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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爺點頭:“賢弟這是怎麼了?這曲子不中聽是不是?小王讓她們換過就是。貴祺搖搖頭:“不是不是,這曲子非常悅耳,只是小弟心中煩悶,與她們無干。”二王爺追問了起來,貴祺喝了些酒,非常想一吐為快,便把這些日子以來的苦悶一股腦的向二王爺說了出來。二王爺聽完後嘆道:“大丈夫在世豈可如此為女子所欺?皇上這次真得是處置有些失當了。”貴祺又灌了一杯酒才道:“總算有王爺為在下說了句公道話,王爺,你說,這自古以來和離後可有孩子隨母走地?那孩子們不論男女可都是我李氏的後人!這真真是奇恥大辱、奇恥大辱啊。”二王爺連連點頭:“就是,就是啊,這孩子們就應該隨父,哪有隨母的道理?如果日後平郡主再適一位郡馬,那孩子難不成要改姓氏?”貴祺聽到紅衣改嫁心中沒有來由的一陣煩悶,他狠狠的灌了兩杯酒下肚:“我的兒女哪有認他人為祖的道理?皇上處事不公啊不公,這讓貴祺如何立於這天地間?如果不是家有高堂,小弟真想一頭撞死也不願活在人世讓人恥笑。”二王爺連連順著貴祺的口風說話,時不時的還要挑撥一下,貴祺更是惱火三分,看著那唱曲地頭牌罵了一聲:“賤人!”二王爺明瞭貴祺是罵誰,不過他也不點破:“賢弟既然不喜此女,我們換個人來唱曲可好?”貴祺已經有了三分醉意:“王爺,不要換,不要換,就讓這個賤人來唱,就讓這個賤人來侍候我們,這樣才叫痛快啊痛快!”說完就連連灌了三杯酒。二王爺雖說另有所圖,不過貴祺這樣罵紅衣還是掃了他的體面。只是二王爺還沒有達到目的所以才沒有表現出來。二王爺句句就是替貴祺說話,聽得貴祺感覺二王爺才真是知已啊,這酒喝得更是勤。貴祺終於大醉便放肆起來——他與二王爺在一起作耍時,熟不拘禮是二王爺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貴祺起身走過去,捏了一下那頭牌的臉道:“給爺唱個來勁兒的曲子聽聽,現在這酒已經過五巡、過八巡、過十巡都有了,正是該有個好曲子給爺兒們樂一樂的時候。”二王爺撫掌大笑:“賢弟說得好,說得妙啊。”正文 一百九十九 好計還是餿主意那頭牌本來就是二王爺的人,聽到王爺沒同意了貴祺的話,雖然心中十分不情願,也只能揀了些粗俗的曲子來唱。貴祺歪倒在一側,在他這座位看過去,這個頭牌更像紅衣一些。他看著這個頭牌聽著這種曲子,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非常痛快,他大笑起來:“你再輕狂啊,你再不把爺放在眼裡啊,現在爺讓你唱曲你還不是一樣要唱給爺聽?”二王爺也時常到青樓中走走,還有二三個不錯的紅粉知已,但是他從來沒有對哪個歌伎說過如此的話。他聽到貴祺的話後微微皺了皺眉頭,對眼中閃著淚光的頭牌姑娘道:“玲瓏,你服侍我賢弟去睡吧。”第二一早,貴祺醒來後有一時不知身在何處,他回想起昨天晚上才知道還在春滿樓。轉頭看向一側還在睡著的玲瓏,貴祺忽然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湧上了心頭:酸酸澀澀,卻又摻雜了著痛恨。玲瓏醒了過來被貴祺的目光給嚇了一跳:“爺,你沒有事兒吧?”貴祺轉過了頭去:“沒有什麼,對了,那個昨天晚上說你叫什麼來著?我一喝酒就糊塗,不好意思。”玲瓏一面起身穿衣一面笑道:“賤名為玲瓏。”貴祺輕聲重複了兩遍玲瓏的名字,然後道:“不錯的名字。嗯,那個,你是哪裡的人氏?”玲瓏苦笑了一下:“落難之人莫問出處,不要因賤妾而辱了家鄉的清名。”貴祺一笑便沒有再說什麼,他不過是找兩句話說,哪裡是真要知道玲瓏的家鄉。玲瓏侍候貴祺起床,貴祺收拾利落後道:“我去看看王爺。”玲瓏笑道:“王爺現在應該在花廳等爺去用早飯呢,我剛聽小丫頭們說得。”貴祺聽了急急出去,讓王爺久候太不成體統。貴祺看二王爺對自己不錯,正盤算著是不是求求二王爺再謀個出路,他是做慣了侯爺的,現如此做平民百姓。見誰都要行禮他十分的受不了。貴祺原本已經心灰意冷。什麼事情也不想理會了。因著二王爺地親善他地心思又活了起來——能再做個人上人是很不錯地。二王爺看到貴祺笑道:“賢弟起得早啊。怎麼捨得丟下美人兒呢?我還以為會再多等會兒呢。不想賢弟卻這麼早出來了。”貴祺臉色一紅:“王爺見笑了。”二王爺大笑:“最難消受美人兒恩啊。賢弟這樣早早出來也不怕玲瓏惱了你?”貴祺更是不好意思。他對著二王爺施了一禮坐在了下首隻知道乾笑。這時玲瓏走了過來把二王爺地話接了過去:“王爺。賤妾不過晚到了一會兒。王爺就編排上玲瓏了?”玲瓏這話正好解了貴祺地尷尬。貴祺向玲瓏一笑致謝。二王爺和貴祺等人說笑著用了早飯。貴祺想要告辭時。二王爺道:“我想了一夜。有一個計策正要同賢弟商議。可解賢弟之憂思。”貴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