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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三郎把藥品分成了三個部分,然後對著紅衣躬身為禮道:“稟郡主,屬下已經檢驗清楚了。這裡面地藥品都是些藥書能查到的方子配的,這些是迷藥,致人以昏迷的;這些是毒藥,雖然方子普通可是一樣能使人斃命;這些是、是。”柳三郎說到這裡掃了一眼屋子裡的女人們,就停下不再說了。雖然他沒有說下去,但是屋子裡的人都聽明白最後這一些是什麼了,是春藥!貴祺怒氣上升著,他拉過了明秀來指著藥喝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你從哪兒弄來地?”明秀跪在了地上大哭道:“這些東西不是我地,不是我的。”貴祺不依地問著,明秀就是不承認的哭著。正鬧得不可開交時,屋外布兒報道:“郡主,姨太太來了,求見郡主。”紅衣看了看哭倒在地的明秀,又看了看貴祺,平靜之極的道:“有請。”聽著布兒說道:“姨太太,郡主有請。”就聽到房門被開啟了,隨後範姨太太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範姨太太雖然看到女兒哭倒在地,可是也只能先與紅衣見禮:“小婦人見過郡主。”紅衣淡淡一笑說道:“姨太太不要多禮了。”現在紅衣不想再對這個範姨太太過於客氣了,她的女兒備了毒藥是做什麼的?不是用來對付她的就是用來對付她的兩個孩子的!而且明秀設計的事件中不可能沒有範姨太太的份兒。紅衣懶得再和她們虛於委蛇了。範姨太太起身後看了看明秀想過去扶她起來,走了一步她又偷偷看了一下紅衣,發現紅衣根本沒有理睬她,正在看桌上的瓶瓶罐罐。範姨太太就急走了兩步上前把明秀扶了起來,小聲說道:“兒啊,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事兒不能好好說呢?先起來再說了。為什麼這麼熱的天還帶著這勞什子。”貴祺就站在明秀身邊,卻沒有給範姨太太見禮,只是聽到範姨太太提到明秀的紗帽時他有些不自在,這必竟是他嫡親的姨母。範姨太太扶起了明秀看貴祺對她不理不睬的,就轉身對他小聲說道:“祺兒,秀兒和你昨日剛剛成親,今日怎麼就到她原來的房裡來了呢?出了什麼事不成?不管什麼事兒看得姨母的面子上容讓她二分不行嗎?為什麼弄成這個樣子?”貴祺看了看明秀氣沖沖的說道:“姨母還是問一問你的秀兒吧。”範姨太太聽了貴祺的話,不高興了:“祺兒——!”她看了看紅衣沒有於說下去,轉身想拿下明秀的紗帽,可是卻明秀擋住了。範姨太太當然是知道明秀為什麼會帶著紗帽的,她這樣一而再的注意到紗帽就是做給貴祺看的。貴祺也的確因為範姨太太的舉止有些尷尬:在事情沒有問明的時候就打了人而且打得實在有些太過了。紅衣這時轉過身來淡淡的開口道:“郡馬的事兒還問不問了,不問本宮要回去了,本宮有些乏了。郡馬現在也已經知道這些事兒與本宮無關了吧?沒有什麼事兒本宮就回去了。”貴祺有些著急了,這事兒現在還不清楚,這些藥倒底怎麼回事還沒有問明白呢,是不是真得是明秀也不知道,所以他對範姨太太輕施一禮:“姨母,我們現在有事要談,還請姨母迴避。”範姨太太的臉漲紅了,可是她當著紅衣的面也不能說什麼,只好對著紅衣施了一禮告退。紅衣輕輕答應了一聲:“慢走。”範姨太太羞憤交加的走了,她決定要去找老太太說道說道去。正文 八十 明秀知機紅衣轉身看著明秀道:“秀夫人,你要給本宮一個交待才好,不然郡馬總要認為是本宮害了他呢。”明秀大哭著又撲倒在地上:“郡主,那些藥不是我的東西,真的不是,請郡主明查啊——紅衣淡淡的道:“你這樣哭鬧有什麼用?有什麼話不能好好的說?當著府裡這些姨娘的面,秀夫人還是要注意些才是。”紅衣對這些手段太熟悉不過,所以她輕輕刺了一下明秀,讓她明白一點不要再做戲做過了頭。明秀聽了漲紫了臉,紗帽遮著倒是也不怕被人發現,她收起了哭聲,抽泣道:“郡主教訓的是,是妾身錯了。”這一下說得倒十足十像個受了天大委屈又不敢說的小媳婦。明秀說完自地上爬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裙重施一禮說道:“郡主明鑑,這些東西真的不是妾身的。還請郡主詳查還妾身一個清白。”雖然還伴著輕輕的抽泣聲,可是這轉變也是不慢的了。紅衣看了看明秀,這個女人還真是作戲的一把好手,然後冷淡的一笑:“秀夫人這話說錯了,怎麼是本宮還你一個清白呢?就算是有人要還你的清白也是郡馬,不是本宮。你說是嗎,郡馬?”貴祺冷冷的看著明秀,喝道:“你還不從實招來!這裡是你的閨房能有什麼人進來?不是你的難道是我的不成?”貴祺這話說得非常的不應該,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明秀以前的閨房,怎麼可能會有他的東西,這句話說得忒過魯莽了。不過他氣急之下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紅衣也只是輕輕打量了他一下,並沒有提醒他什麼。明秀在驚慌之下也沒有聽出來不對,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