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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郡王聽到紅衣的客氣話笑道:“王妹親迎出莊,讓愚兄我受寵若驚啊。相擾之說從何而來?山居生活本來就太過清靜,難得王妹這裡有此熱鬧之事,愚兄還要感謝王妹相邀啊。”靖安郡王說到這裡向莊裡看了一眼:“王妹,在莊門處敘話倒真的有失你的待客之道了,還不請愚兄進去?”說完爽朗一笑。紅衣聞言也輕鬆了不少,不似對著二王爺夫婦時那般了。她真誠一笑道:“倒是小妹怠慢了,王兄裡面請,小妹帶路。”紅衣前面引路,請靖安郡王到廳上奉茶。靖安郡王進了廳沒有坐紅衣請他坐地上座,而是坐在了左手地第一位。在這莊子裡還有二王爺夫婦,論王爵論年長上座都不是他坐的。紅衣親自奉了茶給他,靖安郡王連忙起身接過:“不敢,不敢。當不得。王妹不必如此客氣,愚兄自己來就是。”紅衣輕輕一笑:“王兄即為長當然是當得,有什麼當不得地呢?只是山居待客難免簡陋,王兄莫要見怪才好。”二王爺這時候過來了正走到廳門,聞言笑道:“王妹說的有理啊,兄為長有什麼好客氣的?我們又不是外人,自家人嘛。”說著進了廳裡,郡王與紅衣又一起上前見了禮,重新坐了下來。“王妃呢?怎麼不見王妃同來?”紅衣看了看門外,不見有人過來。二王爺一笑:“她有些累了,還有一時才起,王妹不必理會。我們自家兄妹正好一處說笑,多了她有些話反而不能說的。”說著大笑起來。靖安郡王道:“王兄幾月不見了,風采依舊。小弟本想過幾日到縣城給兄長請安,不想兄長今日就來了。”二王爺笑道:“我也沒有想到王妹請了你來作陪,今日就是你不來,明日我也要去相擾的——好久不見你了,趁便探探。你,這一向還好?”郡王欠身:“託王兄的福,一切還好。”紅衣笑道:“王兄們一處說話倒把小妹晾在一旁了,真是讓小妹自傷呢。”兩位王爺齊道:“罪過啊罪過。”紅衣幾個人說笑了一會兒,也就到了開席的時辰,王妃也已經過來了,大家說說笑笑的入了席。有了靖安郡王做陪,二王爺這酒才吃得有些滋味了。而二王妃就拉著紅衣說些京裡的趣話,倒也其樂融融的樣子。正吃的高興的時候,一個立二王爺身後的侍衛突然發難,舉劍就向紅衣刺來。其勢如虹,急若閃電,根本就不給紅衣閃避的機會。席上的各人也只不過剛剛露出了震驚的顏色,可是那劍就已經快到紅衣的面前了。靖安郡王是身有武功之人,席間突然生變他反應最快正在欠身就要跳起的樣子;二王妃的尖叫看來就要喊了出來;二王爺略帶緊張的直直看向紅衣,他的神色最是莫測;可是隻有紅衣平平靜靜的坐在那裡,看上去什麼變化都沒有。那劍疾快如風般到了紅衣的面前時,蕭雲飛不過剛自殿外撲進來;來喜兒站在另一席的兩個孩子身後正驚恐的看向這裡,身子卻沒有動,一看就是沒有武功的樣子;兩個孩子根本還沒有發覺這邊的席面上發生了什麼,只是背對著紅衣等人在吃東西。正文 六十六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劍尖在紅衣的眉頭停下了,那劍上面的寒光紅衣可以感覺的清清楚楚,她的面容還是沒有什麼變化,過了一會兒才有些發白起來,越來越白,最後蒼白的嚇人。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那劍刺過來,她才轉了一下眼睛看了一眼刺富,然後強自鎮定道:“這是一把好劍。”那刺客的身手極為不錯,這樣迅疾如風的一劍刺出,說停就停在了紅衣眉頭處,劍尖距眉心不過一粒米的空隙,他的手如果抖一抖就會刺傷紅衣;就連他自酒席旁躍過,連一杯酒都沒有帶翻!就在劍尖停在紅衣眉頭的時候,蕭雲飛不過剛剛到了廳中,而王妃的尖叫也響了起來,郡王也跳了起來,正想撲到那侍衛的後面去。不過大家都隨著那一劍的停止而停了下來,稍稍有過激的行為就會讓紅衣有危險的。二王爺看著紅衣,過了一會兒拍起了手:“王妹好膽量,好膽量!足以配得起我天家的身份!”說完他一揮手,那刺客收劍回到他身立定,眼觀鼻、鼻觀心的不言不動了。二王妃收住了尖叫,臉色有些發白,好一會才開口說道:“王爺,你又開這種玩笑,臣妾幾乎被你嚇死。”紅衣的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不過還是強笑道:“王妃,王兄怎麼會容人刺殺與我?不過就是一個玩笑罷了。只是、只是也太嚇人了,王兄下次還是找其它人吧,這種玩笑再來一次,小妹嚇也嚇死了。”說著紅衣還笑了兩聲,不過聽來有些乾巴巴的。對於二王爺的惡習滿京城的王公貴族都知道,可是卻拿他沒有辦法。當朝皇帝的皇兄,親王的爵位,他雖然有此惡習卻從無一次傷過人。也沒有因為鬧出過什麼事情來,所以眾人只能啞子吃黃蓮了:為此事告到皇帝跟前得罪的又豈是一個親王而已?紅衣對二王妃說完話過了一會兒,轉頭看到了莊子內的侍衛還留在廳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