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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灼熱的氣息,和他攜著危險與情慾的呢喃,讓祁溟月一陣輕顫,下顎被修長的手指輕輕捏住,只覺父皇的舌在他的唇上輕舔了一下,然後略一施力便挑開了他的雙唇,探入進來。祁詡天一手扣在他腦後,勾住他的小舌吮吸輕咬,不容他有絲毫的抗拒,令人窒息般的熱度向祁溟月襲來,激烈的熱吻使他身子發軟,腦中一片暈眩,扣在腦後的手馬上移到了腰間,將他酥軟的身子環在了臂彎中,他感受著父皇的怒氣和幾分疼惜,舌尖在他口中緩緩挑逗遊移,又劃過上顎引來得他無法控制的輕顫,直到銀絲垂落了嘴角,紅腫的唇再也不堪蹂躪,祁詡天才放開了他,看他在懷中喘息不已,邪邪嘆笑道:“溟兒可相信了,父皇有多想要你。”祁溟月從未如此狼狽,僅僅一個吻,便令他手腳發軟,一邊詛咒這軟弱無用的身體,無力的攀住父皇的手臂,靠在池邊,努力平復胸前的起伏,斜覷著那個笑得過分燦爛的男人,“父皇倒是不嫌棄溟月的身子,這麼小你都能有興趣。”最後咬牙吐出的兩個字,含義不言自明。祁詡天拉過他,將他攬著靠在懷裡,“只要是溟兒的身子,父皇怎麼都嘗不夠的,”見他依然不悅,祁詡天閉目喟嘆,“父皇真的後悔了,任你落在他人手中,這七日來,想到你不知會遇上何種的危險,心裡就忍不住開始擔心,但又覺得溟兒如此聰慧,當不致令自己有性命之憂……”“所以你便叫人一路追殺?好讓我死的快些嗎?”他的父皇啊,這樣叫他如何相信,他對自己的寵愛都是真的?“景凰不敢傷你,父皇手下的人不會傷你,如此溟兒又怎會有事,你知道,父皇不會捨得讓你受到傷點傷害,溟兒定是早就想到到了原委,才會騙得景凰相信你知道睘珠所在,又選擇了回宮,讓他以為我們父子反目,以迷藥將他誅殺,父皇早知道溟兒不會讓我失望。”“多謝父皇誇獎,我確實是猜到了父皇的意圖,才會做此計劃,只是我再厲害也比不上父皇演戲的功力,萬般的寵愛也只是讓人知道我祁溟月是你的軟肋罷了,然後我這枚棋子才能派上用場,溟月早說過我們是各取所需,如今看來果然未曾說錯。”父皇果真也未曾讓他失望,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即使是親兒,也能毫不手軟的利用,這便是君王本色。祁詡天表情複雜的看著他冷淡的小臉,“若父皇告訴溟兒,你在父皇心中確實有異於旁人呢?”“何意?父皇騙我一回,利用我一回,又想告訴我溟月在你心中確實有點地位?”“父皇承認,起先是有心利用,而後發現了你的不同,對你的寵愛便也都成了真的,只是既然已安排好了,也不願就此放棄,只因溟兒的能耐讓人好奇,也讓父皇忍不住越來越想知道,你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他未曾想到,有一日會對一個人如此的牽念,這幾日來,以為自己可以靜待事態發展,卻沒料到,當真讓人把溟兒帶走之後,心裡有的只是擔憂和煩躁,這個遊戲再也沒有了一點樂趣。祁溟月環著他的脖子,把頭靠在了他的肩上,“父皇可知道,我氣的不是你的利用,而是你的不信任。即便父皇早就有心騙我,想要把我作為軟肋放置在眾人眼前,你又怎知溟月不會配合你的利用,幫著你一起來編排這出戏呢?”祁詡天意外的挑眉,見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冰冷的亮光,如同兩枚冷火在眼中跳躍,“如此有趣的遊戲,溟月不介意加入,但是父皇卻使計讓我不得不身在其中,而我向來不喜被人設計,父皇可明白?”祁詡天聞言仰天暢笑,“想不到溟兒原來是不想處於弱勢,父皇沒有全然的信任你,才讓你生氣了,嗯?”祁溟月伸出小舌在他肩上舔了兩下,“溟月不介意被父皇利用,父皇想要我成為和你一樣的強者立於你的身旁,那麼我就必須有成為強者的能力,若連這小小事端都解決不了,我又如何向父皇證明我們是同類,是夥伴?”“哪種夥伴?我可是你的父皇,溟兒今生都是我的。”感到肩頭被他的舌尖舔了幾下,祁詡天皺眉,阻止了他煽情的小動作,“不要試探父皇的耐性。”“溟兒曾有過一個夥伴,他是我的同類,是在任何我需要的時候能陪伴我的人,父皇難道不需要這樣的存在嗎?可以和你一起立於蒼赫大地,不論何時都不需提防的人。”繼續在他頸邊探索,父皇的肌理細膩而充滿了力量和彈性,讓他忍不住的一再舔吮,留下了一個個細小的紅印,最後終於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祁詡天低低呻吟了一下,抓過這個不聽話的小人兒,“溟兒本就是我的同類,父皇想知道的是,溟兒以前的夥伴莫非是你的情人?”j算是他的情人嗎?他知道j愛他,不然這個沉默孤傲的男人不會願意躺在自己身下,只是細想下來,他對j,似乎只有一絲歉疚,“不,雖然我們之間非常親密,我也能交付全部的信任,但我們只是純粹的夥伴罷了,無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