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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搖頭苦笑道:“剛剛哪裡探病啊。不過是客套罷了。再說那麼多人。我也沒有同大將軍說上話。我還是再去瞧瞧大將軍才放心。”紅衣聽了便頭前引路了。靖安郡王看來是真得擔心父親。紅衣邊走邊說道:“謝謝王兄。父親倒讓王兄掛心了。”靖安搖頭:“聽到人說起時。我可是嚇了一跳。立時便快馬回京了。我得到訊息地當日可是心焦地很。不知道大將軍倒底如何了。當日我該和王妹搭伴一起回京地。這樣有個照應也不會讓賊子們有機可乘。”大將軍對靖安有過救命之思,他對大將軍的擔心倒是出於真心。紅衣道:“王兄高誼。小妹感激不盡,不過我父親現在已經沒有大礙,想來過幾日他就不耐煩在房裡待著了。”靖安笑了:“這個是一定的,不過走動走動對傷勢也有好處,只是不要過於勞累就好。”靖安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有些遲疑的張口想說什麼,只是道了一聲:“王妹”,最後還是什麼也沒有說。紅衣不解的看了靖安一眼道:“王兄可是還有事情?”靖安搖頭:“也沒有什麼,一會兒同大將軍一起商議吧。”紅衣聽到後便沒有再追問下去。也許是朝中大事也說不定。大將軍看到靖安道:“你還有良心,知道再來瞧瞧我,不然我好了以後一定去你府中大鬧三日不可。”靖安大笑:“三日?三日你不覺得太少了?”說著話走過去坐在床頭地椅子上又道:“我知道你在屋裡待得悶,這不是來陪你耍會兒嘛。”大將軍拍拍靖安:“你小子還行,京裡那些武將倒是來過了,哪個都是來去匆匆的,說什麼有軍務在身,不能久留!”大將軍罵了一句粗口後接著道:“知道我不良於行還和我提什麼軍務,看我傷勢好了以後怎麼整治這幫子皮癢的人。”靖安笑著看向大將軍:“你是眼紅人家能騎馬、能練兵吧?小心眼。嗯,原來一直沒有發現大將軍居然是個小心眼的人。”大將軍一拳就搗了過去,靖安笑著躲開了。靖安陪大將軍說笑了一陣子,看了看一旁陪坐卻安靜的紅衣,咳了一聲對大將軍道:“大將軍,我有一事兒要說,不過決無其它意思,還請王妹與大將軍莫要怪我唐突。”大將軍奇怪的看了一眼靖安:“你可不是婆婆媽媽的人,有話就說。有屁便放。哪裡來這麼多的廢話。”紅衣嗔了父親一眼對靖安郡王道:“王兄有話直說便是,不必有所顧慮。”靖安還是遲疑了一下才道:“我想請楚先生到我府中盤桓兩日。不知道可否?”大將軍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轉念間便明白靖安為何有此一說了。他看向了紅衣嘆道:“是不是有人說了什麼不中聽的話?”紅衣安撫父親:“哪有?父親您是多想了。王兄同楚先生交好,請楚先生去做客也是情理之中,偏你會想到其它地方去。”大將軍嘆了一口氣,他知道紅衣就是聽了再難聽地話也必不會同自己說的,他看了一眼靖安:“我明白你的意思,嗯,這樣很好。當時你不在京中,我實在是沒有放心地地方兒,才不得已而為之。”靖安有些不安:“我也不過是看二王爺夫婦言語間實在是有些太過了,王妹日後想來還要有事情要安排。為免落人口實,我才這樣提一提,王妹莫怪啊。”靖安不安是因為這裡面關著紅衣的私事兒,他是不便也不能過問的,這與禮不合;可是恩人的女兒總不能眼著她名節受損吧?靖安猶豫再三才說了出來,不過必竟與他一向的為人不符。所以他極為不自在。紅衣明瞭靖安郡王的好意,起身福了下去:“王兄為小妹考慮得周全,小妹應該多多謝過王兄才是。”靖安還了半禮,紅衣看他尷尬,便引開了話題。靖安這才恢復了常態,又同大將軍說笑了一會兒後便去了楚一白地房中。大將軍叫住了紅衣:“讓你受委屈了。”紅衣搖頭:“哪有什麼委屈可言?只要他有心總會找到要說的閒話兒,就是沒有了楚先生在府中,他們也會尋出其它的事兒來說閒語。女兒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父親又何必擔心呢?將門虎女。哪裡會在意這些,父親忘了你所說得話嗎?”後面兩句是紅衣逗父親一笑故意說地,可是大將軍卻沒有笑:“紅兒。當日是不得已,雖然為父曾經那樣說不定期,可是你真被人閒語了為父心裡還真不是滋味。”紅衣過去坐在了床上,拉起大將軍的手來:“父親,沒有事兒的。我們大將軍府中地人不怕這些流言,清者自清。”大將軍雖然點了點頭,卻還是不甚開心,紅衣哄了好一陣子才開顏笑了起來:“來喜兒那個老貨呢?”紅衣道:“蕭護衛有事兒請他去商議,父親有事兒嗎?我使人請來總管過來一趟就是。”大將軍哪裡有事兒。不過是閒得無聊想找個人拌嘴做耍罷了。天色將晚時,老太太三個人用完過晚飯,遣了所有的丫頭婆子出去,三人急急換上了香姨娘偷來的衣服。老太太看了看天色已經全黑了下來,也等不及再晚些,便執意現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