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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不耐煩的推開了她:“我已經夠痛得的,你還來揉搓我,還讓不讓我活了!還不扶我到床上去!”喜兒聽了連忙去扶明秀,明秀一動就疼得呲牙咧嘴的吸涼氣,主僕兩個人都弄了個渾身是汗才到了床上。明秀是痛出了一身的汗,喜兒是累出了一身的汗。可是後面喜兒又犯愁了,這是喜房哪會有傷藥啊,可是姑娘身上有很多的傷口不處理也不行啊。明秀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看到喜兒站在床前發呆就道:“你想什麼呢?喜兒!還不去打盆熱水來。對了,讓陪嫁過來的那兩個小丫頭過來收拾一下,不要讓其它的丫頭婆子們進來,知道嗎?”喜兒連忙答應著,遲疑的問道:“姑娘,傷藥怎麼辦呢?”明秀道:“你先打水吧,先處理一下再說。”她需要好好想一想怎麼做了,不然說不定會被趕出侯爺府去的。喜兒出去打水了,明秀躺在床上閉著眼睛想怎麼樣才能不會被趕出去呢?只要不會被趕出去,那麼她就有辦法哄得表哥回心轉意。可是怎麼才能不被趕出去呢?孩子!明秀一下睜開了眼睛:對,就是孩子!如果她有了身孕那麼誰也不能把她趕出府去吧。可是才過了二十天左右,現在能知道有沒有孩子了嗎?如果沒有怎麼辦?明秀又陷入了苦思中。就連喜兒給她清洗傷口的時候,她一面呼著疼還一面想著這事兒,這可是最緊要的事兒了!只是會被傷疼不時的打斷了思索而已。喜兒清洗了明秀的傷口後,給明秀換了一件衣服,原來的喜服已經壞得不能穿了。明秀換好衣服後對喜兒道:“你去找太太吧,悄悄的不要驚動了誰,帶著傷藥過來。”正文 七十六 老太太的心思老太太到了明秀的房裡,明秀正臥在床上呢,老太太見明秀要起身忙道:“罷了,罷了,什麼時候了還要顧這些子俗禮?”明秀勉強起身坐了起來:“也沒有什麼,只是想叫個大夫,可是又怕前些時候有了不妥,所以才讓老太太叫個妥當的來,不想讓人再說些什麼閒話。我看書齋”老太太聽了明白明秀的意思道:“我的兒,難為你想著這麼許多。”明秀低下頭有些哽咽道:“是我的錯連累了表哥,我也是後悔已經晚了。”老太太拍拍明秀的手道:“沒什麼,只是幾句閒言而已,不要放在心上了。過些日子自然不會再有人提起。”明秀只是抽泣不再說什麼,老太太道:“來,給我看看傷到哪裡了?”明秀拉緊了被子道:“沒什麼要緊的,老太太還是不要看了。”老太太皺了皺眉頭,她也知道貴祺打重了,不用看身上只看這明秀的臉上就知道了。她嘆了一口氣道:“這事兒是怎麼傳開的還要暗暗查一查,沒事兒的,有我為你做主,你只管放心就是。”明秀點了點頭啜泣道:“一切但憑老太太做主就是。”老太太輕輕碰觸了一下明秀臉上的傷,明秀故意抽氣抽得大聲了些,老太太問道:“很痛吧?”明秀搖頭道:“不痛了,沒事兒的,倒是讓老太太操心了。”老太太搖了搖頭道:“祺兒也是被人計算了。你也不要往心裡去啊。我會說他的,以後他必不也敢再如此待你。”明秀點頭道:“我知道地。我都聽老太太的。”老太太就喜歡這句話。要得也是這樣地兒媳婦,可是這樣一個可心的兒媳婦偏偏被流言所纏!老太太又皺了皺眉。這時候喜兒進來說大夫已經到了,明秀聽了示意喜兒等會兒然後對老太太道:“秀兒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老太太道:“說吧。”不當講也是要講的了,不然就不會說出來了,所以老太太只能聽著。她以為明秀要和她談什麼要求呢。明秀又低下了頭輕輕的道:“為了表哥的名聲,秀兒想以哪個姨娘地名義接受大夫的問診,省得再有什麼不妥的話頭。如果外面再有了什麼流言就更不好了。”老太太猛然省起忙點了點頭道:“好,這事兒就當如此。”老太太也明白明秀地話兒,如果萬一診出了喜脈,這就不是流言的事兒了——剛剛成婚一天就有了多半個月的身孕這就是鐵證啊!明秀才對喜兒道:“請大夫進來吧,就說是給安姨娘請脈。”喜兒應了便請了大夫進來,老太太已經避到內室去了:這姨娘請個脈府裡的老太太卻在就很奇怪了。明秀躺在床上,帳幔已經放了下來,大夫把了把脈後起身到了外間。對喜兒道:“恭喜你們夫人了,是喜脈。不過有些不穩,要當心些了。對夫人說,一定要好好臥床休息,不要下床多作走動。我開幾副安胎藥吃一吃,過後我再來請脈看一看。”喜兒忙道了謝,大夫問道:“不知這是哪房夫人啊?”喜兒答:“這是我們安夫人。”大夫沒有再言語,就開了方子又叮囑了幾遍需要注意的地方就想走了。一個姨娘有了身孕,只要不是正房無所出就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兒。所以老大夫也沒有多過巴結。喜兒忙又喚住大夫道:“前幾日我們姨、姨娘不小心在園子跌一腳,跌得很重,胎兒不穩想是與此有關?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