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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聽到這裡,這些日子以來的火氣都湧了上來,“啪”一聲把手中的書重重摔在桌子上:“你也不用這樣狡辯!你以為依靠著你那做貴妃的姐姐,就想在府裡為尊了?那些人不是你那貴妃姐姐弄來的?你做為一個妻子這樣敗壞為夫的名聲也是你的賢良?!”紅衣看著貴祺發作,一言不發,等他發作的差不多了才說:“我並沒有依靠姐姐什麼。來探望我的人都是一些知交好友,和一些與各王府交情不錯的人——老爺應該理解這些人的動機的。至於老爺的名聲那確不是我敗壞的,還請老爺收回這句話。”貴祺聽了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紅衣卻站了起來,走到他的面前直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說道:“老爺的名聲就是敗壞了,也與妾身無關!平妻是您未奉聖旨娶的;沒有扶正就讓府裡的人以妻禮相待也是老爺您的吩咐;孩子們的中毒也是您一句無心之過就罷了的;香姨娘獨自開院理事也是老爺許了,又再三催妾身辦的;妾身病了以後老爺您事忙不曾去瞧過妾身,妾身也不曾有過怨言!這些外面傳來傳去的話哪件與妾身有關?哪件是妾身所為?!”貴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著眼前平靜的妻子卻感覺到一種憤怒,一種沖天的憤怒。他好一會兒才找到了一句反駁的話:“這些話是怎麼傳起來的?府裡的事兒外面的人如何得知的?還不是你那個貴妃姐姐做得好事!”紅衣實在忍不住火氣了,“啪”的一聲也拍了桌子:“老爺慎言!老爺幾次三番的提到貴妃娘娘,如果這些話傳到了皇上耳裡,那也是一條大不敬的罪狀!”紅衣從剛才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著貴祺對姐姐的侮辱,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侮了她、欺了她也就罷了,為什麼還要牽上姐姐呢?!這男人讓她忍無可忍,終於爆發了一次。貴祺氣得直哆嗦,這個女人居然敢對他拍桌子,他想也不想,站起身舉起手掌就打了過去。這一掌是貴祺是盛怒之下揮出的,揮得幅度又大再加上紅衣大病初癒,身子本來就弱,這一掌重重的打在了紅衣的臉上,帶著她噔噔後退了兩步重重得摔在了地上,頭就這樣磕在了椅子上,血立刻順著臉就流了下來。紅衣痛得抽了一口氣,卻並沒有哭也沒有喊,只對著門外騷動的布兒等人喝道:“別進來,我與老爺的話還沒有說完呢。”然後看著自己滿手的血,又看了看貴祺,然後又看了看手上的血,居然輕笑了一聲。笑完了,紅衣用手帕開始擦血,卻怎麼也擦不下去,血一直不停的淌下來,紅衣乾脆用衣袖捂住了頭,就這樣站起來看著貴祺平靜的道:“老爺可出氣了?要不要再打一下?這邊的臉還沒有打呢。我記得聽過一句話是:有人打了你的左臉,你要把右臉遞上去。好像就是這個意思吧,老爺還要不要打了?”貴祺一直看著紅衣擦血,喊話,起身,他只感覺自己渾身抖得厲害,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想過去扶住紅衣,但是紅衣的眼神讓他動也不敢動——那眼神不驚不怒亦無悲無恨,平靜的讓他心裡頭發寒!平靜的讓他從心裡往外蔓延著一種恐懼!他抖得只能一手抓住椅子背,一手扶著桌子才能站住。紅衣看貴祺沒有反應,就又淡淡一笑道:“看來老爺是出完了氣了。那妾身就把今兒來要對老爺說的話說完吧。老爺還記得您答應過妾身:您不相信妾身時會放妾身離開;你怨恨妾身時也會放妾身離開。那麼請老爺好好想一想,可否放妾身離開呢?老爺如果不放妾身離開的話,那以後也不要再來問妾身什麼了,無論府裡發生了什麼事兒都與妾身無干!”說完,紅衣看都不看貴祺一眼,轉身推門出去了。貴祺立刻就聽到門外一片驚呼哭喊聲響起。如果說紅衣來時還對貴祺存有一絲夫妻情份的話,那麼在貴祺那一掌打下來時,貴祺對於紅衣來說就成功晉級成為一個路人甲了。紅衣站在門口,一陣眩昏的感覺湧上來,她扶住了門框才穩了下來,一時間也就沒能說出話來。加更一章,不要嫌少啊,親們。今兒的確更的有些晚,生氣就砸吧,要小心你們的手不要太累了就成。羞愧爬下前喊一聲:收藏、票票第二卷 十六 我要自己走布兒幾個衝上來扶住了紅衣,哭喊道:“太太你怎麼了?!快,快去叫大夫啊!太太你沒事吧?太太你說話啊?再叫個人去叫大夫,要快,要快!太太,你疼不疼!”紅衣鎮靜的摟了摟布兒,抱了抱紗兒,拍了拍擠不上來的綢兒:“我沒事兒,我很好。現在,你們不要說話了,好好聽我說。你們把淚擦乾淨,都擦乾淨!哭什麼?我們不哭,我們要笑著回梅院。我真得很好,沒事兒。你們聽清楚了?不許哭,把淚擦乾!”筆兒和硯兒在一邊看著聽著,淚嘩嘩的往下流,筆兒忽然對著硯兒小聲說了句:快去請福總管來。硯兒飛奔著去了,筆兒卻沒有進書房裡服伺。福總管和貴總管的住處就在二門附近,離外書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