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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勇道:“老兄真是沒有見識,這種事兒多了去了,嬤嬤與公公們年老了出宮後多被一些世族養起,以後用來教養自己家要進宮的姑娘與少爺們。”錢地主聽了很新奇:“少爺們?少爺們也進宮?”宋勇給了他一個白眼:“老兄又少見不是?世族宗親裡頭的少爺們是要進宮侍讀皇子們的,不懂規矩怎麼能行?”錢地主聽了點頭道:“哦——,這麼說來,這個來總管是你們郡主請來教規矩的?”宋勇搖頭:“這也有可能的,真說不定就是我們郡主求了皇上和太后的恩典;不過也有可能不是。這種事兒我一個外院的管事怎麼會知道?”錢地主聽了更糊塗了,又問了幾句也是不得要領。就和宋勇又閒聊了幾句,帶著滿臉的得意告辭走了——他認為他已經得了很多訊息了。宋勇把錢地主送到跨院門外就沒有再送他,有小廝上前帶著錢地主自去了。這錢地主剛出山莊大門,來喜兒就出現在了宋勇面前。宋勇笑道:“我做的還行?”來喜兒也笑了起來:“這麼一頭豬,我們倆個做戲給他看還真是抬舉了他!”紅衣在屋裡正歪在榻上似睡不睡的想著事兒:既然已經被捲了進來,那麼就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應對才是,不能被動的等著防著。要時常透些訊息過去,不過這些訊息要互相予盾著,讓對方猜不透吃不准她是不是那個皇上安排來查他們的人!嗯,事情還要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做個掩護也是放出去的迷煙,讓他們不論如何探查都得到的結論在是與不是之間!今日這個錢地主會帶些訊息回去,想必會讓那些人頭痛的——想吧,就好好想吧。錢地主可以好好利用,這田地嘛還是要買的,一來給莊子增加些收入;二來也可以解脫一些佃農,給他們一條活路;三來嘛這可是極好的迷煙!紅衣正思索著呢,宋勇和來喜兒在門外道:“給郡主請安。”正文 二十 也佈置紅衣知道一定是錢地主走了,來喜兒兩個人是來找她商議事情的。她就自榻上坐了起來,布兒上來給她稍稍整理了頭髮,紅衣才道了聲請,就有小丫頭打起了簾子請他們兩個人進屋。兩個人見了禮,紅衣先讓他們坐下了才笑道:“錢地主走了?你們的戲演的怎麼樣,那錢地主可看出來沒有?”來喜兒欠身答道:“一切就照郡主和我們商議好的做的,那錢地主是完全相信他所見所聞的一切,已經很是得意的去了。”宋勇也笑道:“我看他極得意今日得了這許多的訊息呢,看得出來他是極力忍耐著那得意的,可還是掛在了臉上。”紅衣笑了起來:“哦?這很好。不過錢地主這人怎樣?你們有什麼看法?”來喜兒笑眯眯的道:“這人極為有趣,老奴非常喜歡這樣的人,非常喜歡。”宋勇一想起錢地主的神色就忍不住的笑:“回郡主的話,那個人說好聽些就是一頭豬。”花嬤嬤在一旁忍不住插了一句:“說好聽點是頭豬?”來喜兒和宋勇都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來喜兒道:“說是豬還真是誇獎了他,除了那身肉外,他還真比不得一頭豬。所以才討人喜歡啊。”紅衣微笑了起來:“那些人怎會用瞭如此蠢笨的人物?”說到這裡紅衣輕輕一皺眉頭:“按說這是不應該地。不會有什麼蹊蹺吧?”來喜兒眯起了眼睛:“依老奴看,這個錢員外根本不知道那些人做的事兒才對;就如郡主說的,那些絕不會用一個如此蠢笨的人做事的,這太過危險了;看這情形,倒像是那些人借了他的名頭在此地做事兒罷了。比如買地屯田等等,這樣不會引起官府地注意啊。必竟這錢員外可是土生土長的人,外來人總是引人注意的;如果這些猜測是對的,那麼蠢笨的人就是極對的,只有這樣才好讓他們那些人放心啊。”紅衣聽了點頭同意:“如果錢地主不知道那些人,不知道他們所做的事兒就都能解釋地通了。那麼這個人我認為我們可以好好利用他來放迷煙,我們也可以透過他得到些有用的訊息——我想這並不難。”宋勇點頭:“我同意郡主的說法。”來喜兒眯著眼睛:“老奴很喜歡這個人,當然要多親近幾次才對。”紅衣看向了宋勇:“說起來。這些事兒本不應該讓你知道的,倒不是不相信你,而是不想讓你有危險。不過現下情形有些嚴重了,所以。”宋勇聽了跪了下去:“小人昨天已經聽來公公說過了,其中的厲害關係小人也明白的。而且小人是郡主地從人,自古就沒有主危僕安的道理。”宋勇倒也沒有什麼好怕的。自來富貴險中求。再說既然是來喜兒和他說的,也好像不能不答應吧?身為郡主的僕從,主辱僕死,他也沒有退路不是嗎?不過這件事兒做成了,那麼他宋勇就決不會再是這個小小山莊地總管了!不為別的。只為了給自己的兒子爭個出身也是值得地,不然他們家這一輩子也只能是個僕從奴籍。紅衣虛扶他了一下:“起來吧,沒有這麼嚴重。只是和你說一句罷了。”來喜兒坐在那兒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