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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點頭:“是的,孃親。這件事情有什麼不對嗎?”老太太看了貴祺一眼:“並不是不對,我只是說你為什麼不以此來同郡主講條件呢?這兩個孩子掛在她名下,可是比你如今在香兒肚中的孩子要有地位地多;如此的好處怎能隨便的就允了出去呢?”貴祺聽了搖頭:“孃親。你是不知道當時地情形;郡主根本就沒有提入族譜地事兒。我本來也想以此來同郡主講講條件。可是郡主不感興趣。看她地意思可有可無地。最後兒子只能自己才答應了她這件事兒。以求讓她無法不管我們府中地事情。”老太太嘆了一口氣:“祺兒。她怎麼可能不想讓孩子入族譜?沒有名份地孩子。再怎麼說也不過是她郡主府中地奴才罷了;她不過是假裝不在意。你啊。你被郡主給騙過去了。算了。已經這樣了。我們現在還有求於她。就這麼辦吧。莫要再節外生枝地好。”貴祺點了點頭。他也覺得憋屈。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除非今日就有聖旨下來。說免了他們府地罪過。那麼他立時就可以反臉並且去找郡主算一算帳:你帶來地禍事兒還讓我卑躬屈膝地求你。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可是現如今不是這種情形。那麼他只能嚥下這口惡氣。老太太看貴祺不說話。又問道:“聽你說著。族長地意思是要把香兒和明秀都去了名份。就那麼扔到你屋裡?也就是成了通房大丫頭?”貴祺嘆了一口氣:“聽族長那意思暫時是這樣了。不過。我想明秀她們這樣了還不止呢;我聽族長地話兒。等禍事平了。他可能還會再處罰明秀和香老太太聽了倒也沒有什麼不同意。對於她來說倒是正好:不用她出手。有人要替她清理門戶。她可是求之不得。貴祺現在是極為擔心的。他現在已經不再生明秀和香姨娘的氣,他現在已經認定這塌天地禍事兒是因為紅衣的郡主身份。郡主的身份對於貴祺來說,很早以前就是他的心病,現在這個身份還帶給他一族人的性命危險,他更是對郡主的身份有無比的怨念;只是現在發作不得。老太太看貴祺的神色,知道他不捨得便道:“祺兒,大丈夫何患無妻?現下這種情形,我們只能聽族長的,不然我們府中都有可能被族裡一氣之下除名;你不也聽族長這麼說過嗎?所以。萬一族長真來了。你還是要忍住,不要多話知道麼?”貴祺聽了老太太地話有些奇怪:“孃親。明秀有了身子,我們怎麼可以如此待她?如果她沒有了身份,那她的孩子豈不成了庶出?我膝下本來就只有一子,現在明秀有了孩子豈不是天大的好事兒?如何可以讓她受此委屈,還帶累了孩子呢?”老太太沒有看他,低頭看著手中的茶盞的淡淡的道:“祺兒,她的孩子能算是嫡出嗎?她可是沒有在族裡得到認可,沒有拜過祖宗,莫非你忘了不成?再說了,祺兒,你已經有了嫡長子,雖然他隨母而居;就算明秀生出了的孩子算是嫡出,那麼我來問你,嫡長子不在府中,而明秀也不是個省事兒的,難不成你想看兄弟鬩牆?”貴祺一愣,他倒沒有想過這些,不過他不贊同老太太說明秀不是個省事兒地;只不過一句話,他不想因此而同母親爭論;可是老太太所說的兄弟鬩牆,他想了想感覺應該不會吧?紅衣不只是嫡妻,她可是郡主,明秀不過是個側妻,是個人就會知道這兩者的差別有多遠,明秀應該不會有其它的想法才對;這侯爺府只能是紅衣的孩子繼承,這是無可爭議的事情;除非。除非紅衣不讓英兒回來繼承侯爺府,那麼到時有明秀的孩子在豈不是更好?想到這裡,貴祺看了看母親的神色,他還是為明秀說了幾句話:“可是明秀怎麼也是大門抬進來的妻,她地孩子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庶出吧?這嫡庶間地區別,孃親。你知道是有多大的;至於孃親所說地兄弟鬩牆,我想不會發生的,以郡主的身份地位,明秀怎麼可以有會多想其它,孃親多慮了。”老太太還是看也不看貴祺:“為娘地多慮了?這個現在先不說;我們先說明秀是我們侯府大門抬進來的這事兒,即便如此那又能怎麼樣?你就算承認明秀的孩子不算是庶出,可是族裡會為他入族譜嗎?你認為會嗎?”貴祺被母親一下子問住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原來兒子是打算等老族長百年之後,我做了族長的時候就能給明秀正名份。到那個時候,明秀的孩子就算晚些入族譜也沒有什麼,到時還不是我一句話就定嫡庶?可是現在怕是不能了。”老太太看了貴祺一眼:“事情有你想得這般容易嗎?宗老們是做什麼的?不過。祺兒,你想做族長?”貴祺嘆了一口氣:“算了,我們不說這個事兒了;就算是想又能如何?現在是不可能的了。”老太太道:“那也不一定,如果娘給宗祠買些田地,你說族裡會不會原諒我們府的過失?然後我們再給宗祠重新整修一下,你想你是不是還有機會?”貴祺愕然的看著母親:這可是需要很多很多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