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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王爺嘆道:“貴祺,不是本王有什麼顧忌,實在是不明白你為什麼失了聖心。你去想一想自什麼開始聖上不喜你的?也許能找到點頭緒。”三王爺說到這裡本想端茶送客的,抬頭看到貴祺一臉地落寞心中一下子不忍起來。必竟此人曾救了他一命啊,就又提點他道:“不說這些了,你好不容易來一次,陪我聊聊吧。說到這裡你可知道我又新納了兩個美妾?”貴祺搖頭:這種小事兒他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現今日日忙的就是看有什麼人能在皇上面前為他說上幾句話的。三王爺笑了起來:“那兩個新人的確不錯,長得極得喜人,我著實是連連疼愛了她們幾晚。前兒卻被我們家地母老虎就給賣了!嘖、嘖、就是可惜了她們那身皮肉,真真是細得水滑啊。”貴祺隨意問道:“賣了?這是為何?”三王爺搖頭:“這個我不知道,我回來後就被王妃告知賣了兩個新納的妾室。”說到這裡三王爺神秘的一笑,低聲道:“八成是我一連四五日就宿在新人那裡惹惱了我們家的母老虎吧?嘿嘿。”貴祺奇了:“王爺。你作為一家之主。怎能容忍這種事兒發生?王妃賣您的愛妾也不知會您一聲?而且吃酸捻醋這事兒實在是有些。”實在是有些過了,這明明就是一妒婦啊!這是貴祺沒有說出口的話——人家是個王妃啊。這話能隨便說嗎?貴祺這些事兒還是知道的。三王爺不在意的說道:“賣個妾室罷了,值得如此驚奇?我們家的母老虎又不是燒了我地王爺府,這有什麼大不了地。而且這些事兒本就不是我一個男人應該管的,本就是王妃地份內事兒啊。男主外女主內,古有明訓的,貴祺你忘了不成?再說了,王妃不過就是賣了兩個妾室罷了,有什麼不行的?賣了就賣了,我只要後院不起火就行。你也知道我們家這位王妃的,嘖,要是真惱了我,我可是沒有地方可去的。那些妾室很是聽她的話,只要她一句王爺我就是有再多的妻妾也是無處可去的。”說著三王爺還笑了起來,不過不是苦笑。貴祺一直對這位三王妃看不順眼的,忍不住道:“王爺您是太愛重王妃了,怪不得人人都說王爺您夫綱不振。我放肆說一句,王爺也該振振夫綱了,這家裡的事兒就王妃說了算,哪能這樣呢?你可是一男兒,一王爺啊。”三王爺意味深長的道:“貴祺,要我來說就是你錯了。這有什麼?夫妻一體才能家和萬事興啊。只要她高興,不要說賣了兩個,就是全賣了我也不會在意的。我知她心疼我,她也知我愛重她,其餘人等不過是取樂罷了。妻是男人的另一半啊,賢妻難求啊,明白嗎,貴祺?”貴祺萬萬不敢苟同:三王妃明明一個悍婦,哪是什麼賢妻!他是敬謝不敏的。貴祺搖搖頭:“王爺太寵王妃了,夫為妻綱,怎能如此失了男人氣概,任一個婦人在家裡發號施令。再說了,王爺您的愛妾都不能保住,這是不是——三王爺心裡長嘆一聲,知道貴祺是不容易勸明白的,不過是盡他的心了。於是三王爺說道:“小王倒不覺的,甚得其趣呢!貴祺,我看你是讀書讀死了,夫為妻綱也不是事事都要壓妻一頭的吧?”貴祺皺眉道:“貴祺不這樣認為的,妻子就應該事事恭順,以夫為天好好的相夫教子才是。聖人之言還會有錯?”提到相夫,貴祺就惱火紅衣,人家妻子哪個不是助其夫上位的?可是偏偏他這位郡主妻子是一點點也不知道相夫的道理。三王爺聽貴祺提到了聖人之言就說道:“聖人還說過銅臭之言呢,可是哪個人家不打理生計呢?就是你我也是要打理的不是?所以聖人之言是不會錯,但是不可以拘泥於書上罷了。”貴祺搖頭:“此事怎麼與夫綱相提並論呢?完完全全是不同的。”三王爺到此放棄:“貴祺,此事休得再論了,你我不同觀點再論也是誰也說服不了誰的。倒是你的事兒你要好好想一想了,還是那句話,要自你失了聖上的歡心開始想起——你那時倒底做了什麼?”三王爺倒底念著貴祺的好處還是仔細的又提點了他一點,然後他端起了茶盞來,貴祺明白這是在送客了,只能起身一躬:“打擾王爺了,我就這回去了。哪日得閒再來與王爺請安。”三王爺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送貴祺出了廳門就立住了沒有再親自送他,目送他遠去了。三王妃這時自大廳的屏風後轉了出來:“王爺,不是我為平郡主說話,而是此人實在是點不醒的。現在王爺信了嗎?”正文 三十六 為兒女紅衣苦心布棋子(粉票加更)三王爺聽到王妃的話迴轉身來點頭一笑說道:“相信了,相信了,我的王妃說的話小王有哪次是敢不信的?!”同王妃的玩笑話說完三王爺的語氣有些沉重了起來:“我不過是念著他救我一命的情份與自小一起玩大的情誼想著同他好好說一說的,也好能讓他明白過來同平郡主去認個錯,他們夫妻兩人能重新和好不也是我們夫妻的一份功德?可是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