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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再一次正視到自身的安危,貴祺站在三王爺府門檻前,萬分後悔的回頭看了一眼三王爺府內,想回去再求王爺可是又十分的抹不下臉來:已經出來了,還是發過脾氣的,現下如何好意思回去呢?三王爺可不是紅衣啊。王府門前的僕從好似知道貴祺要回去似的,上前行了一禮道:“侯爺好走,侯爺您慢走。”幾個人一起拱手相送,讓他無法回頭再進府——這可是個禍事兒的主兒,能讓他離自己府遠些才好。貴祺聽到氣得一哼沒有再答話,轉頭走了:三王爺根本無情無義,一點兒也不記得自己曾經救過他的恩情,自己就是再回去相求也只是丟人罷了,他也絕不會相助自己。想到這裡貴祺在心中恨恨的罵了一句:如果我當日不救你,這個世上哪還有個三王爺?!哼!不過如何生氣也沒有辦法可想,他只能上車回府;一路上唉聲嘆氣:怎麼辦呢?這可怎麼辦?還有沒有其它的法子可想?貴祺就這樣一路反覆想著這幾個念頭回去了。族長等人酒足飯飽後,同紅衣告辭各自回府: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郡主已經說了一切有她呢;他們準備回去要好好的睡一睡。好好的歇一歇——這幾日連驚帶嚇加上奔波,實在是太累了。紅衣送走了族長等人後,急急趕回內院去看父親可曾醒了。等她到上房時,還沒有進屋就聽到了大將軍與嫂嫂們說話的聲音。紅衣心下安定了不少:聽父親說話的聲音如此大看來是好多了,御醫們還是盡心盡力地。進屋後紅衣先請了安:“父親,感覺可好?”大將軍看到紅衣進來了。對她招手讓她過來身邊:“我沒有什麼了。現在好得很。紅兒你自管放心就是。我醒了以後就在找你。你嫂嫂們說你去待客了;怎麼待客這麼久?聽你嫂嫂說是李氏族長來了。又有什麼事兒?他們那個李家就不能消停兩日。讓你能好好歇一會紅衣讓嫂嫂們不要動。她坐在了床尾:“父親不要著急。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侯爺大人看我這個郡主地身份太礙眼罷了。”說著紅衣便把侯爺府地事兒同父親說了一遍。大將軍聽完倒沒有像往日一樣暴跳如雷、破口怒罵;他只是非常吃驚。還有些不能理解:“這個貴祺也是領過差地。為什麼一點顧忌都沒有。這樣犯忌地話也能衝口而出呢?再加上他們府現在與清風山莊地關係。這不是明白著找死是什麼?在這種時候說出這種不臣之言。真真是活得不耐煩瑣了。嘖、嘖。這人。紅兒。我看你——”大將軍說到這裡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下去:怎麼說呢?看現在地情況。讓女兒和離是極為正確地。可是以後讓女兒怎麼辦呢?兩個孩子怎麼辦呢?而且大將軍現在更為了當初許下這門親事而後悔。所以這話他實在是有些說不出口來。可是他實在是看不下去女兒如此自苦。嫂嫂們聽大將軍說完。不等紅衣說話。就對侯爺府進行了新一輪地批判。然後一致道:“小妹。想個法兒把英兒雁兒要到身邊撫養。你還是同那個人斷了吧!父親也是這個意思。我們也是贊成地。這個人太不像話了些;到時你搬回家來住。我們一起做個伴多熱鬧多好?強過同這個混帳東西日日生氣。還要替他收拾爛攤子。”紅衣一直聽著嫂嫂們怒罵侯爺府。她沒有插話也沒有阻攔:她不在乎了,但是她的親人還在乎啊;所以讓她們罵兩句出出氣也是好的。紅衣聽完了嫂嫂們的話,又看了看父親道:“父親,嫂嫂,你們不用擔心我;這個事情倒沒有什麼,你們不必顧忌這個顧忌那個的;不就是和離嘛,我對於李侯爺這人根本無所謂了,原來也不過是考慮到孩子才決定出府留個名份;雖然我不當回事兒了,可只是此事現在還做不得;要做也要等塵埃落定或是奉旨才可以。”大將軍不太明白紅衣為什麼還要等下去。可是嫂嫂們必竟是女人。懂紅衣的顧慮;大嫂嘆了一口氣道:“是啊,現在不能提這個事情。不然世人都以為平郡主是怕受連累而棄親夫於不顧,而且還利用郡主地身份強搶了侯爺的兒女,讓世人如何看待小妹?這樣做對小妹非常的不利,本來自己就受夠了委屈,最後還要落得一個罵名。”三嫂點頭:“就是就是,小妹想得對,是要等事情都查清楚了,大家都明白侯爺府是怎麼回事,最好由皇上下道旨意讓小妹同那個混帳東西和離,我們小妹才不會因為這個混蛋再受連累遭世人誤會。”大將軍聽完兒媳婦們地話也明白了,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紅兒,為父害了你啊;如果不是為父,你又怎麼會嫁給此人?”紅衣笑著搖頭:“盲婚啞嫁就是各憑運氣罷了,這與父親何干?而且當初還事關女兒名節,不嫁也是不行的,父親不必因些心中難過,真得同父親沒有關係。”大將軍嘆了一口氣:“怎麼說當年也是過於草率了,就是我養你一輩子也不想看你如今的處境啊;那個該死的賤人,不,是為父的錯,居然寵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