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頁(第1/2 頁)
兩個孩因為被貴祺傷到了心。好幾日都不是很高興,紅衣因此也十分生氣。太后看到紅衣後地第一句就是:“英兒和雁兒受了委屈,你這做母親的為什麼不同哀家說呢?要不是天授說起來,哀家還一直在奇怪為什麼這兩個孩子連著兩日都不怎麼笑呢。哀家還猜想是不是你又受了什麼氣,或是身子不爽利了?”紅衣欠了欠身子:“讓太后掛心是兒臣地不孝!兒臣實在是不想讓太后太過操心。些許小事兒兒臣可以自己處置。”太后嗔了紅衣一眼:“自己。自己。什麼都是自己。那哀家這個義母你是不是沒有放在心上?”紅衣連忙起身跪了下去:“太后。兒臣不敢。兒臣只是不想讓這些事兒擾了太后地靜養。那就是兒臣地不孝了。”太后扶起了紅衣:“你這個孩子啊。就是這樣讓人心疼。不是什麼事兒都要自己擔著地。你還有哀家、還有皇上為你做主呢。怎麼可以每次都這樣委屈自己?說說吧。你有什麼想法沒有?”紅衣謝過了太后道:“兒臣只是替兩個孩子難過。有這樣地父親何其不幸。唉!”太后點點頭:“這麼一雙好兒女還不知道疼惜。這位郡馬糊塗到家了。哀家剛剛問你地不是這個。哀家想問你對這位郡馬有沒有什麼想法?雖然女兒家和離對閨譽不太好。不過有哀家與皇上為你做主。我看哪個敢多嘴。”紅衣拜倒在地:“太后,請、請為兒臣做主吧。”說完這一句話紅衣的語聲就哽咽了起來:“太后,兒臣、兒臣實在不想孩子們日後還受此人所累,兒臣早被他傷透了心,只是、只是捨不得孩子們才一直忍到現今。”太后心疼萬分,如此淡定如水的義女居然有一日在她面前掉淚。這是忍下了多大的委屈?太后拉起了紅衣,握著她的手:“自有哀家與皇上為你做主,一雙好兒女怎麼能交給那種畜生教養?哀家還想著讓英兒那孩子以後成為天授的左膀右臂呢,豈能壞在那個畜生的手裡?你放心,一切都有哀家為你做主。”太后與紅衣又說了些話,紅衣把擔憂都說給了太后聽,太后一徑兒答應下來為紅衣做主——和離是板上釘釘了。知道了許多原來不曾知道的事情後,太后現在恨不能使個人去狠狠打貴祺幾板子。太后拍拍紅衣地手:“你也不要太過傷心了,這種人早該舍了他。哀家的女兒還能愁嫁?日後哀家定當為你再覓良緣。”紅衣臉色微紅:“太后。兒臣不作他想,只想能好好陪伴太后以盡孝心。”太后以為紅衣只是眼下太過傷心,所以也沒有再勸說她,不過卻已經決定要為紅衣覓一個如意郎君了。紅衣陪太后說了一會子話,看太后有些倦了便告退去看看姐姐。不想惠貴妃殿中居然有客人,而且還是來認親的。坐在客位上地就是香姨娘的姐姐,文貴人。紅衣先給姐姐請了安,文貴人論品階已經低紅衣不少,所以紅衣只是點頭為禮:“文貴人也在啊?好巧。”文貴人已經站了起來對著紅衣行了半禮:“見過平郡主。”然後站起來笑道:“我們原本就是親戚。只是貴妃這裡事兒多。我以往不好打擾才沒有常常來給貴妃請安;現在貴妃休養,我正好來同貴妃說說家常做個伴兒。只是郡主連日忙。不曾常進宮,所以我才沒有見到郡主。”紅衣不理會她的話中話,只是簡簡單單的道:“文貴人有心了,貴妃娘娘身子有恙需要靜養,所以不曾常進宮。”貴妃已經拉了紅衣過去坐在身旁:“妹妹自太后那邊過來?”紅衣點頭:“是的,因太后有些倦意便過來給貴妃請安,不想貴妃這裡卻有客人。”惠貴妃看了一眼不知趣的文貴人道:“無妨,文妹妹這幾日倒是常來常往的,也算不得什麼客人了,妹妹自管坐就是。”因為有文貴人在,紅衣姐妹兩人就沒有說什麼體己話,只是說些無關緊要的家常。文貴人時不時的插兩句,看起來三個人倒也聊得甚為投機。文貴人嬌笑道:“郡主,我那個妹子讓你操心了吧?她是在家嬌慣壞了,做事不分輕重,您不要往心裡去啊。我一定會寫封信好好說說她,郡主大人大量想來不會同她一般見識。”紅衣淡淡地答道:“文貴人客氣了,我已經有很久沒有見過令妹了,她倒底做過些什麼我還真得不知道,文貴人如果擔心令妹,要去詢問其它人了。”紅衣輕描淡寫的就把文貴人的話擋了回去:笑話,香姨妨做得哪一件事兒是因為犯了大家小姐的小脾性兒?她所做的哪一件不是害人性命,便是塌天禍事兒,同嬌慣兩個字搭不上什麼邊兒吧?文貴人原本是想用這麼兩句話套住紅衣,再打蛇隨棍上,用話逼住紅衣,讓她答應保侯爺府一個前程。不過她也太小看了紅衣。文貴人沒有想到紅衣比惠貴妃還難以讓人下手:“這倒也是,我倒是一時忘了郡主離京有段日子了。我妹妹近來倒是寫了信進宮,說起有郡主持家時的種種好處,我看著她倒也有些懂事了。以後還要累郡主多多操心,有郡主的調教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