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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與鏡中的男人相識是在她的第一世重生,因為不小心——因為紅衣當時沒有穿越的經驗,說話做事兒總與那個時候的人有些不同,開始的時候不同之處要多一些,後來雖然已經極少,也並不是一點兒破綻也無。並且,她還以她所知所識,她也讓自己的夫婿不但在族中立住了腳,而且家族都積累下了萬千的財富;這樣她的所作所為都會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這樣便應了那句事有反常必為妖的話紅衣那一世的與眾不同不見容於婆婆——老人家總是固執的,老人家認為這樣一個干涉家中外務的媳婦就是不守婦道,而且還居然能弄出那麼多新巧的玩意,還提倡什麼平等,不讓下人們對她下跪等等;這些在老人家的眼中都是不能容忍的,都是在做怪。婆母忍了很多年,終於再也忍不下去了:她有了心儀的兒媳婦!然婆母就逼著那一世的紅衣,答應丈夫納妾娶妻,紅衣那時可是自二十二世紀剛剛穿越的第一世,她哪裡會容得下其他妻妾!最後當然是無論如何紅衣都沒有答應,雖然她也用了心力沒有同婆母撕破了臉,但是她的婆母已經再也無法容忍她了。婆母最終就以紅衣的不同之處發難,說她是妖怪才會知道一些稀奇的東西,然後又同紅衣的母親互相印證了一番,更加是認定此紅衣非原來的那個本尊!紅衣那世的母親也認為,女兒的身子裡住著一個妖怪!後來便發生了火藥味燒至此那樣的慘劇,讓紅衣生生世世都記在心間不敢忘記:那火舌舔食身體的滋味兒可不是人想領受的。 正文 三百三十一 再見貴祺,讓眾人無措鏡面又是一陣雲霧翻滾,這次出現了一個老夫人裝扮的人——是紅衣那一世的母親,她已經雙目都瞎了!呆呆得坐在床上不言不動,滿頭的白髮,形容枯槁。可是觀她身邊的丫頭及屋中的擺設,這應該是紅衣剛被燒死不久,可那夫人哪裡像四十許婦人,足足有六十的樣子……丫頭喂老夫人用飯,老夫人吃了兩口後不再吃了,丫頭道:“老夫人,您還是多用一些吧。”老夫人卻看著丫頭非常冷靜的道:“我害死了我的女兒,知道嗎?我親手害死了我的女兒!她是妖孽?不,不,她很孝順的,非常孝順我。家中也因為她才過上了好日子,可是我這個做母親,卻聽人家三兩句話便害死了自己的女兒!”丫頭點點頭:“我們都知道了,你多用一些吧。”老夫人一把抓住了丫頭的手把她扯到跟前,又瞪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她:“你們都知道了?啊?都知道了?”丫頭嚇得大聲尖叫,老夫人一把放開了丫頭,趴下就鑽進了床底也不停的尖叫著:“火啊,火——!求求你們了,不要啊,不要用火燒我的女兒,我的女兒很乖的,很孝順的,她不是妖孽,不是啊——!都是我的錯——”淒厲的叫聲讓紅衣流了滿臉的淚水,鏡面一陣雲霧翻騰後什麼也沒有了,它恢復成了鏡子的模樣。她受盡磨難而死,對於她來說那一世已經結束了,不論是幸福還是傷痛,所以有的一切在她嚥下最後一口氣兒的時候,便全部都沒有意義了。紅衣哭得泣不成聲:原來,她死了以後。才是其他人苦難的開始——他們知道犯下了什麼錯,知道悔之晚矣,所以不是瘋了就是傻了。這是為什麼?為什麼?這些人背叛出賣了她,卻又因此而傷心痛苦至些呢?答案似乎呼之欲出,可是紅衣卻心痛得無想再想下去:那一世的苦痛與現在那一世親人們的懺每、愧疚糾纏在一起,把她地心攪成了兩半兒。老人把一盞茶放在了紅衣的面前:“你的心中可有了答案?”紅衣抬起淚眼看向老人:“為什麼。他們為什麼要害我。卻又在事後追悔?”老人沒有答紅衣地話。他只是看著紅衣。紅衣在老人沉靜地目光中神奇般地平靜了下來。她地臉色微紅:“老人家。不好意思。”老人一笑:“沒有什麼。你是一個人。所以這些反應都是人之常情罷了。”紅衣似乎是若有所誤。她喃喃地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老人當然聽到了。他忍不住長嘆了一聲兒:難道至此紅衣還沒有解開心結。還沒有悟到她應該悟通地道理到現在正同老人說話呢。她怎麼可以自己去沉思起來。不理會老人呢?紅衣非常地不好意思。她欠了欠身子:“失禮了。老人家。莫怪莫怪。”老人搖搖頭示意紅衣沒有什麼。然後他對紅衣道:“你可要想明白。四人之中選哪一個?”紅衣微微一愣。老人幾次三番地問自己。這是為什麼呢?沒有等她把話問出來。就聽到一聲雞鳴。老人長長一嘆:“你要回去了。看來只能下次再說。只是。你要好好想一想了。下次告訴我答案如何?”紅衣還沒有來得及答話,老人一揮長袖,紅衣便感覺眼前一黑,再睜開眼睛時,她看到的便是自己床上的帳頂。紅衣現在當然不會再認為這樣奇怪的夢是什麼“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了。一連三次夢到老人,這怎麼也有些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