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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怎麼對這個乾女兒好像真有一絲情份是的:“回太后的話,郡主頗有大家之風,身體並無不妥。”太后又點了點頭:“嗯,那就好。這事兒還是告訴皇上一聲的好。”宮裡的女官領命去了。太后撫著腕上的鐲子覺思了一會兒道:“傳我的懿旨:斥責候爺貴祺的放肆,責問他把哀家放在了哪裡?另外帶了那兩個孩子進宮住幾天,與授兒和娉兒做個伴讀吧。花家的,你還是到紅丫頭那兒去,盡心伺候著,有什麼事兒要立即進宮來報與我知曉。我倒要看看這個什麼貴祺有多大的膽子?!”花嬤嬤領命行禮告退了,她也知道了太后似乎很看重這個乾女兒。或許因為太后只生育了一個兒子沒有女兒的緣故?花嬤嬤也猜不透,只是她更加堅定了要好好跟在紅衣身邊的意思,不只是她後半生有靠,而且也能討到太后的歡心呢。紅衣卻在這個時候進宮了,不些事情還不能做得太過火了,孩子們不能沒有了父親,也不能讓孩子們有個令人齒笑的父親。所以她必須進宮求情。花嬤嬤回了府裡後不久來傳太后旨意的太監就到了候爺府。候爺府裡為了接旨一時間就忙亂了起來,擺完香案後,太監宣讀完了那張措辭嚴厲的太后懿旨。老太太和貴祺還沒有回過味來,皇上的聖旨又到了,照樣是一番申斥,並讓他在家閉門思過三個月,以觀後效!這下子貴祺有些傻了,怎麼會這麼嚴重。本朝也不是沒有駙馬與公主夫妻二人打上朝堂的先例的,那駙馬還打了公主一耳光,皇上還不是和了稀泥了事。必竟是夫妻,有些事兒就是皇上也不能只論對錯的,難道殺了駙馬讓公主守寡不成?所以貴祺才一直以為這事也就是幾句申斥罷了。可是貴祺不明白的是,他是有前科的,而且紅衣也是因為被打昏迷父兄與姐姐才求了一個郡主給紅衣做護身符的。他在紅衣做了郡主後依舊故我,能不讓太后和皇上惱火嗎?這不明明不把皇家放在眼裡嗎?太后的乾女兒,皇上親封的郡主,在他貴祺的眼裡成了可以隨意欺侮的物件是皇上和太后能接受的嗎?!這樣的懲戒還是輕了的,還是紅衣已經進宮求了情的了。貴祺想來想去,偶然中又聽香姨娘說紅衣也在那天進了宮心裡就明白了:一定是紅衣去對著太后和皇上哭訴了,所以皇上才會如此嚴厲的處罰了他!不然公主是什麼人,可不是紅衣這個被封的郡主可比的,那還不是打了也白打。而他不過是打了向個奴才而已就受了這麼大的處罰,絕對和紅衣的進宮有關係!紅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替貴祺求了情反而讓貴祺更恨她了。貴祺三二到紅衣這裡請安,紅衣對貴祺淡漠的很,只是很“周到”的招待這個名義上的郡馬而已,半句貼心知心的語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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