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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的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紅衣道:“算了,幾日後也就明白了。”紗兒在這時說了一句話:“就為了一個男人這樣喪盡了天良值得嗎?”紅衣淡淡的道:“不止是一個男人而已,還有銀錢,還有地位。還有這一府的權力。這都是的來源。”布兒愣了一下道:“男人如果沒有那麼多地妻妾也就不會有這些爭鬥了。”花嬤嬤卻冷笑一聲:“天下男兒哪個能獨守一人?你綺年玉貌時還好說。到你年華老去時,他還能如此待你?!對於男人來說三妻四妾是應當應份地事兒。所以他們連個理由都可以不用給你,就可以忘記他說過的話,納妾更是理直氣壯地事兒了。”紗兒聽了想了一會兒道:“我一輩子不嫁也不要一個這樣的男子毀了我的生活。”綢兒也道:“我可不想為了一個男人變成一個人人厭惡的惡婆娘才可以守住原本就屬於自己的一切。花嬤嬤道:“就是你變成了惡婆娘也不會守住屬於你的東西,因為這些都是一個男人的一句話罷了。他說是誰的就是誰的,你能怎麼辦?”紅衣對這些最是明白不過了,歷世的經驗早已經告訴過她了。所以她對於這樣的話題並不怎麼感興趣:男人嘛,好就在一起,不好完全可以拋開就是了。他的眼裡沒有你,你的眼裡也完全可以沒有他啊!布兒幾個聽了花嬤嬤的話,再想一想紅衣的遭遇,對男人完全失去了信心。紅衣看她們這個樣子的笑道:“想那麼多做什麼?只要能開心就好。”花嬤嬤道:“可是開心並不容易呢?”紅衣看了看花嬤嬤道:“有什麼不容易的呢?只要你想開心就很容易的。”花嬤嬤沉思了一會兒道:“也許吧。只要我們想開心就可以開心的。”紅衣看了看時辰說道:“告訴前院的人一聲,今兒以後不用再防範了,所有人都不要太靠近外書房。”寶兒三個人出了梅院,急急忙忙的向喜福院而去。香姨娘正在屋裡一圈圈的打轉呢,聽到她們來了連忙奔到了門口處一把抓住了寶兒問道:“怎麼樣了?成了麼?”寶兒的神色看上去又是驚嚇過度了又像興奮過度了有些古怪:“成了!成了!”香姨娘一把拽過了雙兒問道:“你放在了哪兒?不會被發現吧?”雙兒有些呆愣愣的:“不會的,我兩個放在了床頂上,兩個放在了櫥子後面。不會被人發現的。”香姨娘興奮極了,她受苦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好了,好了,成了,成了!看這回她死不死!這事兒被牽扯出來,這郡主看她做得做不得?!”雙兒聽了“啊!”的驚叫了一聲:“姑娘不是說只會讓郡主離府住一段時間的嘛,怎麼會被問這麼大的罪?”香姨娘的面色有些猙獰了:“只是讓躲出府去?哪能這麼便宜了她?!那個賤人居然敢打我,我非要她好看不可!她做郡主作的不是舒服麼?我讓她到皇家的牢裡去做郡主!”雙兒臉色慘白的一下子坐在了椅子上,她只是一個丫頭,當然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有這麼嚴重。可是她卻知道香姨娘的性子的,所以她相信的香姨娘的話。寶兒和安兒也有些震驚的看著香姨娘,香姨娘不在意的道:“你這麼看著我作什麼?既然已經做了,那就不要想著做菩薩!一不做二休,我來做主母,你們來做姨娘,有什麼不好?你們有什麼損失?!”安兒還是有些不知所措,紅衣對她還是可以的,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置紅衣於死地。寶兒想了想一咬牙:“不做也做了,我們就不要再多想了。姑娘不要忘了我們姐妹就好。”香姨娘笑得有些意味深長:“你們的好處姑娘我都記著呢,一點也不會少了你們的。你們放心就好了。”正文 四十三 都在進行中寶兒總覺得香姨娘的話裡有話似的,可是現在她也沒有退路了,只好選擇相信她。安兒這時冷冷的道:“陷害一個郡主是什麼罪我不太清楚,但是我想殺頭已經是最輕的了吧?姑娘就不怕麼?”香姨娘笑道:“我怕?我怕什麼?陷害?沒有啊,我沒有陷害過任何人。”說到這裡香姨娘的語氣嚴厲了幾分:“你們給我聽清楚了,你們和我,誰都沒有陷害過任何人!你們記住了?想一想你們以後的好日子,你們就要成為姨娘了!你們就要是主子了!記清楚了嗎?!”安兒看著香姨娘一股不安升了起來,可是又說不清楚是為了什麼。寶兒又和香姨娘說了幾句,確定了香姨娘不會忘了她們的事情後才和安兒雙兒離開了。紅衣正躺在榻上閉著眼睛,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敲在床上發出“篤、篤”的聲音,布兒端了蓮子湯進來說:“郡主,這是花嬤嬤教我們的新法子煮出來的,嚐嚐看味道怎麼樣?”紅衣睜開眼睛看了看道:“放一邊吧,我正想事情呢。”她總覺得香姨娘這次太奇怪了些,越覺得奇怪才越要想明白才對。布兒把湯放在了几上道:“郡主想什麼呢這麼入神?還是多歇歇吧,必竟大好了不久呢,身子還要好好將養才成。”紅衣又閉上了眼睛,慢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