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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身子早早好了。可是她想哄貴祺能夠回心轉意。可是貴祺卻日日不在家中;後來。貴祺受傷後回家了。卻是要人日日藥啊、湯啊地伺候著。她哪裡有這個耐煩地心思?再者。她得知貴祺是為了紅衣差點兒把命搭了進去。她更是心裡不痛快。錢府地二夫人同明秀交情越來越好。不時地走動走動。三來兩去。在二夫人地有意為之下。明秀同二夫人地一個表哥好上了。兩個甚至有意要私奔逃到外地去過夫妻地日子。香姨娘昏迷了許久後。在貴祺囑咐了要延醫診治下。她也醒了過來。調養好了身子後日日無所事事。也是無聊地緊。想找說話地人也沒有——二夫人同明秀交好。香姨娘當然也就和二夫人不冷不熱了。香姨娘也聽說了貴祺受傷地緣由。再加上現在李府地情形。她自好了以後。對貴祺地心少了大半兒。李府地事情也不怎麼上心了。也因為如此,香姨娘身子大好後日日都懶懶地,看上去倒像是真的老實了,老夫人看她似乎踏實了一些,便讓她幫忙處置一下鋪子地帳目——銀錢當然不過她的手,老夫人實在是忙不過來。貴祺原本說不用老夫人再費心,可是沒有幾日貴祺便常常被魏明拉出去,家中地事情還得由老夫人拿主意。誰知道,香姨娘就這樣和鋪子裡的大掌櫃好上了,而且好得蜜裡調油,那大掌櫃的已經鬧著要休妻了——雖然他不能明娶明秀,但這也是表示一把忠誠不是?香、秀二人的所為把老夫人氣得病倒在床上好幾日,她實實在在是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最後連婦道都不過守了:香、秀二人讓她把老臉丟盡了。是她做主為兒子娶得親,可是兒子卻因她們把家敗光了不說,而且還把男人的臉面也丟了一個乾乾淨淨。貴祺現在的想法與原來有些不同了,他原本不想送香、秀二人進官府——畢竟不是自己糊塗也不會迎娶這兩個女人,如果她們不嫁自己,也許她們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但是,貴祺在查香、秀兩個人的事情時,她們原來對紅衣以及孩子們所做的事情都浮出了水面,並且,貴祺發現香姨娘身上還揹負著一條人命!貴祺想起了很久以前紅衣說過的話,他不只是悔啊,他更加的恨,不是恨旁人,而是恨他自己。貴祺最後只能決定把她們交與官府處置:如此做,她們是必死無生了。老夫人沒有迴護明秀二人,還冷冷的道:“平白被你們汙了我們府的清白名聲兒!”明秀聽到老夫人的話後急怒攻心,她指著老夫人與貴祺就罵了起來:“我們汙了你們府的清白?你真當你們府還是乾淨的不成?你以為你是什麼尊貴的夫人不成?你真以為你當年的所為沒有人知道嗎?老侯爺為什麼只有這麼一個不成氣的兒子?為什麼?你說啊,你敢說嗎?”老夫人聽到明秀說出來的話後臉色大變,急急喝罵著婆子們把明秀拖出去。但是明秀哪裡肯乖乖的就這樣去死?她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才行,她的叫罵使貴祺還是聽到了諸如下藥之類的話。明秀二人還沒有來得及送官呢,便有人打上了門來:香姨娘的母親帶著人哭鬧著就闖進字李府。香姨娘的母親早就到了京城,她接到了自己表姐的信兒後便親自上京了:還有一個女兒在宮中呢,她也不只是為了一個香姨娘而來。表姨太太氣沖沖的進了李府大鬧了一場,指著老夫人道:“如果你敢把我女兒送上絕路,那我們也就沒有了什麼姐妹情份兒,我就要好好同你兒子說一說你當年的事兒,看看他要如何處置你這個老太婆!”老夫人心虛不敢應表姨太太的話,只是氣得臉色發青,不一會兒便被氣得背過了氣兒去。老夫人被表姨太太一鬧,病情越發的重了,貴祺的傷勢剛剛大好,便日日在老夫人的床前伺候湯藥,也就沒有顧得上把香、秀二人送官:當然是老夫人不敢送了,她還真怕她的表妹會同她來個魚死網破:當年的事情如果抖落了出來,那她還有什麼面目見自己的兒子?不過,最讓他們難堪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把香、秀二人關了快一個月時,兩個人幾乎同時生病了,不得已請了大夫來瞧,大夫告訴貴祺與老夫人;她們二人居然都有了身孕!老夫人一聽眼一黑又暈了過去:這孩子,絕不是貴祺的。事情到了這個份兒,就算老夫人想不追究都不行了:再讓貴祺嚥下這口氣兒去,是不是太窩囊兒子了?老夫人實在無法再攔著貴祺處置明秀二人了。貴祺卻沒有處置她們,只是把她們自柴房中放了出來,關到了下人房裡看管,一日三餐也不曾少了她們一頓,就是不說會怎麼發落她們二人。錢二夫人的表哥聽聞明秀出了事情,早早就嚇得躲到了鄉下親戚家,居然在那裡經親戚介紹與人定了親後匆匆完婚了。當然,明秀現在還不知道這些。貴祺得知了錢二夫人表哥的訊息後,親自抓了他來問他收不收明秀,錢二夫人的表哥被逼無奈,只能表示收了明秀——不然明秀會沒命,就是他也會背個罪名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