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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這個——,算了,也沒有什麼。”“兄長,你我兄妹有什麼不能說地?有話儘管說出來就是。”“郡主,你能——,算了,真得沒有什麼,郡主靜心將養就是。”“兄長,有話就說,我們雖然血親手足,可是也相差無幾,兄長有什麼不能說的呢?”聽著紅衣口口聲聲地兄長,楚一白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郡主,我、我——,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再稱我、稱我為兄長。”楚一白的這一話說得極為不順,他莫名地緊張起來。紅衣在他面前經歷了一次生死後,楚一白實在無法再容忍紅衣口中的那一聲兄長了。他不想做紅衣的兄長啊,尤其是現在。紅衣有些張口結舌,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作答:她做錯了什麼事兒嗎?為什麼楚一白不想認她做義妹了呢?而且還是在她受傷的時候就提了出來。楚一白看著紅衣不明所以的神情,又急忙說道:“我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感覺郡主這樣喚我,被有心人聽去就是一場麻煩。以郡主的遇刺來說,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楚一白雖然不想讓紅衣再視他為兄,可是卻更見不得紅衣有煩惱——她現在有傷在身,正在生病呢。紅衣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靜養,靜養嘛,當然是不能胡思亂想的。正文 三百一十二 愛我?不愛我?楚一白把自己的話同二王爺等人的事情扯到了一起,算做是解釋,是因為不想讓紅衣多想其它而有了什麼其它的誤會。當然,最重要的是現在不是他表明心意的時候,他要先讓紅衣好好休息才可以。楚一白非常後悔剛剛的衝動,他怎麼可以衝口說了出來呢?現在看起來,郡主好似想到別處,反而增加了她的煩惱。紅衣卻已經自失措中恢復過來,她也不是愚笨的人,而且大將軍剛剛又能提點過她。紅衣看著楚一白有些緊張,且有些悔意的神色,心下一動:難道,真如父親所說,他對自己不是兄妹之情嗎?不過,這怎麼可能?紅衣想到這裡掃過楚一白,看他好似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便沒有再深想:一來她現在沒有這個心思,花嬤嬤等人屍骨未寒;二來她也不想面對,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紅衣點點頭:“小妹明白了,只是長幼有序怎麼可以不稱呼兄長呢?我在有人的時候會在意的,不會給兄長添麻煩。”楚一白只能點頭同意,接下來他便不知道再說些什麼好。原來他對紅衣沒有動心的時候,同紅衣在一起高談闊論,感覺有許多的事情要談,根本就是有說不完的話似的。但是,現在他見不到紅衣的時候,總感覺有很多話要同紅衣說,可是一看到紅衣便一句話也沒有了。雖然沒有話要說了,可是楚一白又不想就此告辭,他想來想去又實在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低頭不經意間看到了床頭案几上,放著大嫂嫂喂紅衣吃到一半兒的粥與小菜。他便極自然的取了粥道:“郡主,你吃得這樣少怎麼可以?還要多吃一些才好。”紅衣看到楚一白親自為她端起了粥碗,非常的不好意思:楚一白這一輩子可曾服侍過人麼?她急忙說道:“我已經很飽了。”楚一白道:“郡主。身子骨要緊,再不吃一時就要涼了。現在用剛剛好,不燙也不冷,郡主還是多吃一些吧,不為了自己,也為了大將軍不是?郡主的身子早些好了。大將軍也能早日放下心。”楚一白一面說著話,一面取了小勺子在粥裡面攪了攪,看樣子似乎想要喂紅衣用飯。紅衣地臉上紅暈更甚,她急忙伸手道:“好吧,小妹聽兄長的話。現在就用飯總可以了。”但是楚一白只是把小勺子放在了碗中,一隻手舉著碗伸到了紅衣的面前:“郡主,你地一隻手因傷不能受力,大夫想來已經同郡主說過了,還是由我來代勞吧,莫要逞強再讓傷勢更重。郡主,請。”紅衣看了看那碗。想想楚一白說得有道理。大夫是囑咐她不可以再用那隻手。但是這樣就楚一白地手用飯是不是太過親蜜了些?楚一白卻催促道:“郡主。請啊。莫要讓粥涼了。”紅衣看了看那碗終於還是推辭道:“謝謝兄長地好意。只是這等粗事兒還是由丫頭來做好了。怎麼可以讓兄長屈就。”楚一白卻阻止了紅衣喚丫頭過來地話語:“郡主。你何必同我客氣呢?你句句都稱我為兄長。這麼一點兒小事兒也同我計較地如此清楚。還不是同我見外?”紅衣掃了一眼楚一白。看他沒有什麼特別地神情。如果自己再堅持就有些矯情不說。而且也傷了楚一白地好意。紅衣地靈魂畢竟不是一個古人。對於在一個男人手上吃一碗粥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她笑了一笑:“那就有勞兄長了。”紅衣說完,伸手取了小勺子開始用粥。楚一白換了一個姿勢——與紅衣對面而坐,一手舉著碗任紅衣取用,一手用筷子取了小菜放在紅衣的小勺子裡。紅衣每一次取了一勺粥,楚一白的小菜也正好挾取了過來放在粥上。楚一白做得極其自然,就好似他這樣做已經很多年的樣子。他地自然不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