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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飛去安排警戒事宜,來喜兒前後院轉了一圈,選了兩個房間:一間給紅衣還有孩子們住,是裡外間,倒也寬敞,值夜的丫頭們搭了床板就可以睡——眼下房間實在是緊張,只能將就了;大將軍和楚一白就在她們隔壁。是一個大的敞間;來喜兒和福總管兩個人沒有要房間,只讓店家在大將軍的房裡支了張床,這樣兩人才好方便照顧大將軍他們。最重要地是。這兩間房子非常便於侍衛們安排防守。再加上有來喜兒就住在大將軍地房內。不管是紅衣和孩子們。還是昏迷中地大將軍和楚一白。來喜兒都能兼顧到。至於男女房間沒有劃分開。這也是非常時期地無奈之舉。現在是講不得了。紅衣看了來喜兒地安排。沒有異議。現在出門在外。又帶著傷員。是不能只講規矩地。人要懂得變通之道才可以活得久些。當天晚上。來喜兒就準備給大將軍二人驅毒;二人地情形已經很糟糕。不可以再拖下去。來喜兒安排好房間。就急急地讓店家去煮熱水。並言明要很多熱水。並使了心腹之人去看著;而福總管親自守著藥爐看著小廝們煎藥。現在他們還真不敢大意。天知道那些人會不會再來第二次刺殺或是投毒什麼地。紅衣在房裡守護著大將軍。她看了看面色如紙地兩個人。擔心地對來喜兒說道:“來總管。已經耽擱了兩日。現在才能驅毒。能不能驅得乾淨?不會有什麼遺留在我父親他們地身子裡吧?”紅衣雖然知道些醫學常識。不過也就是二十一世紀時地那點兒記憶。所知也限於常人知道地那些。對於毒來說。她可是一點兒也不瞭解地。來喜兒雖然還是眯著眼睛。可是笑容在他的臉上已經有兩日不曾見到過:他不只是憂心大將他們的身子。他還擔心著這一行人的安全啊。他躬了躬身子答道:“郡主安心,沒有什麼不良的後果。只是現在驅毒需要的時日長久些,然後還需要好好調理身子一段日子才可以恢復,不過不會有其它的危險。”紅衣嘆了一口氣:“需要驅毒多久?”呆在外面地時間越久危險越大啊,那些人看來安心是要楚一白和大將軍的命。來喜兒計算了一下:“郡主,原本三日就可以了,現在可能要加倍才行,具體天數要看大將軍和楚先生的身體情況才可以;不過,依老奴看,讓大將軍和楚先生調養兩日,毒驅得差不多了就啟程回京的好。”來喜兒明白紅衣在憂心什麼,他也希望越早到京城越好,到了京裡再有什麼事兒他就不怕了,那裡有得是他的徒子徒孫。紅衣點點頭:“好的,就這樣做吧;一切全託給來總管了,來總管你多費心。”說著紅衣對著來喜兒居然施了一禮,把來喜兒嚇了一跳,連忙避開並跪了下去:“郡主折殺老奴了!”因來喜兒是個太監,又已年老,所以紅衣沒有避嫌親手拉起了來喜兒:“我謝過來總管的救父之恩,這是應當的,來總管不必如此。”紅衣知道現在不論是解毒還是她們的安危都在來喜兒一個人身上,來喜兒對她如何她是知道地,可是禮多人不怪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下,以她郡主之尊行個禮也是對來喜兒的感恩表示。來喜兒連連道:“不敢,不敢。郡主之禮老奴如何敢當?再說大將軍與楚先生都與我是至交好友,我豈能不盡全力?郡主實在是折殺了老奴了。”來喜兒非常感動,雖然在這個種情況下不能不說郡主另有心思,可是依他對紅衣的瞭解,紅衣只是純屬於感激才對他行這一禮。紅衣搖搖頭道:“來總官,你不必如此客氣;你我雖然名為主僕,而在我心目中,來總管實為家人啊。這些先不說了。眼下為我父親與楚先生解毒是當務之急,來總管偏勞你了。”來喜兒在宮中教養暗衛多年,用毒與解毒就是他要教的必不可少的一樣:看楚雲飛等侍衛雖然受了傷,但卻及時處理並沒有讓毒起到很大的作用就可以看出來;來喜兒雖然不能說精通天下毒物,但是一般的毒他還是知道如何解救。店家這時同來喜兒使去的人一起送來了熱水,來喜兒對著紅衣施了一禮後就去忙了。解毒用的藥分成兩種。一種是口服地,一種是泡澡地。來喜兒和福總管親自服侍了大將軍和楚一白泡澡,然後又給他們換上了衣服,這一通忙亂讓二人都出了一身大汗,可是卻沒有時間讓他們去清洗自身。大將軍服藥的時候,紅衣進了屋子,自來喜兒手中接過了藥親手喂地大將軍。大將軍二人雖然昏迷,藥倒是沒有浪費,在來喜兒的手法下。二人都把藥吃了個乾乾淨淨。當天色將明之時,大將軍和楚一白的高熱終於退了,紅衣這才真得放下了心:這藥有用。大將軍他們有救了。來喜兒和福總管也是心神一鬆:只要連續如此調理兩日,二人也就能好多了,到時可以再次啟程進京;到了京裡一切就不用擔心了,宮裡的御醫想必會來守著二人,那時要藥有藥、要人有人,大將軍二人也就能好得快些。熬了一夜沒有閤眼,連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