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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到了後為明秀請過了脈,然後問了幾句話,聽到明秀的腹部被人踹了一腳,眉頭緊皺:“婦人家有了身孕就該平心靜氣才對,哪有帶著身孕與人相鬥的道理?你的胎兒有些不穩了,不過還好,總算沒有出什麼大地毛病。不過你如果再動氣或是與人動手,這個孩子八成是保不住的。”大夫說完也不與明秀廢話,又看了看明秀的臉便隨小丫頭去寫方子了。原來小丫頭讓大夫與明秀請脈地時候,並沒有用屏風或是帳幔隔開大夫與明秀,大夫便以為這不過就是個通房丫頭,而且還是不受待見的那種,說話當然沒有多好聽。大夫開完了方子,說了幾句要注意的事情便自去了。小丫頭送走了大夫,回來對明秀道:“姨娘。大夫說了,你不可以再生氣,不可以多走動,更加不可以與人動手,要好好的臥床休息才可以。”說完小丫頭不再理會明秀,自去拿方子讓人去抓藥了。明秀的胎兒不穩與大牢中被貴祺打得那一頓也有關係,雖然貴祺只是招呼了明秀的頭,可是明秀極力掙扎時非常用力,貴祺就要用力把她拉扯回來再打。用力過猛明秀就會撞上牢柱。有時候是頭,有時候就是整個身子撞了上去。不然也不會憑香姨姨的小腳一下子踹得胎兒不穩。不過明秀不這樣認為,在她看來就是香姨娘一腳踹得她的孩子差點兒沒有了,所以恨透了香姨娘:你不是想要我孩子的命嗎?那你地孩子也就不用生出來了!原本明秀為了救自己救貴祺,哪有心思來對付香姨娘腹中的孩子,但是香姨娘的這一腳卻讓明秀再也等不得了。一個侯爺府即使沒有了爵位,只要不沒了他的家產,他還是一個富家翁,可以說是很不錯的富家翁。所以一般大戶人家就算敗落也要很久,快的也要個十幾年、二三十年,慢的就要個二三代人也能敗落得不成樣子。按李侯爺的身家來說,只要他的家業不被皇上沒入官家,他們家要敗落也不是極容易地。可是怕就怕內中生腐、家中相鬥,這樣就敗落的快了。李侯爺大人身在大牢,老太太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侯爺大人一向認定的賢良婦人卻已經大打出手了——只為了自己心裡憋了一口氣,哪有半分替侯爺府想過?散財之妻啊,也許這命批是極準也說不定。明秀是壓力過大,她想救貴祺又要保住他的爵位,可是貴祺的命還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而她又在郡主府裡受的氣太多,可是卻不敢向紅衣發作,所以才忍無可忍找上了香姨娘,她需要發洩。老太太服了藥後直到晚飯時分才醒了過來,紅衣又過來探了她。吩咐人做了精緻的小菜與粥,讓老太太安心調養。老太太哪裡安心的下來,她只要一想到貴祺那淚就流個不停。紅衣卻不給她求情的機會,只是一味地讓她調養身子。紅衣自然是聽說了明秀與香姨娘互鬥地事情,不過她卻一句也沒有問:這與她何干?當個笑話聽聽無妨,過問就不必了。明秀本來還想借刀殺人。想利用紅衣除掉了香姨娘,可是紅衣卻理都不理她,來來去去看也不看她一眼,似乎屋子裡用藥的人只有老太太一個人。明秀因此更恨紅衣。明秀不過是自視過高,也不想想,一個姨娘病了而已,正妻賢良地會過問一下,不賢良不給你藥吃也就是這樣。而紅衣可是堂堂的郡主,她憑什麼要親自探望一個姨娘的病?只不過明秀不這樣想。她一直視自己為秀夫人。郡主府裡的人倒沒有苛待明秀用藥,每日都有人把藥送到明秀跟前,只是無人服侍她用藥就是了。孩子們隨隨紅衣來過兩次。可是哪有人給老太太或是明秀開口的機會?她們每每一開口不是被花嬤嬤把話岔開了,就是被來喜兒給打斷了,根本就同孩子們說不了她們想說的話兒。已經過去了三天,老太太地身子也已經好了大半,明秀的胎相大夫又確認過,已經沒有事兒了,不過卻要好好靜養。紅衣這天晚上叫了英兒和雁兒來,她看老太太和明秀的意思是想利用孩子們,要同孩子們說說貴祺的事情。讓孩子們同她哭鬧以達到她們的目的。紅衣考慮了很久,終於決定同孩子們好好說一說,雖然他們還小,可是並不能忽視孩子們的感受不是?紅衣一手摟著一個孩子道:“英兒雁兒,孃親知道你們大了,所以有些事情想同你們說一說,聽聽你們的意思。”英兒道:“孃親,您說就是了,我們好好聽著呢。”紅衣想了想。讓他們坐在自己對面的椅子上,然後就把貴祺地事情揀著能說的、孩子們能聽明白說了一遍,最後道:“現在你們父親就在天牢中,你們的奶奶想見見你們,也是要讓你們來跟孃親求情,救你們父親一命。孃親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想地。”雁兒眼圈紅了:“孃親,父親根本不愛我們,他說愛我們根本不是真的愛。雁兒一點兒也不喜歡,非常不喜歡他。雁兒就是再也見不到他也不會想他。可是。可是,雁兒還不想他死。”英兒也是眼睛紅紅的:“孃親。父親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