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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喜兒忙又謝過了紅衣才道:“我已經聽雲飛說過了。可是侯爺府有些知曉利害了。想借郡主避難啊?”紅衣點頭平淡地道:“侯爺府自侯爺再次回來後。一直是如此罷了。這沒什麼可以奇怪地。”來喜兒聽這話倒真有些奇怪。不過沒有問什麼只是說道:“他們似乎認為郡主可由得他們擺佈似地。這可真是奇事一樁。不過現下可不能由著李侯爺胡來。只不過他要來倒也沒有什麼。來就來吧。只要他來了讓人看著些不胡來就行。”紅衣沉思了一下:“看情形吧。這幾日路上不好走。想來不會現在就到地。不過能不來地好啊。”來喜兒接過紅衣讓紗兒遞過來的信,看完後說道:“這個老太太還是有些樣子的,想事情還能想的深一些,只是這李侯爺倒底是有些太,太,太直了。”紅衣搖頭苦笑:“來總管不用顧忌我的感受,這侯爺原來還是不錯的,只是音信不通了三年後。回來就不似原來了。來總管你就是不說,我也是明白的。”紅衣同來喜兒兩個人還是很能說些話的,因為老太監待她可是極好的,就連她不願意讓人知道她對石脂水地瞭解,老太監都替她在人前瞞下了,就是皇上那裡也說得含糊其辭;最後要的是老太監能明瞭她一些心結所在,這可是紅衣不曾遇到的人。來喜兒聽了紅衣的話後道了聲:“不敢。”然後他低頭想了一下又說道:“郡主,這李侯爺來了也不見得是件壞事兒,於公於私就有好處。反正現在水已經很混。多來個人讓水更混一些豈不是更好?再有。李候爺來到了這裡,我們日後更好為他脫罪不是?”紅衣十分不願意再與這位李大侯爺有任何瓜葛。可是來總管說得也十分在理,她想了一會兒長嘆一聲:“既然如此,就不必攔他了,要來就隨他吧。”來喜兒看了看紅衣,有些猶豫的樣子,紅衣見了道:“來總管,你同我父交情莫逆,本可以算作我的父執輩了,有什麼話不可以直接說的?你有話直說無妨。”來喜兒欠了欠身子才道:“老奴不敢以父執輩自居的。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我只是一直奇怪,就是以郡主原來的身份背景,這侯爺一家人也萬不敢如此相待你啊,為什麼他們如此不把大將軍和貴妃娘娘看到眼裡呢?”紅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來總管,這話說起來就長了。不是他們不把我父和貴妃娘娘放在眼裡,而是他們一直以為我受家裡待見,還有就是我完婚前曾與侯爺獨處一室,這也是讓他們看輕的原因之一吧?”說到這裡紅衣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當時我被父親的一位的愛妾買兇追殺,我母被殺死於路上,我就與京中失去了聯絡,獨自在一個小山村住了下來。後來皇上才派了這位侯爺出來追查此事。然後我們一起躲過去了追殺回了京,因為我們二人在被人追殺的時候,被迫無奈曾單獨相處一室,所以李侯爺為了表示負責任就上門提了親,我的父親當時可能極難面對這些變故吧,就答應了下來。再後來我們就成親了,趕在了母親的三年孝期內。”來喜兒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這三年母孝未滿就完婚是不與是與禮不合?”紅衣沒有答這句話,只是淡淡的接著說了下去:“我地姐姐也因此當時對我有莫大地誤解,所以並沒有賜下一件物事來。而完婚的時候父親正在邊關與敵對陣,戰事非常吃緊也沒有回來,只有長兄回來主持我地婚事,雖然嫁妝極其的豐厚,可是這些就讓侯爺府的人認為我不受家裡人待見吧?”來喜兒聽了好一會兒才道:“大將軍如何會同意三年孝期未滿就讓郡主你完婚的?”紅衣嘆道:“後來才知道,我父當時身受重傷,而戰事非常吃緊,可能他是認為不能活著回來吧?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侯爺府的信,說是為了給老侯爺的病沖喜,問能不能早些完婚。父親就同意了。後來姐姐知道了以後,只怨恨爹爹,倒是與我並沒有什麼了。這些我倒也不曾說於李侯爺知道,也沒有人問過貴妃及大將軍為什麼在婚禮上沒有出現。”來喜兒想了想:“聽郡主講來,李侯爺原來還是極為不錯的,有能力有擔當,還可以追查大將軍夫人失蹤的事情並且救出了郡主。只是現在侯爺為什麼會如此了呢?”紅衣嘆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也許人總會變的吧?原來他一心想在仕途上有所發展,所以一直在差事上極為用心的,倒也非常得皇上的歡心。後來三年間了無音信,我幾番送信也沒有回應,有心想去看看,可是京中還有一大家子人及兩個幼兒。三年後他同老太太回來就有些不同了,可能是內宅的事情牽扯了他太多的精力吧?這個還真得說不清楚。”正文 八十七 風雨各定計來喜兒聽了紅衣的話後,沉默了一會兒輕輕開口道:“三年離別,骨肉兄弟都會有間隙了,更何況是夫妻呢?更可況還一回來就帶著一位姨娘!想來李侯爺自那時起已經不同於以前了。男人專注正事上的時候,就是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