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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聽到這裡,知道不能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了,只好淡淡的開口道:“這事兒我已經知道了,也已經取了菜樣去宮裡驗過了。”雲娘立時出了一身汗,她還是真來對了,否則還真是難說啊:“奴婢愚笨了。”紅衣笑了:“雲娘不用如此小心的,這事兒我會處理的,雲娘放心就是了。不過雲娘地高誼,我記下了。”雲娘連忙行禮道:“不敢。”說了幾句閒話後,雲娘去看了看雙姨娘就回去了。雙兒送到了雲娘後愣愣坐在床上,回想著雲娘告誡她的話,一時間心裡亂糟糟也拿不定主意:這事兒要是說出去,自己豈不是隻有死路一條?!香姨娘聽著新選的大丫頭胭脂的話:“滿府裡的都說,那天那個什麼表姑娘在帶到外書房的酒菜裡下了藥,老爺才著了道的。”香姨娘一聽精神一下子來了:“這話是從哪兒聽來的,可是真地?”如果這訊息是真地,她反身的機會就來了!胭脂看主子感興趣,連忙詳細地說道:“梅院的婆子們這樣說,就連大門二門後門的小廝和婆子們也這樣說。看門的狗兒吃了那些菜後情形不妥,聽說還有人回了梅院那邊。梅院那邊就又去了宮裡驗證,聽說是驗出來了,太醫們還出了具保。”香姨娘皺著眉總感覺有一些不太對勁,可是又想不出來,一會兒就不再想了:反正只要可以坐實這個狐媚子下藥的事兒,這狐媚子的好日子就到頭了。香姨娘想了又想,梅院那邊是不可能下手的,梅院的人一向瞧不起她,也不會幫她的;倒是餵狗兒的小廝可以叫來問一問,如果有這個也可以讓老爺明白一下了。她想清楚後就讓胭脂想辦法打聽清楚是哪個門上的狗兒吃了那些菜,那些狗兒又是誰負責餵養的。胭脂答應了一聲就出去安排了。明月看著繡到一半的屏風,呆呆的不動。鵲兒推了推了她:“姑娘,你這又是在想什麼呢?大姑娘定了親事不是大喜的事兒麼?”明月回頭看了看鵲兒,嘆了一口氣道:“母親她們做事做得太急,怕是對姐姐不好呢。”鵲兒也皺了皺了眉頭道:“按說,我們這樣的人家不可能在一個月裡把文定與成婚都辦了,我們太太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唉——”明月卻是知道為什麼的,她有心反對吧,可是也怕姐姐肚子裡萬一有了可就真是出醜了,所以雖然明知道不妥可也沒有阻攔。而且明月這兩日來想了很多,自姐妹倆個到了這平安別院開始,一直到她在外書房外發現的事情。明月是個聰明的姑娘,她好好一想,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甚至可以確定她的母親是知道這所有事情的,只有她與明澈是被一直矇在鼓裡的。明月不明白:如果這事兒被人知道了,姐姐這一生也就毀了,即使是做了妻也沒有地位:婚前失貞啊!再要是被人知道這件事兒是姐姐一手策劃的,那後果真是不敢想像!這府裡的人有一個是傻子嗎?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有人要順藤摸瓜了,到那時就是有心想瞞也是不好瞞的吧?那天只顧著母親與姐姐了,那些酒食都是雲娘收了去,盤子與食盒也都送了回來,試探了雲娘一下也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妥,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吧?那些酒菜中應該不會真得被大姐下了什麼藥吧?!正文 六十一 文定明月想了又想,這心裡七上八下的不安穩,如果真得下了藥這可就不是小事兒了。唉——,姐姐不至地這樣糊塗吧?明月正心煩意亂的想著事情時,外面婆子報道:“大少爺來了。”是明澈來了。明澈這個時候到內院來做什麼?不去母親那裡卻來我這兒做什麼?明月一面想著一面讓人請了明澈進來。明澈進來跟明月見了禮後急急的道:“鵲兒你和屋裡的這些丫頭婆子們先出去一下,我與二姐有話要說。”明月看明澈急得臉紅脖子粗的,就示意鵲兒帶著人下去了才問道:“弟弟這是怎麼了?”明澈看著明月道:“二姐我問你,你告訴我實話:那天你和母親去外書房時,那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兒?”明月完全沒有想到明澈會問這件事兒,一下子就有些慌亂:“沒、沒出什麼事兒啊?對了,那天你怎麼不在外書房呢?”明澈急得眼睛都有些紅了:“那天大姐讓我陪母親去醫館了,然後母親說了累了讓我在藥房等著配藥,就和喜兒一起先回來了。”明月有些奇怪:“什麼藥配了那麼久?”她只是想找些話兒希望混過去,不讓明澈再問外書房的事兒。明澈急衝衝的說道:“是些藥丸,需要現做,所以用時久些。我來不是要說這些地。二姐!那天我不在的時候,外書房倒底出了什麼事兒?”明月不能告訴明澈,明澈年紀還小啊。有些事情他不知道的好:“真得沒有什麼啊?你倒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總是問外書房地事情啊?那天我只是去找姐姐去了,然後母親正巧去找大表哥問鋪子的事兒啊,就是這樣的。====”明月只能扯個謊了,不然明澈總是問個沒完。明澈不知是急的還是氣的,淚水在眼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