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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一白忙欠身行禮:“郡主言重了,交待是不敢當的,不過是有些事情要託付於郡主;至於郡主所說包涵一事更是不可能會有,在下對於郡主是有十二分的信心才相托。”紅衣應道:“既然先生信得過我,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熟悉一下情況,也好早些按先生的計策行事。”正文 一百一十八 銀子的力量楚一白點頭:“郡主所言極是,現在是兵貴神速啊,如果能搶在那些人知覺前,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京就太好了。”說完楚一白對來喜兒道:“煩請來總管開啟窗子。”現在是說正經事的時候,所以楚一白對來喜兒的稱呼也是極為正經。然後楚一白就取了一個哨子出來,放在唇邊吹了起來,可是卻沒有一絲聲響。來喜兒識得此物,知道是用來呼喚所訓的鴿子或是鷹之類的。一會兒有一隻神俊的灰色鴿子出現在他們屋的窗子上,然後就自敞開的窗子直接飛向了楚一白。鴿子腿下綁著個小小的圓筒狀物,楚一白取了下來自其中取出了一張紙條兒,看了看就遞給了紅衣:“這是新近的情報,郡主看一下心中有數。”原來楚一白醒了過來就想理事兒,可是來喜兒卻取走了他的身上所有零零碎碎的東西,他根本沒有辦法聯絡人;來喜兒表示堅決不會現在還給他,楚一白也知道自己的身子狀況,想了想也就依了來喜兒;直到他今日同大將軍和來喜兒商議事情時,來喜兒才把這些零碎東西還了他。紅衣接過紙條,楚一白告訴了她怎樣看上面所書東西的秘密方法,紅衣看完的臉色有些發白了。紙條上面寫著:近日宮中發生了奇怪的盜竊事件,丟了幾份皇上沒有看過的摺子,其中就有平郡主給太后皇上的請安摺子;再有一條就是,距京城幾十裡的地方發現了一些形跡可疑的人,他們只是在幾十裡地之間來回的不停搜查與潛伏,近日好像等得不耐煩,好似有意思要往下追蹤,這些人應該是京中派出來刺殺大將軍與主人(即楚一白)的第二批刺客。紅衣看完後把紙條兒還給了楚一白:“我們的擔心不是多餘的,看來他們已經有行動了。”楚一白一笑:“沒有關係,等我們出現在京裡時。我想會很讓那些人吃驚的。”然後楚一白把哨子給了來喜兒:“這是我用來召喚信鴿地,郡主可以用它傳出去你要讓他們查得東西,鴿子在一天後就會回來。如果我們移動了位置,我們還可以用哨子召喚鴿子。”他用過的東西當然不會這樣交給郡主去用了,只能由來喜兒代勞。楚一白又取出來了一個牌子:“這個是表明身份用地。如果萬一我不清醒地話。郡主可以用這個來調集我地手下。”楚一白又取出了一些小小地訊號煙花:“這個東西並不引人注目。可是卻能讓我地人識別出來並找到我們。”最後楚一白非常鄭重地行了一禮:“以後這幾日就有勞郡主了。”紅衣一一取過東西並放好:“楚先生。不必客氣;我們現在是一樣地處境。助人也是自助。”次日。紅衣等人經趁客棧中打尖客人進進出出最多地時候。分了兩批各自裝扮了。自客棧中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大將軍同柳家五兄弟扮作行商地腳客。結伴在一輛驢拉地大板車上安坐。趕著車兒不緊不慢地邊走邊談著生意。距他們一段距離。就是楚一白。紅衣。來喜兒同花嬤嬤四個人了。她們扮成一家人。言談間就讓人知道這是一家人相伴書生(楚一白)進京趕考並投親地。打算在京中定居;他們一家人趕了兩輛牛車。一輛上坐人。一輛上是行李等東西。英兒和雁兒卻並沒有同他們在一起。兩起人雜在來來往往地行人中也不扎眼,相距也不是很遠;當然他們的相貌都做了改變。如此行了一天,到了天色很晚的時候,他們才一先一後到了下一個打尖地地方,店裡人已經不少了;大將軍他們當然就如同一般的行腳商人一樣。只要了一間大通鋪便在客棧中要了酒食吃喝起來,楚一白他們也是依裝扮的身份要了兩間普通的客房。雖然他們行了一天也沒有任何動靜,可是他們還是不敢放鬆戒備:天知道會不會突然冒出刺客來。紅衣原來倒是想帶著孩子,但是後來被楚一白說服了:留下的一行人中有蕭雲飛在,還有這許多的侍衛們,護住兩個孩子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再有就是帶著孩子一來扎眼,二來更是危險——那些人的目標就是大將軍和楚一白二人。楚一白說道:“只要天色黑下來,蕭護衛就可以主動讓對方知曉我們已經不在店中了,這樣一來他們急於找到我們當然不會再行刺大隊人馬。而是要追上來搜查,孩子們反而更安全。”紅衣想了想知道楚一白說得有道理,就把孩子們託付給了蕭雲飛:“蕭護衛,英兒雁兒是你的徒弟,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只說一句,就是你同孩子們都要平平安安地回到京中同我們相聚!”蕭雲飛鄭重的行禮後答道:“郡主放心,我們必會在京中郡主府相聚,少爺姑娘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