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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松感激涕零:“賢弟,好賢弟!好,不說謝,你我兄弟二人不說見外的話,以後賢弟有什麼事兒自管開口,只要是為兄我能辦的絕無二話!”李帳房舉杯:“兄長,你我兄弟不必多言。來,我們吃酒,吃酒。”兩個人吃了個賓主盡歡,臨走之時蔣松將五百兩銀票塞到李帳房的手裡:“賢弟多多費心了。”李帳房心中暗喜面上卻假裝怒道:“兄長這是何意?你我兄弟用得著這般?”蔣松非常誠懇的抓著他的手道:“賢弟——!你聽為兄的說兩句。你去找秀夫人說項必不容易,如果兄弟能找幾個說得上話的人此事想來易為一些,可是這樣做想來要花費不少地銀錢,再者為兄早就有心想買些禮物怕也買不到秀夫人心上去,所有這些都拜託賢弟了。這些許銀兩怕也是不夠地,可是你我兄弟,賢弟就多擔帶一些吧。”李帳房非常為難的看了看銀票又看了看蔣松:“為兄長花費多少銀兩也無所謂,只是小弟這個、這個囊中羞澀地緊,而兄長的事情為重,小弟、小弟只能厚顏收下了!”蔣松感激莫名啊:“賢弟一切就拜託給你了,你多多費心吧。”李帳房一口答應了下來,二個在酒肆門前道別各自迴轉了。李帳房剛剛在街角消失了身影,一道灰色的影子就閃了出來追了過去也消失在了街角處。這些人都走的不見了人影兒,在一旁的布店中才邁出來了白衣人及其親隨,他們一出現,酒肆中的一個小二哥也飛快的換了衣衫出來與他們匯合後走入了南來北往的人流中不見了。老太太歪在榻上,雲娘給她打著扇低聲道:“回老太太的話,那個帳房管事的確又去找了秀夫人,不過還是不知道有什麼事兒。”老太太半晌才道:“送去菊院的丫頭沒有送訊息來嗎?”雲娘低低的聲音:“沒有。”老太太又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個帳房管事是個什麼出身來歷?”雲娘道:“是我們李府的家生子,在鋪子裡做了有年頭的帳房了,身家倒是清白的,沒有犯過大錯,只是前些日子犯了小錯在郡主手裡,被打發到鋪子前面去了。後來還是老爺發了話才又回了帳房的。”老太太聽了問道:“祺兒讓他回得帳房?”雲娘低低的應了一聲,老太太哼了一聲:“怕不是他自己的意思吧?哼!”雲娘不敢接這個話頭,只是默默的打著扇。老太太想了一會兒又問道:“犯了什麼錯?”雲娘沒有聽明白:“啊??老太太說的是誰?”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看了雲娘一眼,重複道:“這個帳房管事曾經犯了什麼錯在郡主的手裡?居然還被趕到了櫃檯上。”正文 三十四 母子同求計雲娘這次聽清楚了,她急忙回道:“帳房管事以前犯得錯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在帳目上有幾處小疏漏,加在一起也沒有二兩銀子,查了出來後他也是主動賠了銀子,所以郡主也沒有罰他,只是讓他到櫃上去做事兒了。”老太太又不說話了,她一個人躺在榻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已經睡著了。雲娘剛剛是走了神才沒有立時明白老太太問的是什麼意思:現今這府裡鬧的三分五裂的,所有的主子都是自己有自己的打算,自己有自己的主意,自己收買著自己的人心。面上都對老太太恭恭敬敬的,其實背後都在搗鬼。可是雲娘又不敢同老太太講:不說別個,單一個秀夫人就讓她無法開口——這可是老太太嫡親的外甥女兒!這天氣已經進了七月了,正是熱的時候,老太太又不說話了,雲娘打著打著扇時間一長就開始犯迷糊了,頭一點一點的就要睡著了。就在雲娘將睡未睡的時候,老太太又開口了:“香丫頭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雲娘聽到了問話一下子醒了過來:“老太太,您沒有睡啊?”老太太嘆了一聲:“雲娘,我也要能睡得著啊。唉——,怎麼能睡得著呢?”雲娘低低喚了一聲“老太太”,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老太太乾脆坐了起來:“也睡不著不如起來坐坐的好。”雲娘看老太太起身了急忙喚了聲:“來人——,給老太太……”話還沒有說完就讓老太太打斷了:“不用了,我只是坐坐而已,一會兒讓她們再進來伺候梳洗吧。”雲娘聽了只能把進來的大丫頭小丫頭們都趕了出去。老太太是鐵了心要說事兒她也是沒有辦法能攔住不是?所以只能聽著了。老太太接過雲娘遞上來的茶喝了一口又道:“現下這府裡就這麼幾個人哪個不是懷著其它心思地?有哪個是讓我省心地?不要說是現在就是在晚上。我也睡不一會兒啊。這人一老心裡有事兒就睡不著,唉——!”雲娘聽了小心的勸了一句:“老太太,您必竟是有了年紀的人了,掌理這偌大的一個府實在是太過於勞累了,這可是對身子極為不好的,依奴婢看不如就交給其它人去做吧。老太太自管安養不是更好?”老太太深深看了雲娘一眼:“雲娘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了,我是這樣一個能忍氣吞聲的人麼?我把這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