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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宗老嘆道:“郡主,有話是不該說出來攪了談興,可是此話不說出來我這心裡就難受。郡主,我們李氏對不起你啊,你現在如此大量相救我等。真讓我們汗顏。”族長點頭:“郡主,我們一定會給郡主一個交待的,一位天家堂堂的郡主豈可是小小婦人能欺到頭上的?還真是反了她!”紅衣淡淡一笑道:“各位叔叔的好意,紅衣心領了。只是很多事情我並沒有放在心上,叔叔也不必為我費心就是。”宗老們都輕搖頭:“郡主說得哪裡話,現如今不是郡主地事情,是我們族裡的事情;出了這等事兒如果不處置,還真是讓天下笑了去。”紅衣道:“叔叔既然如此說了,那麼我就不便多言。必竟族中的事情還是由叔叔拿主意地。我自在一旁聽著就是。叔叔自管請便。不便客氣。”族長點點頭:“謝謝郡主,有些事兒是可以回京以後再說的。可是倒底現在說開的好,省得到時人家說我們落井下石。”貴祺聽著這些話又扯到了府中女人的身上,心裡有些不高興起來:他們要明秀過堂就讓明秀過堂了,現如今不是他的家事他們也想摻一腳吧?他這裡正想著,族長卻已經點了他的名兒:“侯爺大人,你府中的這個什麼秀夫人是怎麼回事兒?沒有稟過祖宗的怎麼可以稱夫人?這個事情你還沒有同我們分說一下呢。”貴祺不情不願的道:“族長,當日我是稟過各位叔叔要開祠堂地,可是眾位叔叔不同意啊。”一位宗老冷冷一哼:“不同意?我們不同意,你就自在府中許了她夫人做?你眼裡還有沒有祖宗了?”另一位宗老道:“我們不同意?我們為什麼要同意,這個倒是新鮮了!”貴祺看了看紅衣,希望她能出面說兩句話,只要郡主開口了這些老人們也就無話可說了。當日紅衣也是同意了明秀進門的,現如此她為什麼不替他分說兩句呢?紅衣不為他說話,就好似他當日真得欺辱了紅衣一般。貴祺越想越窩火,就直直的看向紅衣,示意她為自己說上兩句話。至少也要講明當時的事情吧?紅衣感覺到了貴祺求救的目光,不過她忽略了。貴祺想做什麼她不過問,也不想過問,他做完事情以後應該擔當起來,難不成連這個也要她為他收拾善後?紅衣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聽著,什麼話也不說。族長等人也無法自她這裡得到什麼暗示。他們想如何處置這件事也只能自己拿主意。這件事兒,紅衣是打定是主意了在一旁看著:與她何干?族長看貴祺只是看紅衣卻不說話,就冷哼了一聲:“侯爺,您沒有話可說了嗎?我們沒有同意,那個婦人沒有拜過宗祠連妾室都不是!妾室還要選個日子在祠堂外拜上一拜呢,這個婦人頂多算是你的屋裡人罷了。”就在族長三言兩語間,明秀的地位是一降再降,最後成了通房丫頭了!貴祺現在於明秀和香姨娘沒有多少好感了,為了她們他丟了多麼大的人?可是貴祺對於族長插手管他地家事更讓他反感。那是他的府邸他的女人們,為什麼要聽他人指指點點的?雖然他知道族長有權處置族中的女子們,那也是指犯了錯的人。當然。他地女人也犯了錯,可是他還是不願意他的女人被人管教。貴祺心頭掠過許過念頭,可是就是想不到一條可以正大光明拒絕族長插手的理由,讓他不禁有些煩燥起來。族長冷冷一哼:“李侯爺,你要想清楚。依她們所做地事兒就是賣了也不過如此,只是現如今劉大人那裡還要她們前去分說一二,所以才暫切放過了這兩個婦人;你如果還想高高地抬舉她們,哼——,你真以為我們李氏宗族裡不能沒有你們一府嗎?”這話就重了。宗族極少把人自族裡除名的,這樣做得話,侯爺府真得不用在京城裡混了。族長等人也不是不想把這個李貴祺自族裡除名,一來關著他地父親,老侯爺在世的時候族裡可沒有少得了好處;二來關著紅衣,郡主再怎麼著也是李貴祺的妻子,這樣除名對於郡主來說名聲也是極不好地。出於種種考慮,族裡也就嚥下了這口氣,可是這些老人們對於李貴祺的火氣。卻因為他的一再頂撞而越來越大。貴祺聽到族長地話嚇了一大跳,他急忙叩頭道:“叔叔何出此言,雖然這一次族中的確是受我府中人之累,可是也是因為我府中人得以解救,功過相抵之下,叔叔不能如此處置此事。”族長聽到貴祺的話,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紅衣才道:“你放屁!惹禍的是你府中的無知婦人,可是救了我們大家、包括你在內的人是我們郡主!郡主現在不在你府中居住了吧?你如此相待發妻,居然還有臉說出這種話。我們都替你臊紅了臉!”紅衣只是輕輕的吹著手中的茶。神色平靜,就好似沒有聽到貴祺地話一樣。她聽是聽到了。不過此人這樣的話往日就說過不少,還有什麼是這個男人說不出來,做不出來的?所以習以為常,紅衣早已經見怪不怪。貴祺聽到族長的喝問,看了一眼平靜的紅衣,心裡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