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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處的貴祺心裡又有了另一種不滿,不過想起府中的情形與老太太囑咐,他拋開了這些念頭。隨即又想起還有一位客人呢:這個在莊中做客的楚先生,是不是京中的那個楚先生呢?他和紅衣並不相識,來此做甚?心頭不停的轉著這些念頭,貴祺看了身邊的老總管接著問道:“不知這位楚先生是哪位楚先生?”來喜兒伸手相讓貴祺先走,他在身後相隨說道:“還能是哪位楚先生?當然就是楚一白楚先生啊。”貴祺皺了皺眉頭:“真就是京中的楚先生。沒有想到郡主交友廣闊,這莊子裡還挺熱鬧的啊。”貴祺還是有些沒有忍住,說出一句有些抱怨的話。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後悔了,不過老總管的反應讓他放下了心來。來喜兒笑眯眯的一副絕對無害的樣子:“倒不是我們郡主交友廣闊,楚先生是和大將軍一同來地,是大將軍約了他來做客的。{說到莊子裡熱鬧倒真是的,不只是這幾位貴客。就是靖安郡王這幾日也是常來走動的,說起話來郡王倒有兩日未曾來了吧?想來今明兩日也要過來了。”貴祺地腳步不由自主地更是慢了下來:“靖安郡王?他也在別院沒有回京嗎?只是他到我們莊子裡來做什麼。往日就常常走動嗎?”貴祺本來後悔剛剛話說得冒失了。可是聽到老總管回地話後。他再一次沒有忍住。說出來話也是極為不中聽——不知道為什麼。他實在是容不得紅衣身邊有男人出現。而且個個都比他爵位要高。還一副比他能幹地樣子。來喜兒可是不曾有過地好脾氣。真是做到了有問必答:“靖安郡王是來陪二王爺和大將軍等人作耍地。往日裡只郡主一人在莊中。我們不太方便待客地。靖安郡王不過是送張拜貼來。我們也回了地。”貴祺心裡非常不是滋味了:聽這位老總管地話也說是家中沒有男主人。既然莊子中沒有男主人主理。紅衣一個女人周旋於這些貴胄之間像什麼樣子?當他死了嗎?最讓貴祺不舒服地就是靖安郡王死了王妃後家中連個妾室都沒有。而那個楚先生家中倒是有一堆兒地美人兒。可是卻一直沒有娶過正妻!這樣地人都來莊子裡流連是什麼意思?!來喜兒看著貴祺地神色變化。早已猜倒他問這些話地用意。他禁不住在心底搖頭嘆息:此人遠遠不配郡主啊。在事關他自身與閤府上下地存亡關頭。居然還能心疑郡主是否紅杏出牆。此人真真是要不得啊。貴祺在前面走著,不過幾步路的事情,可是他卻走得極慢,心頭更是思緒煩亂:一會兒想起府中的事情,一會兒想起莊子中的客人,他無論如何也定不心來想一件事情。貴祺進了他暫住的屋子裡後終於下了決心要到前廳看看,再怎麼說他也是這莊子的男主人。既然莊中有客人他沒有不見的道理不是?而且還都是男客。貴祺想到這裡對來喜兒道:“來總管,讓人給我準備些水我要梳洗更衣,然後到前面去待客。”來喜兒還是笑眯眯的:“是的,郡馬。老奴馬上就去吩咐。”貴祺來到莊子裡後,因為宋勇與來喜兒等人地態度,心裡也安定不少。至於紅衣,他感覺自來就是如此:平靜而淡然。沒有他想像中的閉門羹,也沒有他想像中的喝罵,這讓他感覺明秀和香姨娘惹下的禍事兒。紅衣八成不會不管的。來喜兒沒有回前廳。按理來說,他是皇上賜下來伺候紅衣的,而且品階極高,不會親自來伺候貴祺的。他只是郡主的奴才,不是李侯爺的奴才。不過來喜兒有來喜兒地打算:他對這位侯爺知之甚少,他想多多熟悉一下這位李侯爺,所以他才親自伺候在外面。來喜兒此舉也讓貴祺感覺自己在莊子裡得到的待遇不錯,這至少可以表明紅衣還是在意他的。紅衣正陪二王爺等人說笑呢,來喜兒帶著貴祺進了廳。紅衣看著貴祺進來。雖然有些奇怪他為什麼要到前廳來。面上倒也沒有什麼變化,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看著他要做什麼。來喜兒進來行了禮後就立在了門邊兒。不再多話。可是廳中在座的人見到貴祺後,各人感覺卻是不同的:二王爺二王妃那是心中一驚,二王妃的臉色都微微發白了;大將軍是非常的生氣,恨不能上前先打他兩拳,可是卻要忍住,所以他的臉色倒是有些變紅了;最正常地楚一白,貴祺看向他地時候,他還微微點頭致意了一下。屋中的人貴祺倒都認識地,他上前按著尊卑遠近一一行禮,先給二王爺和二王妃請了安;再接下來就是大將軍了,他拜倒行禮的時候還是有些害怕的:“岳父大人安好。”他實在猜不出大將軍會如何對待他。大將軍掃了一眼廳中的人,尤其是看了一眼二王妃,在這種情形下他當然不會給貴祺難看——這樣等同於間接給紅衣難堪一樣。所以大將軍雖然心裡痛恨貴祺到了極點,可還是點了點頭,不鹹不淡的說了句:“起身吧,我還好。你見過楚先生吧。”貴祺萬沒有想到泰山大人就這樣輕輕的放過了他,不過能這樣最好,他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