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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看了老太太一眼:“但是族長等人可是自郡馬口中得知的;老太太,您想讓我說什麼?郡馬對著族長等人如此編排我的不是,把牛馬不相及地錯事一古腦推到了我的身上,還牽涉及到了當今的皇上,這樣的事兒我如何能救得了?”老太太試淚:“郡主。祺兒是做錯了。可是您千不看萬不看,也要看在孩子的份兒上救貴祺一救啊。”紅衣微皺眉頭:“老太太。您這就是為難我了,讓我如何救呢?郡馬說得話,您也是知道的,事涉皇上啊;而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郡主而已,老太太您太高看我了。”老太太大哭了起來:“郡主,一日夫妻百日恩,您與貴祺可是七八年的夫妻了,怎麼可以不顧他的生死呢?您不能這樣狠心不管不顧啊。”紅衣淡然地看了一眼老太太,她居然好意思說出夫妻之情這樣的話來,她和貴祺是有夫妻之情,可是那些夫妻之情就被她與她的那些貼心兒媳,再加上李大侯爺的絕情弄得一點點也不剩了。紅衣道:“老太太您說的夫妻之情是什麼意思?”老太太這下子倒被問愣了,這能有什麼意思?難道是郡主真得不顧夫妻恩情,真得不顧祺兒的生死了嗎?老太太呆呆的道:“就是郡主同貴祺的夫妻之情啊。”紅衣淡淡一笑:“那您指是郡馬對我的夫妻之情呢,還是我對郡馬地夫妻之情呢?”老太太一下子啞口:貴祺對郡主哪裡還有半絲夫妻情份,現在她要求郡主對貴祺要有夫妻之情是不是太過強求了?實在是往郡主地傷口撒鹽,她弄巧成拙了。紅衣沒有再說話,她只是端起了茶,吹了吹後輕輕的啜了起來:侯爺府地人在一些事情還是讓她們正視一下的好,莫要再在自己身上強加這些莫須有地東西;夫妻之情,還真是好意思說啊。老太太呆愣了一會兒,就大哭著拜倒在地上:“郡主。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啊,看在孩子們的份兒上,也不能不救貴祺啊;日後英兒問起他的父親,郡主您要如何答呢?您不怕孩子們怨您嗎?”老太太只能以孩子來說事兒了,這血脈是不容人不承認的,紅衣總不能不顧孩子們的想法吧?紅衣聽到老太太又重新提起了孩子們。只能嘆了一口氣:侯爺府的人,想事情總是這個樣子——什麼事兒都是其它人地錯。紅衣放下了茶盞:“雲娘,扶老太太起來,你怎麼能讓老太太就這樣跪著呢。”雲娘連忙上前扶起了老太太,雲娘並不恨紅衣,相反她還非常感激紅衣:如果不是秀夫人節外生枝,現在大家都已經被郡主救下了。紅衣看老太太起來了才道:“老太太這話說得我不太明白,孩子們日後怨我什麼呢?怨我讓他們父親說出了那番話?還是怨我怎麼會是郡主?還是怨我讓他們父親犯了大錯?”紅衣的聲音也不大,語調也不急不緩、平平穩穩的。她沒有著急生氣,她只是問一問,她不明白嘛。老太太被紅衣一連串的問話又一次問住了:所有的這些事兒不是紅衣的錯。都不關紅衣的事兒,這要如何答?老太太想了想後喃喃的道:“郡主,不管貴祺犯了什麼錯兒,他都是您的丈夫;現在您見死不救,日後孩子們會不怪您嗎?郡主,您就救貴祺這一次吧。”紅衣淡淡地掃了一眼老太太,然後淡淡的說道:“郡馬是因怪罪皇上封了我為郡主而獲罪,我現今能如何救人?要不,老太太您來教我?”老太太沖口而出:“郡主只要去求太后與皇上就行了。只要求得皇上饒了貴祺一命便可啊。”老太太這般急是因為她一來的時候就想好了,只要紅衣去求太后與皇上,貴祺便有救了;現在紅衣一問她,她想也不想就急急說了出來——她地兒子終於可以有救了!紅衣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茶盞,平聲靜氣的問道:“郡馬怪罪皇上給了我一個郡主的身份,致使李氏一族受累;如今我這位皇上親封的郡主要為郡馬去求情,請教老太太,我要如何說呢?”紅衣說到這裡喝了一口茶又接著說道:“我要如何說才能讓皇上與太后原諒郡馬,保他一命呢?”老太太張口結舌不知道該怎麼答:她原本是想讓紅衣去太后那裡哭求就可以了。可是剛剛郡主問她夫妻之情後,她感覺郡主不可能會去哭求的,那麼郡主應該說什麼才能保貴祺一命呢?紅衣看了看老太太:“我進宮去見太后與皇上倒也沒有什麼,只是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替郡馬求情,所以還要老太太教我才行。”老太太傻傻的坐在椅子上,她想起了她剛剛回到京時的那一天,想到了明秀進門的那一天,她想起了很多很多地事兒,最後她忽然發覺。侯爺府對郡主實在是沒有恩義。她憑什麼能打動紅衣呢?又憑什麼讓紅衣去救貴祺呢?難道三王爺看錯了?紅衣示意丫頭們重新換過茶水,然後就靜靜的坐在那裡等老太太說話;老太太想來想去。根本無法開口。最後她只能故伎重施,跪倒在地上大哭:“郡主,郡主,你不能讓孩子們沒有了父親啊。”紅衣淡淡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