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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笑了:“哪有什麼罪?你也是為了我打算,我會不知道?不過,我還以為來總管會再繞兩句才會說出來呢,嗯,這樣很好,以後有話你可以直說的;你的意思我明白,剛剛蕭護衛過來同我說了後。我就是這樣打算的;唉——,本來替孩子考慮,不想讓孩子們因為我們大人地事情而太過難受,所以才想著出府另居留個名份算了。”說過後來紅衣還是嘆息了一聲,她對於侯爺府也實在是無語的很,總不能任由他們胡鬧下去吧?她必竟只是個郡主,不是什麼事兒都能抗下來的。來喜兒放心了:“郡主有這個意思,老奴放心不少;有句話兒老奴早就想說了,只是不知道郡主的心意。一直沒有說出來;後來見了郡馬。讓老奴怎麼說呢,實在是讓老奴頗為失望。也就讓老奴打定了主意要勸一勸郡主。”紅衣淡淡一笑:“我不過是懶得同人計較罷了,所以讓那幾個無知婦孺誤會我好欺負了一些;不過,有些事情爭與不爭的,沒有什麼意思,爭來何益?再說,有英兒和雁兒在,很多事情要顧忌一二,必竟生身之父沒有誰可以狠下心來不管不顧吧?”來喜兒欠了欠身子:“郡主所言甚是,只是老奴有另外一種想法,郡主要不要聽一聽?”紅衣看了來喜兒一眼:“來總管,有話直說無妨,不必有這許多的顧慮。”來喜兒答道:“郡主,老奴在想,少爺與姑娘們有這樣一位父親對於他們來說絕非好事,與其日後讓他們還會給少爺姑娘帶去麻煩,不如——”來喜兒就是同大將軍關係再非同一般,紅衣待他再好,他也不敢直接說出讓主子合離休夫的話來——這超出了奴才的本份。紅衣聽了知道來喜兒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她倒也認真想了想:“你說得也對,可是怕孩子們長大後會怨我對他父親太過狠心啊;血濃於水,英兒和雁兒怕是不會狠下心來對他們父親;如此一來,我地確是有些左右為難。”來喜兒道:“郡主,不管怎麼說,侯爺府要做個了斷才可以。”紅衣點頭:“這是一定的,長此這樣下去絕不是辦法,侯爺府說什麼也不能任由他們如此任意妄為了;只是,來總管所說的事兒,我要好好想想;也許該找孩子們深談一下,雖然他們現在還小;算了,此事再說吧。”紅衣現在十分難下決定,她是有一百個心,一萬個心要同貴祺做了斷;但是隻要一想到英兒和雁兒,她就又遲疑了:必竟關著血緣,孩子們同她是不一樣的;紅衣實在是不想傷到孩子們。來喜兒知道紅衣的為難之處:有孩子與沒有孩子看問題當然是不一樣的,孩子給人帶來幸福的同時,也一樣帶來了牽絆——孩子的那一邊,因血脈聯絡著另一家的人啊,這可不是說斷就能斷地,說句不認他就不再是父親了。來喜兒沒有再糾纏這個話題,他說得時候就知道這不是一夕之功地事情:“郡主,對於那位什麼秀夫人,您有什麼打算?”紅衣微微一笑:“她還是有些聰明的,猜測地有一些是對的;但是如果她們不貪心根本不理會清風山莊的人,也不會給李氏一族帶來這等禍事。”來喜兒聽到這話愕然:“郡主,您、您不是,還想要饒過那位什麼秀夫人吧?就算你再想得開,可是也要為少爺姑娘們著想啊,萬不可再饒過她們了。”紅衣被來喜兒說得一愣:“來總管,怎麼可能再饒過她們?剛剛不是說過不能再任他們下去了嗎?”來喜兒鬆了一口氣:“郡主剛剛說那幾句話,我還認為郡主又認為此事與郡主有關,所以有意要饒過她們呢。”紅衣搖頭:“不是這個意思,雖事實上的確多多少少與我相關,但是釀成禍事的主要原因在於她們的貪念,所以決不能再次輕輕放過她,人的貪心是極可怕的,還是要極時讓她得些教訓的好;她現在的言行我倒是明白,不過是想讓我同侯爺府斷個乾淨,我當然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卻不能再容她如此放肆下去;她說得那些話,如果傳到太后與皇上或是任何皇族耳中,可都是禍事兒呢;這樣的人,還是劃清界線的好;否則就算我同侯爺了斷乾淨了,日後她有事情也會想利用英兒和雁兒同侯爺的血緣做文章,所以這一次,必不能放過她,讓她以後知道離我們遠遠的、再也不敢招惹我們才是。”來喜兒眯著眼睛點頭:“郡主所想極是,老奴也是如此擔心的;不過,老奴倒有一計可對付她,不知道與郡主所想可是一樣?”紅衣聽了微笑,沒有說話,只是喝著茶看著來喜兒。來喜兒知道紅衣再等他繼續說下去:“郡主,我們只要什麼也不做,侯爺府自會亂了陣腳;然後族長那裡,我想不用我們說什麼,這幾日也會有所舉動;這些都是那位秀夫人最在意的,所以——”正文 一百二十八 生隙,破敗的開始紅衣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我們不用找誰的麻煩,那太費心思了,我也真懶得動那個心思;不如等她自己送上門來好了,到時候是她也好,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