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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今日郡主回府時你們就隨了去吧。你們先下去收拾一下,一會兒去宮門外等郡主吧。”五個人對著太后叩首後離開了。太后這才對紅衣問道:“你看這五個人怎麼樣?”紅衣笑道:“兒臣不懂這些的。”什麼怎麼樣?長相嗎?不會是問這個,如果是指他們做侍衛怎麼樣,紅衣還真得不懂,只不過看上去都很精幹地樣子。太后聽了紅衣的回答大笑起來:“你真不是不知道得了天大的好處呢。那個風護衛是特意訓練出來做皇帝貼身侍衛的。因為受一些事情牽連才要被打入大牢。因為他救過皇帝不只一次所以才特意想要放他們出宮的。只是因為他們原本身份特殊,不好這樣流落民間。正趕上你求哀家要開府另居。只是你一個女子獨居如何讓哀家放心?!而且你被封為郡主後因一直居住在侯爺候所以未賜你貼身護衛,哀家這才特意囑了皇帝挑人給你,這些事兒說巧不巧的就遇到了一起,便順勢送給了你做侍衛了,這樣哀家也就放心一二了。”紅衣聽了忙起身行禮謝恩:“謝皇上與太后的恩典!”太后擺擺手:“罷了,罷了。你這樣事事行禮如儀的,哀家看著都累!好了,坐吧。皇上那兒已經吩咐過不用去謝恩了,這幾日好像是邊境上有事兒吧,日日都很忙地樣子。”紅衣答應著坐了下來,陪著太后說了些家常話兒。中午太后留了紅衣用膳後道:“你那個侯爺還真要再娶一個不成?哀家可不是聽一個人說起了,你倒底是如何想地?”紅衣親自奉了茶給太后:“兒臣早已稟過了太后,還請太后寬心。兒臣的打算還是原來一樣,這些事情只不過是為了能讓兒臣如願以償。”太后嘆了一聲:“這樣你還是太苦了些,一個女子帶著孩子日子並不好過啊。”紅衣輕輕笑著哄太后道:“太后,兒臣地日子怎會難過?兒臣不是還有太后您嘛?”太后看了看紅衣,拍了拍她的手說道:“哀家不能陪你一生的,不過,唉——,確實也不是良人。算了,哀家不再問了。哀家要小睡一下,你去惠貴妃那裡吧。一會兒孩子們也該來了,我們幾個正好熱鬧,你到時辰自回就可以了,不用前來跪安了。”紅衣答應著,和女官一起扶了太后進了寢殿,服侍著太后躺下了,紅衣才告退出來去看姐姐。惠貴妃早已經在翹首等待了,看到紅衣了,沒等她施禮,一把拉起就往殿內行去:“你這丫頭,怎麼在太后那兒呆這麼長時間?太后這時候是不是午睡了?”紅衣笑了:“太后是午睡了。今兒陪太后用過了膳才過來的,讓姐姐久等了。”惠貴妃上下看了看紅衣:“真不知道你怎麼會入了太后的眼兒,每次進宮太后必留你用膳才放人。”姐妹二人說笑著進了殿落座,紅衣又鄭重行過禮後才坐了下來。貴妃嗔道:“每次總是這麼多的禮,說你多少次了也不聽。自家姐妹有什麼打緊的。”紅衣接過宮女手中的茶道:“規矩還是要遵從的。”惠貴妃嗔了紅衣一眼:“不說這些了,我問你,你倒底是什麼打算?上次你說得姐姐都明白的,可是讓你的那位侯爺再娶做得有些錯了。”紅衣喝了口茶,看了看姐姐笑道:“妹妹心裡有數,姐姐放心就是。這些人如果不讓她蹦出來,以後對孩子們豈不是更不好?有心思的都蹦了出來,妹妹只不過是搭了一座戲臺給她們而已,接下來我們姐妹同看一齣戲豈不是好?”惠貴妃想了想道:“必竟還是有些兒戲了,這樣名份一定,對於你們母子來說就是最大的威脅了。”紅衣淡淡的應道:“自作孽不可活。於人於已都是如此,所以天罰不罰不知道,但是人會自己罰自己的。”惠貴妃聽了沉思了一陣才說道:“雖然依著你說的這幾人的脾性不可能會有什麼好結果,可是——?”紅衣看姐姐一直不放心的樣子,只好站起來走過去伏在了貴妃的懷裡:“姐姐,你認為妹妹還有可能和他這樣舉案齊眉麼?他不是妹妹的良人。而且對於女子來說,妹妹現在所求已是有些離經叛道了,只不過有太后與姐姐的庇佑,所以妹妹才敢任性啊。”惠貴妃長嘆了一口氣,撫著紅衣的頭道:“妹妹,你的命,唉。”姐妹二人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相擁著。正文 六十三 傳言都是這樣來的紅衣在宮裡的時候,侯爺府裡也沒有閒著。香姨娘在屋子裡轉來轉去的煩惱的很,居然被一個後來的丫頭騎到了頭上,這讓她十分的不爽。胭脂小心的端著一盤削好的冰好的西瓜進來:“姑娘吃塊瓜消消暑吧,這天氣太熱了些。”香姨娘過去坐下來拈起一小塊串在竹籤上的西瓜咬了一口:“胭脂,那兩位姨娘怎麼還沒有來?難不成我還請不動她們了?”胭脂遞給香姨娘一塊棉布的手帕,讓她方便吃瓜:“回姑娘的話,奴婢早早使人了去送了信兒,想是快了。”香姨娘哼了一聲道:“我不相信她們還能坐得住。”在這樣的府裡是不會有什麼真正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