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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宮裝的老婦人早已經進來了,她進來後走到紅衣的身旁。只是看主子沒有說話,她這做奴才當然不會開口。她聽到紅衣說話了上前一面接過紅衣手裡的茶盞放在了几上一面回話道:“稟郡主知曉,門戶上伺候的一直到屋外伺候的人,包括灑掃的都已經被候爺打傷了,現都躺在地上呢。”她的聲音不急不徐的,聽不出有什麼情緒變化。這一點倒和她主子紅衣的脾氣。謝謝親們的支援,小女人正在努力碼字,希望快快能給大家日更四章啊——只要收藏過千,小女人就連更四章一星期呢。努力碼字,努力碼字去——第二卷 三十三 責問紅衣這才又轉頭看著貴祺道:“郡馬為何生了這麼大的氣?奴才們要是有什麼得罪的地方,郡馬教訓一下也無妨。只是如此的發作與郡馬的身份有礙呢。”宮裝老婦人看了看貴祺,看他不說話就又接著說道:“做奴才的挨主子教訓本沒有什麼可說的。可是俗語道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打了奴才這奴才的主子臉上可不好看呢。所以老奴想了想,還是稟於郡主知曉:奴才入不了郡馬的法眼,明兒就進宮回了太后,還是另選一人伺候郡主吧。”紅衣聽了坐正了些,看著宮裝老婦人道:“花嬤嬤這是說的哪裡話?嬤嬤雖然只來一天,可是本宮受益良多,怎可輕言回宮呢?”紅衣和花嬤嬤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把個貴祺就晾在了一邊。花嬤嬤福了下去道:“剛剛郡馬賞了老奴一掌,這對老奴來說本也沒有什麼,只是老奴覺得丟了太后的臉,老奴要回宮請罪。”紅衣忙讓布兒扶起了花嬤嬤,然後轉頭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貴祺後說道:“郡馬好大的威風、好大的脾氣。只是郡馬這脾氣發作的有些太過了,快些過來與花嬤嬤陪個不是,明兒本宮與你一同進宮到太后那兒請罪。”這些話從紅衣的嘴裡吐出,沒有一絲火氣,如同往日一般的平穩和氣。貴祺聽到她二人的對話後知道這婦人是太后指給郡主的管教嬤嬤,雖然心裡有些後悔剛才的孟浪,不過轉念一想也不過是個奴才罷了。聽到紅衣要讓他與花嬤嬤陪個不是時,貴祺冷笑一聲道:“郡主娘娘才真是好大的脾氣,好大的威風!夫妻七八年來都不曾發現呢,今兒一見面就讓我與一個奴才陪禮,還有香兒不過是來問件事情,有什麼大不了的要打得她成那個樣子!郡主娘娘分明是挾私報復於她!這威風、這脾氣可是都不小啊!郡主不是真的把這候爺府當作了郡主府吧?!”貴祺當然是生氣的,在他看來這候爺府裡馬上就沒有了他說話的份兒,這對於他來說是絕對不能允許的。他一定要打掉這紅衣的傲氣!這天下從來都是男人做主,女人只有聽從的從份兒!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婦人對他揮手劃腳了?!紅衣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又從花嬤嬤的手裡接到了茶盞啜了一口,花嬤嬤又把茶盞接過去放下了几上,對小丫頭說道:“把茶換了吧。再過一會兒茶就涼了,郡主大病剛愈不可飲溫涼的茶水。”小丫頭領命去了,自有伺候茶水的沏了滾燙的送上來。紅衣看了看怒氣騰騰的貴祺,並不回答他的話,反而問花嬤嬤道:“嬤嬤看今兒這事兒如何處理好呢?必竟事關天家的顏面。”花嬤嬤平淡的回了一句:“稟郡主,這事兒最好是去面君決斷的好。這已不是夫妻吵架的小事兒了。”紅衣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不置可否的又去飲茶了。只是茶有些熱,所以紅衣要慢慢的吹慢慢的啜了,花得時間難免要長些了。貴祺聽了卻一愣,然後不可思議的道:“面君?郡主做了這等爭風吃醋的事兒還好意思面君?!到了大殿上恐怕是郡主更不好看些!”花嬤嬤嘆了口氣道:“郡馬不是忘了朝延的禮法了吧?這郡主的人是一個小妾打的嗎?這郡主別院是郡馬想闖就闖的嗎?還打倒了一院子的奴才!不用明兒去面君,奴才今日就去回了太后,討個說法!真真不知道郡馬的小妾如此的身份尊貴,可以隨意打郡主的人?!”貴祺這時才想起來,在律法上,在規矩上,在所有人看來,香兒只是一名小妾!她打了郡主的人是犯上了!貴祺這時才醒悟過來,急忙說道:“我一時氣急,有些造次,就請郡主看在夫妻情份上,這次就算了吧!”貴祺實在說不出更加好聽的話了,這對於他來說已經比殺了他更難受了。他居然要向一個女人求饒?這是莫大的侮辱!紅衣還是那千古不變的平靜:“郡馬說得好輕鬆。本宮這滿院子的人不但郡馬一時氣急就能隨便打個痛快,連個小妾生氣了也是想打就打的,這天家的顏面在本宮這兒一絲都不存了,本宮已經是天大的罪過了。”說道這兒紅衣又接過了花嬤嬤手裡的茶喝了一口,才接著道:“這不是夫妻情份的事兒,這是皇家的體面,這是天家的顏面,本宮可擔不起這麼大的罪責。”貴祺一身冷汗當即就淌了下來,如果被太后和皇上知道了這件事兒,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