,找了個可以藏住身形的地方,換下了那身已經破了的衣服。換衣服的時候發現脖子上還掛著一個玉雕成的鳳,上面刻著紅衣兩個字。依著穿越得來的經驗,這應該是這具身體的名字。紅衣做完所有她認為應該做的事情後——她很順從穿越的慣例,心安理得的把紅衣據為了自己的名字。這樣可以免掉許多麻煩,雖然也可能會有許多麻煩。她鄭重得向那些屍體們鞠了一躬!她這具身體很小,不可能安葬這些人,所以行了個禮以盡心意吧。第一卷 十七 失憶她鄭重得向那些屍體們鞠了一躬!她這具身體很小,不可能安葬這些人,所以行了個禮以盡心意吧。依紅衣的穿越經驗看,這應該是一起搶劫殺人案的現場,她這具身體應該是那群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