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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吸了一口氣。他知道現在不是著急地時候。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一定要好好同紅衣說一說才可以。貴祺穩定了一下情緒:“郡主,此事萬萬不可。她們上了公堂後,我們侯爺府日後如何在京中立足?還請郡主為了孩子們將來的顏面著想一二才是。”紅衣看了看貴祺:“那依郡馬來看,此事當如何處置?”貴祺當然想讓紅衣出面,把此事大化小。小化了,可是這話他有些難以啟齒。他小心的看了幾次紅衣的神色,也看不出紅衣的喜怒來。最後他一咬牙說道:“郡主。她們是可惡貪了些便宜,可是不過是婦人的平常毛病,罪不至此;還請郡主看在一家人的情面上救她們一救,莫要讓她們出堂丟人現眼。”紅衣聽到貴祺地話淡然一笑:“婦人的平常毛病?”她說著一揮手,紗兒把一疊書寫著字的紙張放在了貴祺地面前,紅衣又道:“還請侯爺看清楚些再說吧。”紗兒送上來的紙張裡面有香姨娘和明秀的帳目,也有李帳房及彭大的私帳,還有他們同蔣松之間的通訊。貴祺越看臉色越白,看完後他有些愣愣的:就是婦人貪財。這也貪得太多了些吧?而且還愚不可及的被下人擺弄了去。再說這些銀錢數目可不是小事兒,在張大人面前怕是不好關說。大將軍這時被紅衣使人請了進來,紅衣請父親坐了,親自奉了上茶:“父親可被兩個淘氣的纏壞了?”大將軍搖頭笑道:“哪有,你是不知道我們爺仨多樂呢。”不過他看到貴祺的時候眉頭還是皺了起來:看到這個人他就手癢啊。貴祺在大將軍進來地時候已經自沉思中清醒了過來,他等紅衣和大將軍敘完了話,上前同大將軍見禮。屋子裡沒有外人,大將軍當然不會給貴祺留臉面,理都不理會他。自管自的飲著茶。貴祺無法,只好尷尬的坐了回去。他實在不明白這兩日倒底哪裡惹到大將軍了,為什麼這兩日來大將軍待他會如此的不客氣呢?貴祺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咳了一下對紅衣道:“郡主,全部是臣的錯。臣治家不嚴出了這等事兒,可是此事還請郡主說項一二,莫要讓她們牽涉到劉大人的案中。”紅衣看著貴祺,淡然一笑:“我原來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也想伸手管上一管,可是現在這事兒卻不好管了;清風山莊居然搜出了制式武器。而秀夫人和同香姨娘卻和清風山莊的管事來往密切。這樣地事情,我不說。郡馬想也知道厲害的。”貴祺聽到紅衣講出這些話後,就出了一後背的冷汗:這清風山莊有謀逆之心?這樣說來就不單單是糧的事情了,這裡面的水就深了去。明秀和香兒怎麼會招惹上這麼厲害的對頭呢?!莫不是如老太太所說是人有要計算他們府?貴祺臉色有些蒼白起來,額頭上也有了細汗:“郡主,就算是清風山莊有狼子野心,可是同我們府並無干係啊。我們侯府世代忠良,怎麼同他們有瓜葛?不過是奸人要害我們罷了。”紅衣淡淡掃了一眼那些信件說道:“是嗎?郡馬既然這樣認為,那更沒有什麼好怕的,到時只要分說清楚也就是了。那郡馬還擔心什麼?”貴祺在紅衣看過來的時候也明白了那些信件的意思,他現在終於明白老太太地擔心並不是多餘了:這禍事兒滅九門都足夠了。貴祺不管是為了什麼,這一妻一妾他現在都是要保地,不然搭進去可就不只是一家人了。他起身跪了下去:“郡主,救臣等一命吧。”紅衣還是不急不徐的樣子:“郡馬這是做什麼,還是請起來說話。說到救不救地,這可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我看還是讓秀夫人同香姨娘出去說個清楚的好。”貴祺叩頭道:“郡主,她們一去如果被定了罪,我們這一府的人,不,是我們李氏宗族的人都不會有人能活了!還請郡主開恩。”紅衣嘆道:“此事如此重大,又哪能是我一個女子能過問的?秀夫人她們想必是有辦法的,郡馬要不要回去同她們好好商議一下。”大將軍只是坐在那裡,吃著茶點聽著紅衣和貴祺說話不發一言。似乎他只是來看戲的,而且看得還滋滋有味。貴祺只能繼續哀求:“郡主,臣就是千錯萬錯,還要請郡主看在孩子的份兒,救臣一救。臣以後定當結草街環以報郡主。”紅衣嘆道:“我倒是有心要救你的,可是怎麼救?秀夫人等人的膽子太大了,這禍事兒我可是擔不下來的。”貴祺聽到有一絲希望,忙道:“郡主,明秀她們不知道清風山莊的事情,她們不過是貪財而已,賺了幾個體已銀子。這個事情請郡主同太后皇上分說清楚,臣想、臣想也就沒有什麼了。”紅衣聽得一笑:“分說清楚?如何才能分說清楚?還請郡馬教我才行。那裡的信件與帳目是假的不成?香姨娘先不要說了,不過是二三個鋪子罷了;可是秀夫人呢?郡馬可計算過她用了多少鋪子和清風山莊做勾當?”貴祺知道紅衣說得在理,可是紅衣不在太后與皇上面前為他求情,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貴祺伏在地上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