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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飛一臉鄭重的道:“楚先生,我們郡主不過一個平凡的女子,就如同這天下女子一般無二。”楚一白聽了蕭雲飛的話後大笑起來:平郡主不只是好心計,還能讓這些人如此對她才是本事啊!蕭雲飛豈是常人?來喜兒可是在皇宮裡打過滾的老油條了,能得他們忠心以對的人,絕非凡人啊!楚一白笑完後,對著房中的大丫頭行了一禮說道:“平郡主,他們都說了,我想聽您說一說。”這個大丫頭正是慧兒,也就是紅衣所扮了。她對於楚一白能識破她的身份一點也不驚奇,以楚一白之能看不破才會讓她感覺奇怪。而且原本也不是為了騙過楚一白才扮成慧兒的,她是為了不引二王爺那些人注意才如此做的。她微笑著對楚一白福了一福:“楚先生,還請您成全。”正文 七十八 梅頭兒投誠楚一白看到平郡主如此鎮定,對於被看穿也無一絲尷尬,心知她是事前就料到了。這樣一位聰慧至的女子,的確讓他另眼相看了。楚一白聽了紅衣的話後,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其它事情好說,只是君前請兵的是我,後面卻是郡主上書攔下的,此事說是出去我的授意怕是說不過去的。”紅衣不慌不忙的又福了一福,微笑道:“先生高才自是有法子的,這星點小事如果難住了先生那才真是怪事。”楚一白不好總盯著人家一個女子看,要不他真想好好的看看這個平郡主:居然能以一句話堵得他無可推脫。紅衣既然把一頂高帽子就這樣壓了下來,他楚一白是無論如何都要一肩承擔了:“郡主既然如此說,我就是不擔也不行了。好的,一切就是我的主意。不過,這功勞可是不小啊,如此說來,我還要代我手下之人好好謝謝郡主才是。”大將軍聽到他一說,攔住紅衣不讓她說話,他臉色不變的對楚一白說道:“這有何難?你呢就要功勞,而實惠給我們家就好了。我們也不多要,只要你楚家京城裡三成的鋪子做賠就好,誰讓我們是朋友呢?”楚一白一折扇就打了過去:“大將軍你倒是好算計啊!你盯我們家鋪子多久了?”幾句玩笑扯開後,把剛剛有些緊張、有些尷尬的氣氛都笑沒有了,也就到了該談正事的時候。其實眾人明白,楚一白能答應此事完全是因為同大將軍以及來喜兒的交情,要套住這樣一隻狐狸又豈是不區區小計可以奏效的?蕭雲飛讓侍衛弄醒了梅頭兒。梅頭兒醒了以後,只感覺腦後有些疼痛,腦子還不是非常清楚。當他看到了蕭雲飛等人後,終於清醒了過來:“你們這是做什麼?背後偷襲算什麼英雄?”他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又說道:“我是二王爺的侍衛長,你們如此待我。不怕我在王爺面前告你們一狀?”楚一白搖了搖他的摺扇不在乎地說道:“你不過是二王爺家的一個奴才而已,就是你在王爺面前說了什麼,難不成王爺還會因為一點玩笑而怪罪我等?!”梅頭兒地臉色變了幾變。強自說道:“王爺不過是給你們面子罷了。真還以為王爺不會問罪你們嗎?”楚一白合起了摺扇。冷冷地說道:“你充其量不過是二王爺家地一條狗。你以為二王爺會為你得罪我們幾個?”楚一白句句不離“奴才”“狗”。梅頭兒地臉色越來越難看。楚一白看著差不多了語氣柔和了一點兒:“你為二王爺出生入死。想來也是有過危險地。可是二王爺。唉!”梅頭兒地臉色越來越陰晴不定起來。來喜兒這時候開腔了:“梅頭兒。我們都是伺候人地。你地心情我也明白。你地那個主子。實在是有些——”梅頭兒看了看來喜兒和楚一白說道:“你們又安什麼好心了?”楚一白展開摺扇又合上了。微微一笑說道:“至少。我們不是奴才。也不是狗!”來喜兒點頭應和道:“我雖然口口聲聲稱老奴。可是梅頭兒也能看出來,我這個老奴可比你這個心腹活得自在,沒有人要糟蹋我不是?”梅頭兒沒有說話,他低下了頭沉思起來。蕭雲飛冷冷的道:“你還有什麼可想的?你只有兩種路可以走,要麼投誠,要麼就是——死!你以為不投誠我們還會放你回去嗎?”這幾句說得冷嗖嗖的,梅頭兒終於自省起處境來:這些人雖然冷嘲熱諷地,可是說得卻也是實情,再說了如果不答應他們。想來是不會活著見到明兒的太陽了。梅頭兒想完把屋子裡的人看了一圈後說道:“你們誰是主事兒地?總不能個個都能做主吧?”楚一白看著他笑道:“你還真就說對了,這裡的每個人都能做主。”梅頭兒愣了一會兒,他振作了一下精神說道:“我有個要求。”楚一白看著他沒有作聲,屋子裡的人都在看著他,可是沒有人說話。梅頭兒額頭上的冷汗下來,他嘶聲說道:“絕不過份,我的要求絕不過份。”楚一白看了看他:“你說吧。”梅頭兒拭了拭汗,自地上爬了起來:“我想日後事情完了的時候,讓我走。我不想再混跡官場。這個不是我所長。”楚一白看了一眼來喜兒,來喜兒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