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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知道這是警告,不過她看完信後只是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大將軍隨手把信撕碎了:“看這勞什子做什麼,商量正事兒要緊。紅兒,喜貼要發了,只是王公大臣們都要請嗎?這日後——”紅衣苦笑:“父親,我們還有其它的法子嗎?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一步,那麼只好繼續下去了。”大將軍嘆道:“我當然知道,只是這些事兒應該是男兒挺身上前,殺敵報國也罷、還是委屈幾日做暗探也好,都與女兒家無關的。為父實在不忍心看著你因此而受累,而且是累及聲名。”紅衣安慰了大將軍幾句,大將軍也知道此事是無論如何都要做下去,只是心中不忍說幾句牢騷話罷了。正說著話,宮裡來了人宣旨:貴妃娘娘病重,急召郡主、大將軍及兄嫂等人入宮覲見。今日為粉票740張加更,明日再為770張加更,四更要到週二才可以了,請親們狠狠砸票吧,謝謝親們的支援。正文 二百一十四 老鄉做得不成?紅衣聽完聖旨後只感覺眼前一黑,身形都有些不穩,她強自撐著謝恩,起身後詢問太監貴妃的病情倒底如何,又讓人準備賞銀給太監,再使人送太監出了大門。大將軍實在是有些著急上火:一個女兒被人陷害也就罷了,他的兩個女兒都被那些算計,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日後他還有何面目去地下的亡妻?大將軍接旨謝恩後對著傳旨的太監一抱拳,就喊了一聲備馬,沒有同傳旨的太監寒暄,吩咐了紅衣打點一切,他便上馬向皇宮急馳而去。紅衣趕到宮裡時,大將軍正坐在大殿上飲茶。大將軍現在坐在那裡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他雖然心急如焚,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品著茶,除了緊鎖的眉頭,實在看不出他剛剛如火燒屁股一般趕過來的。宮女引了紅衣進來就退到了一旁,紅衣上前輕聲問父親:“姐姐怎麼樣了?”大將軍沉穩的看了一眼紅衣,讓她在一旁坐下:“我只聽宮人說是得了一種怪病,剛剛皇上又宣來了幾名御醫,同前面來得幾位御醫正在裡面商討病情,具體的情形我也不知道。現在皇上與太后都在裡面,我們在這裡等皇上召見吧,剛剛已經有人進去稟報皇上我們到了。”大將軍說到這裡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紅兒,你聽我說,不論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們自現在開始要穩住,一定要沉住氣,因為我們半步都錯不的了。”紅衣點點頭表示明白,父女二人沒有再說話,大殿中一時靜了下來。紅衣只感覺一塊千斤重的大石壓到了胸口中,她連呼吸都感覺有些困難。一盞茶後才過來一個小太監:“郡主,大將軍,你們隨小的來吧,皇上和太后正在等著你們。”小太監說話如此客氣。讓大將軍的心更是一沉,宮衣的病怕是很嚴重吧?大將軍吸了一口氣,穩穩的站了起來對紅衣道:“紅兒,走吧。”紅衣看著父親,恍惚間父親似乎一下子高大了許多:她面前的不再是慈愛的父親,而是那個在戰場上廝殺過上萬場的大將軍。渾身地殺氣卻又沉穩如山,莫名的讓紅衣感到安心。紅衣隨大將軍進了內殿,太后坐在正中,皇上陪坐在一側。大將軍與紅衣都拜倒在地,三呼萬歲後,又拜了太后這才起身。太后嘆了一口氣先道:“賜座。”一旁有太監搬了椅子過來。大將軍和紅衣謝過後坐了下來。紅衣看太后與皇上地神色便知道姐姐地病極重。不過太子卻不在這裡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太后和皇上一時都沒有開口。紅衣和大將軍雖然非常急於知道貴妃如何了。可是也不好這時開口直問。好在也沒過多久。皇上就看了看他們道:“朕地惠貴妃、惠貴妃得了一種怪病。群醫束手無策。眼看著貴妃就要重病垂危。你們父女過去看看她。看能不能找到些怪病地眉目。”紅衣和大將軍雖然都答應著對太后及皇上行了禮。才起身向內殿走去。但是大將軍已經虎目含淚。紅衣身形搖搖晃晃。父女二人都是傷心已極。不過大將軍地步履越發地沉穩起來。紅衣有種錯覺。她總覺得父親每一落腳。那地似乎都會顫上一顫。惠貴妃躺在床上面色除了有點兒蒼白外。其它地一切如常。倒也看不出是生病地樣子。紅衣卻沒有鬆一口氣。皇上說得那樣嚴重。姐姐不會如表面看到地這個樣子。紅衣上前輕輕喚姐姐。可是不管她怎麼呼喚。貴妃一點反應也沒有。只管沉睡著。紅衣終於明白了姐姐地怪病是什麼了。她看姐姐熟睡地面容。輕輕握起姐姐地一隻手。眼淚如那斷線地珍珠般。一粒一粒落在了姐姐地手上。前些日子姐姐還是好好地。怎麼一下子就這樣了呢?大將軍過來看了看惠貴妃的樣子,然後便去一旁地小殿中尋御醫去了。聽到大將軍的詢問,御醫們面色都非常尷尬:依他們來看,貴妃根本什麼病都沒有,至於為什麼一直不醒,他們根本不知道。大將軍知道貴妃不是受制於穴道。如果是中毒這些御醫也應該會知道的。那是什麼會讓女兒如此沉睡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