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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祺聽到紅衣不救他,心中的怒火又升了起來:“那也是賤人,我落得如此地步,也是她害的,居然還不救我?我打死你!”紅衣他當然是打不不到的,所以他只能找明秀出氣,一面罵著紅衣一面打著明秀。明秀無論如何求情,貴祺也是打個不休,直到他累得實在沒有力氣了:“我在這兒受苦受罪都是你們害的,可是你們這些禍根兒,一個一個都吃得好睡得飽,只有我一個人在這裡吃不飽睡不著,為什麼不是你們來受罪?應該是你們來受罪才對!”貴祺又看向了老太太:“孃親,我不要在這裡了,一天也不想,一日也不想,孃親,你救救兒子吧。兒子再在這裡待下去,孃親,你就再也見不到兒子了。”老太太聽到貴祺沒有吃飽的話,就已經哭得不行了,再聽到貴祺說再也見不到兒子了更是哭了一個上氣兒不接下氣。香姨娘看老太太這個樣子嘆了口氣,看看貴祺就走到一旁去取吃得東西過來。老太太只管拉著貴祺的衣袖是一個勁兒的哭,說不出來一句話。香姨娘取了食盒過來,一樣一樣擺開:“老爺,用些吧,您——,受苦了。”說著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來,她還是要在貴祺面前買好地,就是不圖日後,也圖現在不要被貴祺暴打啊。貴祺根本就沒有聽到香姨娘在說什麼,當他看到肉、看到包子饅頭時,他什麼也顧不得了,伸手拿起來一隻雞就大嚼起來,哪裡還有半絲教養?那吃相比個農夫都不如啊。貴祺吃了半隻雞後才恢復過來,接過香姨娘遞來的毛巾擦過了手,才用筷子吃喝了起來。老太太看貴祺風捲殘雲的吃飯樣子,終於哭暈了過去:她心疼壞了,也後悔壞了——是她把兒子送到這裡來受罪的。香姨娘手忙腳亂的救醒了老太太,明秀雖然看似也在一旁幫忙,可是隻有在老太太真的醒了過來的時候,她才真伸手幫忙拍了拍老太太的背,先開始她不過只是佯裝在忙亂罷了:貴祺如此的打她,老太太居然一句話也不為她說,她恨不得老太太死在當場呢,看貴祺不敢不敢這樣對她?哼!老太太醒了以後拉著貴祺地手:“兒啊,為娘地害了你啊。你放心,不管如何,我都要想法子讓你儘快自這大牢裡出去。兒啊,你看看你,只兩天功夫居然就成了這個樣子,心疼死孃親了。”貴祺拉著老太太的袖子:“孃親,現下只能去求郡主那個賤人了,您就受些委屈,好好求她,只要兒子出去了,必會為孃親找回公道地。孃親,您無論如何一定要救兒子,您一定要想法子讓郡主那個賤人同意啊。”老太太看貴祺現在這個樣子不忍心訓斥他,可是也說了他兩句:“祺兒,你怎麼可以對郡主如此無禮呢?這樣是讓人聽去了,豈不是又是一條罪過?你還是忍忍吧。”貴祺握了握拳頭:“孃親——!你還替她說話?就是她同明秀這個賤人一起害得兒子在這個大牢裡受罪,而且不是因為那個賤人是什麼郡主,兒子哪裡會到大理寺來?”正文 一百五十五 明秀的轉變老太太聽到貴祺的話,流著淚嘆氣:“兒啊,我們改了吧,誰讓人家比我們家的爵位高呢?你就嚥下這口氣吧,不要再這樣了,只要我們能出了這個受罪的地兒就行了,其它我們不要再計較了。”貴祺咬著牙瞪著眼:“兒子的罪豈不是白受了,她如果不同兒子賠罪,兒子日後一定要讓她後悔才行。娶妻便是相夫教子,可是兒子的妻卻把兒子害得進了天牢,而她卻還高高在上,一點兒知錯的意思也沒有,這讓人如何忍的?”貴祺在大牢中受得罪都怪到了紅衣及明秀頭上,而且他感覺如果不是因為紅衣他絕不會到大理寺中受這種折磨,所以他現在對紅衣是恨之入骨,對明秀的恨反而要少一些;他在天牢中受得苦越多,他就越恨紅衣。來喜兒一直隱在一旁聽貴祺他們一家人說話,聽到貴祺口口聲聲的稱紅衣為賤人,來喜兒的嘴角掛上了冷冷的笑意:還不能這樣就放過這些人,還要讓他們吃些苦頭才行。老太太走得時候,貴祺是一步一步直追牢籠邊兒上,不停的大喊:“孃親,您一定要救兒子啊,一定要救兒子啊!兒子一時也待不下去了,孃親,你可要快些來救兒子啊!”老太太被貴祺喊得是一步三回頭的哭著離開了天牢,一直哭著回到郡主府。到了郡主府,老太太剛剛起身,還沒有下車子便又暈了過去。香姨娘急得不行,明秀閒閒的勸兩句,也不拿什麼主意,只是在一旁看著。還是郡主府門房的小廝看情形有些不對,過來看了看知道是老太太不好了,幫著香姨娘把老太太抬進了府中,婆子們過來送老太太回了屋子,一面已經有人不等吩咐去請大夫了。紅衣聽到人來報老太太暈倒了。便讓人給更衣。花嬤嬤知道紅衣不能不去,可是這一去,老太太要是以病要脅,郡主可就不好回話了呢:“郡主,不如讓老奴先去看看再說。”紅衣明白花嬤嬤擔心什麼:“沒什麼,婆母暈倒了沒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