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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飛的的聲音越到後面越冷,貴祺有了幾分懼意:“我,我沒有料到,可、可能是他們被你們圍住有些心慌才下手沒有了輕重。”蕭雲飛一把抓住貴祺的衣襟把他自地上拉了起來:“我是問你當時為什麼不喝止那些人傷害雁兒?她可是你嫡親的女兒!”大將軍又是一腳過去:“依你意思,是雲飛他們去救兩個孩子救錯了,就該讓歹人把孩子們捉去才對是不是?雲飛他們不圍上去孩子就不會受傷了?你這個畜生,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貴祺看著冷冰冰的蕭雲飛比面對大將軍害怕多了:“雁兒不是會有事兒的,不會有事兒,二王爺一定會讓人給她診治。”蕭雲飛又揪緊了貴祺的衣襟:“你還敢這樣說?雁兒當時吐血你是看到的,那可是內傷!診治就可以了嗎?雁兒身旁可有親人照料?會不會有性命之憂?會不會日後留下什麼病根?這些你想過沒有?”貴祺聽完蕭雲飛這幾句話,直感蕭雲飛要了殺自己。可是蕭雲飛反而把他放下了,還替他整理好了衣衫,然後冷冷的對他道:“如果雁兒有了不測,或是留下了什麼嚴重的病根兒。在下就會親手殺了你,然後再去投官。我,蕭雲飛說話從來做數,你最好記住了。”蕭雲飛說完還拍了拍貴祺的肩膀,才轉身向屋中的各人行了一禮,就又閃身出去了不見了蹤影。蕭雲飛始終自責於沒有保護好兩個孩子。如果雁兒有個萬一或是真得受了極重的傷害,他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他是真打定了主意,拼得一死也不能放過李貴祺。大將軍上前就給了貴祺兩個大耳光:“畜生。你居然看著雁兒被人打得重傷吐血!就這樣你還讓人帶走了她?你還是不是人?你是不是雁兒地父親?”貴祺被蕭雲飛給嚇到了。他是真得在蕭雲飛身上感受到了那如刀似劍地殺氣:這個侍衛真會如他所說地殺了自己!他被嚇得肝膽俱裂。一時間只知道呆呆地站著。大將軍地兩個耳光才把他打得醒轉了過來:“有人會給雁兒診治地。一定會地。雁兒一定不會有事兒。”貴祺醒轉了以後。第一句要說得話就是讓在座地人相信雁兒不會有事兒——雁兒如果有事兒。他也就不用活了。楚老先生不理會他說得這些話。又問了貴祺幾件事兒。貴祺再也沒有答出什麼來。楚老先生幾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知道貴祺所知地也就這些了。就連雁兒藏在何處貴祺都不知道。靖安靖王站起身來看著貴祺說道:“你枉為人父。居然為了自己不理會孩子們地感受。也不惜讓孩子們受到傷害。你還有臉立於這天地之間嗎?”貴祺呆了一呆然後反駁道:“我一樣疼愛他們。誰說我不疼愛他們了?我也沒有為了自己去傷害她們。是那些人不小心才弄傷了雁兒。不是我地主意。”靖安靖王盯著他的眼睛:“你可曾想過雁兒那麼小的女孩子被人擄走,她現在一個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著陌生的人害怕不害怕?你可擔心過雁兒地傷勢?你可曾想過今晚她會不會睡得著?會不會做惡夢?雁兒的傷勢倒底有多重?”貴祺有些結巴起來:“二王爺會給雁兒延醫治療的。我才沒有怎麼擔心。再、再說了,你是什麼人,憑什麼質問我這些?”靖安郡王道:“憑什麼?憑一個做人地基本良心。你明明是被雲飛嚇到了才開始想雁兒受傷的事情。我們來之前你睡得很香甜啊,是不是認為日後可以指著雁兒給你掙個爵位?你哪裡是疼愛孩子,你分明是利慾燻大將軍過去一腳把貴祺踢倒在地上,然後拉起靖安就走:“這種畜生聽不懂人話的,我們走吧,回去再商議一下如何救雁兒最要緊。”靖安冷眼看了一下貴祺,隨大將軍等人走了。靖安沒有孩子。可是他在莊子裡和在京中都是與英兒和雁兒見過面,而且還哄兩個孩子玩過幾次。靖安對於孩子們的懂事明理與聰慧非常喜愛,所以他非常不明白這個做父親的人,為什麼會如此的狠紅衣聽了楚老先生的話後,低頭深思了一下:“現在孩子們在二王爺手上了?至少表面是如此的,那麼我現在就要去二王爺府上要人才可以。”屋裡的人都是聰明人,當然明白紅衣地意思,沒有人反對。紅衣便讓人準備車子,又讓蕭雲飛帶上貴祺。然後同大將軍一起直奔二王爺府。那些歹人一定知道貴祺被帶回了郡主府。那麼貴祺招了供以後,紅衣怎麼能不去二王爺府要人呢?雁兒當然不會在二王爺府上。而且二王爺也一定會推脫,但是紅衣卻不可不去這一趟:不去豈不是表示猜到了二王爺的全盤計劃?那麼也就是紅衣知曉了二王爺同那些人在做的事情,這樣一來雁兒還能有命嗎?紅衣同英兒的性命都堪憂。紅衣同大將軍到了二王爺府,大將軍一拳就把迎上來的管家打到了一旁:“你們給我滾開!二王爺,你還我外孫女來!”二王府的僕從早有人連滾帶爬的報了進去,二王爺聽到後卻是一笑:“來了,居然還不慢。沒有什麼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