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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喜兒笑道:“阿彌陀佛,郡主您可算是有了些生氣,不管為了誰,只要您願意費這些心計,老奴總管是放心了些。老奴可一直擔心您哪天真成仙去了,您原來那樣無慾無求的真像個修道之人。”紅衣看向來喜兒,很認真的說道:“謝謝來總管。”紅衣知道來喜兒對她亦父亦兄亦友一樣,對於自己是真心實的關懷。想必來喜兒看自己如此沒有作為很為自己日後擔心吧?那麼其它的人呢?紅衣想到此外向花嬤嬤和布兒幾個人看去,她們幾個人也是鬆了一口氣的神色。紅衣忽然明瞭:雖然自己看開看破看透了,可是自己身邊的人沒有,所以他們為自己擔心操心,自己無意中讓這些關心自己地人太過勞心勞力了吧?自己雖然沒有爭過什麼,可是自己身邊的人總是在努力著,想為自己爭到些什麼。紅衣笑了笑:“累你們大家擔心了,是我這個做主子的不好。”花嬤嬤等人被紅衣說得一愣:“郡主,您這是說得什麼啊?我們聽不明白呢。”紅衣這無頭無尾的話還真讓人摸不著頭腦。來喜兒卻是聽懂了:“郡主,不怪你。人人都有心結,只是您的與我們的不一樣罷了。我們做奴才的為主子擔心、謀劃正是應該,郡主這樣說不是折殺了我們這一般奴才?”紅衣襬擺手,不想再談這個了:“郡馬那裡要和離很容易,但是怕他們事後會狗急跳牆什麼的,所以我們要想個一勞永逸的法子才行。”紅衣不想面對自己地心結是一樣,再有一樣:她是一個感情極為內斂地人,不習慣把感動、感情表現得太過明顯。她非常在意來喜兒這一干人,並視作為親人可是她卻不習慣把這些掛在嘴邊兒。紅衣又把話繞回了原點,有些事兒心照不宣就好,她既然已經明白了就一定會好好打算,不為了自己也要為了孩子們,為了這些真心關心自己的人,她也要好好努力一些才是,不能再這樣什麼都不在意了。說起來紅衣對於這個時代沒有歸屬感,她潛意識裡總是以一個過客地身份在生活。而大將軍府中的這些親人們也不是她生生世世都會遇上的,大多數她遇到的親人都是極為標準的那種貴族親人——有禮但卻感覺不到多少溫情,包括父母在內。女子對於貴族家庭來說不過是一個籌碼罷了,哪會像兒子一般受到重視?雖然教養與日常生活都不差,可是親情嘛?那還真是沒有多少。來喜兒這些人與其說是紅衣的僕從,不如說是紅衣的親人,就如同大將軍他們一樣。就是這些人時時刻刻的擔心著自己,關心著自己。原來她可能也遇到過,可是她沒有發現。大多數的僕人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不是個個都認為要事事以主子為先的。為自己的利益賣了紅衣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是多得紅衣已經懶得去記數、去記住了。這一世紅衣雖然還是遇上一個如此不堪的丈夫,不過身邊的人卻都是極好的,這已經與原來不同了——有幾世紅衣甚至是被自己的兒女們以各種法子設計害死的。紅衣已經如古井的心湖終於有了漣漪。在某處不知名的地方,有一座灰霧迷漫的亭子。一個老人正坐在亭中自一面鏡子裡注視著紅衣,他的語聲帶著一絲笑意:“終於又有了一絲進展,好啊,好啊。”一旁的童子道:“我的天,這已經幾年了啊,你還好啊好啊,我看得都累了,她居然還能一世一世活下去。嗯,還真是與眾不同。”老人撫須:“不要急嘛,已經等了這麼久了,還差這幾天?你要知道我們這裡一日,凡世間可是幾十年啊,你要是急她豈不是更急?”正文 一百九十三 各懷心思童子聽到老人的話後說道:“她著什麼急?她根本都什麼也不知道,她急什麼急?急得是我們好不好?她一介凡人,真不知道你讓她受輪迴之苦做什麼,我還真是可憐她啊。”老人連連搖頭:“養性,我們最重要的就是養性,你總是如此急躁怎麼行呢?”童子撇撇嘴不再理會老人,自己向鏡中看去:紅衣還在同來喜兒商議計策。明秀和香姨娘都知道貴祺回來了,不過兩個人的心思有些不同。明秀先是一驚,她知道現在貴祺看到她不止是不喜了,而且很有可能會惡言相罵;再有明秀還在想:貴祺回來是不是因為郡主求情的緣故,貴祺又落得了什麼罪名回來的?他受了什麼責罰?明秀身邊沒有了可用之人,這樣的訊息府中根本無人知曉,她一時間犯了愁:要如何得知這些訊息呢?明秀想知道這些,她是要做打算:如果日後侯爺府敗落了,她可不想跟著一同吃苦,就像現在一樣被用作是粗使丫頭。不過侯爺府應該不會敗落吧?雖然賣了很多的鋪子及莊子,可是侯爺府還有些家底的,就算傷了筋骨,可是也不一定不會恢復元氣——只有李貴祺還是侯爺就成。如果是郡主相救,那麼也許郡主會保住李貴祺的爵位吧?畢竟郡馬沒有了爵位,郡主也面上無光不是?不過也不一定,郡主是聰明人,也許會同李貴祺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