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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本來就是一府的夫人。對了!那紅衣為什麼也沒有這些煩惱?因為她是候爺府的夫人啊!她有錢就有人,有人想做什麼不也是得心應手嗎?反過來看看自己:連吃個茶都得經紅衣的手分了過來,沒有紅衣的允許,她動不得府裡半文銀子!香姨娘想著想著,感覺自己已經想明白了關鍵的問題:如果她是候爺府的夫人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煩惱了!可是這明顯是件不可能的事兒。不過如果只是喜福院呢?她能接管這個喜福院的話,她就有了動用府裡一些銀錢的權力,她還能自己挑奴才了!那這個院子裡就會全是自己的人了!她還會在乎那兩個一心攀高枝的丫頭?她還會忍受那兩個丫頭的氣兒?她還用得著巴結這兩個奴才?對,就是要想辦法讓老爺答應我自主事務!可是怎麼才能做到呢?怎麼做到呢?香姨娘絞盡了腦汁,一夜也沒有想出辦法來。她現在只是一名妾,按規矩不可能有自主的權力的。說白了她就是這候爺府財產的一部分,你聽說過給錢財自主權力的嗎?香姨娘往後的幾日裡日思夜想得就是想辦法讓貴祺能答應她自主院務。貴祺晚上又避到菊院來了——他並不知道寶兒雙兒要到菊院來得訊息,所以更加不知道,這兩個丫頭已經在菊院了。他進了菊院,安兒也沒有讓人去叫寶兒雙兒上來服侍,還是她自己一人服侍了貴祺用飯、更衣、洗漱。貴祺要上床睡下時,安兒卻輕聲說:“香姨娘房裡的雙兒和寶兒來了,說是老爺把她們收了房,過來服伺老爺的。”如果不是今天下午紅衣派了人來,安兒還真不想告知貴祺寶兒雙兒的事兒。她怕有了新人忘舊人啊。貴祺驚訝得“啊”了一聲:“她們來了?什麼時候來的?你怎麼也沒有報與我知曉?我要是知道她們在這兒我就在外書房裡歇下了。”安兒一聽心裡恨道:這就是香姨娘讓她們兩個來得意思吧?不知道這兩個丫頭怎麼老爺了,老爺根本不想與她們呆在一處院子裡!這香姨娘不是害自己嗎?老爺知道了她們在菊院以後怕是不會回來了。心一急,安兒連忙說:“我已經讓人安排了她們的住處。在後面離這兒最遠的地兒。我也已經告訴她們,如果老爺不喚她們,就不用她們來侍候了。”貴祺點了點頭:“嗯,這事兒你處理的很好。”說完想了想,還是上床歇了。這時再去外書房也太晚些了。再說總歇在外書房,讓老太太知道了,怕又是一件事兒!他實在也沒有辦法:去紅衣那兒吧,他感覺沒臉見她;去香姨娘那兒罷,他更是感覺不好意思——她一準兒知道了那天晚上的荒唐事;而在這菊院吧,只要一想到那兩個丫頭就心裡不自在。想了想對安兒道:“以後我只要來了,不要讓那兩個丫頭出現在我面前;你也不要離開我身邊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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