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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還是急走,那女子喊道:“救人便是救已,難道他日郡主有難相求人時,不怕他人也不伸手相救嗎?那時郡主該如何心焦自己的孩子,郡主真得是鐵石心腸嗎?”紅衣停下轉身:“讓她上來回話。”紅衣身前站著布兒幾個丫頭,身側便是花嬤嬤,所謂的上來回話也距她有四五步的距離。女子過來重新與紅衣見了禮,紅衣冷淡的道:“你如何稱呼?”一面示意嬤嬤使人去請楚家的主人們過來,此女子似乎別有所圖。只是不知道她所圖為何。女子答道:“小女子賤名望秋。”紅衣更是冷淡了下來,不是閨中蜜友女子不以名字相稱,而且要身份相當的人才可以如此稱呼對方,這女子自視甚高啊:“你的姓氏。”望秋被紅衣的話給弄得一愣,她沒有想到這位郡主全然不像人說地那樣冷靜自持,而且據人狂測還可能極為聰慧;可是郡主給她的印象反而如此不與人留情面,她的不耐明明白白地讓自己感受到了。望秋一愣之後便答道:“望秋賤姓為劉。”紅衣點點頭:“劉氏,你再三出言阻我,你意欲何為?就算你有什麼事情。也該知道我只是你們楚家的客人而已。”望秋被責問的有些口吃起來,這位郡主如此的直來直去,沒有一點委婉的地方,哪有半分聰慧的樣兒:“回郡主,小女子有些心腹話兒要說,還請郡主允小女子單獨進言。”紅衣直直盯著望秋,望秋的神色在紅衣的注視下沒有一絲變化。紅衣盯了她片刻後道:“你想說便說,不想說我這裡還有事兒就先行一步了。”望秋又是一愣,她有些錯愕的道:“小女子絕不是空穴來風。也不是危言以求郡主注意。是真有其事,還請郡主可憐。人命關天啊,懇請郡主聽小女子一言。”因為在晚上,在燈光下看得不是很真切望秋地表情,不過紅衣也不在意,她打什麼主意只要不予理會也就是了。紅衣道:“這還不是危言?我也不與你多說,你現在就自去了我也不追究你什麼,如果你還執意要如此,那也就怪不得我了。”望秋抬頭掃了一眼紅衣,人影重重間她更是看不清楚紅衣的神色。望秋沉默了一會兒道:“小女子只想求助於郡主,請郡主慈悲,念在是一條人命的份兒上救小女子一救罷了,還請郡主不要多想。”紅衣淡淡的應道:“你是楚府的人,有什麼事兒你自管去求你們家主人,這些與我何干?”望秋沒有想到紅衣如此難纏,什麼說辭也不能打動她。這一下子讓望秋有些為難了:這樣如何做呢。紅衣又掃瞭望秋一眼轉身作勢欲走,望秋急聲道:“郡主,請留步!”紅衣聽到這一句話時,可以確定望秋絕對是別有所圖,而且就是衝自己來的;那麼單獨要同自己說話是什麼用意呢?紅衣這時聽到了兩聲蟲鳴,當下完全的放心了:“你這女子如此纏我作甚?就算你有什麼難為之事也當去找你們家老爺。一再得叫住我是什麼意思?”望秋哀哀的哭泣道:“郡主,小女子的確是有話要說,還請郡主允我單獨進言。”紅衣沉默了半晌後襬了擺手,花嬤嬤帶著丫頭婆子們走開了去,二嫂嫂卻站在紅衣地身旁沒有離開。望秋看了看大將府地二夫人,沒有膽量再要求她離開,便低低的道:“還請郡主救我一救。”她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自一旁的花叢中閃出一條人影,手執長劍直奔紅衣而來。這人影還沒有到紅衣身側。便被人接住交起了手來。來人正是靖安郡王,楚老先生揹負著雙手已經站在了紅衣身旁:“郡主沒有受驚吧?”紅衣微微一笑:“還好,還沒有來得及害怕呢。”望秋似乎已經嚇傻了。她跌坐在地上張著嘴巴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直到看到楚老先生後她才驚叫了出來,這尖厲的一聲倒把紅衣嚇了一跳。楚老先生沒有被嚇到,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望秋,望秋被楚老先生這一眼盯得心口一跳,冷汗當即便流了下來。那人影不是靖安的對手,不過幾個回合便拿了下來,是一個楚府丫頭裝扮地人。靖安問道:“楚老伯,這人可是府上的?”楚老先生連看都沒有看:“莫要問我,我府中有什麼人我還真得不知道。這個要問問總管才行。”楚老先生話音剛落。一旁便有人回道:“此人不是我們府中地人,老爺。”楚老先生點點頭,靖安看了看手中地刺客說道:“混進來的?膽子不小啊,居然敢行刺郡主,說,是受何人指使?”那人冷冷地看了一眼靖安,使力一咬牙不過幾個呼吸間她便死絕了。靖安在戰場上見多了死人,倒也不怕,只是被她這種如此快的死法嚇了一跳:“這是什麼毒藥?”楚老先生過去看了看:“現在還不知。要仔細檢視後才能知道。不過這種毒藥不像是常用的幾種,就是鶴頂紅也沒有這樣快。”紅衣拍拍胸口:“這人一死倒嚇了我一跳。楚老先生,靖安王兄,多謝你們了。幸虧你們來得及時,不然還真是難說了。”楚老先生以餘光掃過望秋,淡淡的笑答:“郡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