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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處不住轉悠的大臣們,眼都不眨的盯著那緊閉的房門,越想越是不安,正在此時,卻見御書房的門緩緩開啟了。 究竟玄色的衣襬在眾人的注視下劃過門扉,只見陛下推開了門,已由御書房內踏了出來,正負手立於門前,似笑非笑的神情,眼神往他們站立之處一掃,並不見如何,眾人卻偏偏覺得陛下此時已然有些不悅。“眾卿倒是閒得很……”祁詡天靠在書房門前,動作間帶著些慵懶,那半斂的眼眸裡有著微微的冷意,語氣中亦帶著些嘲諷,才踏出御書房便瞧見那些在遠處候著的大臣,若非這些人礙事,他此刻已能帶著溟兒回寢宮歇息,想到溟兒堅持著不願被他抱出來,他又微微蹙起了眉。“父皇為何不悅,各位大人如此關心國事,父皇該覺欣慰才是。”不知何時,門邊出現了另一人的身影,眾人遠遠望去,只見太子殿下正倚在門邊,含笑的臉上並無絲毫沉重之色,神色如常,不由都放下心來,看來陛下也只是找太子殿下商談立儲之事,並無影響蒼赫的大事發生,是他們這些身為臣子的太過憂心了,但有著如此心意難測的君王,又豈能怪他們事事多心,實在是帝君的威儀讓他們不得不如此,眼下看來既然無事,他們還是快些離去才是,若擾了陛下休息,恐怕無事也會成了有事了,於是連忙走近幾步,行了禮才小心的退下。祁溟月忍著身下的不適,勉強走到門邊,唇邊含著笑意倚在了門框上,看來他果真並未猜錯,被劉總管和侍衛們如此大的動作一鬧,豈能不引來他人的注意,身為君主一言一行均會被人當作另有深意,心中揣測上好幾回,如父皇這般言行無忌,自然會被當作喜怒無常,今日他與父皇在御書房中待了這許久,若無人猜測才是真的奇怪了。想到方才在御書房內,祁溟月微揚的嘴角又添了些弧度,側首朝身旁之人遞去一個曖昧的眼神,“父皇的厲害,溟月已知,往後定會不負父皇的教誨,讓父皇也知道一下溟月的能耐。”雖未說出口,但心中仍是不由自主的將父皇與過往的情人做了比較,不得不說,若在前世遇到如父皇這般的,兩人絕對是棋逢對手,不似今日,他的身子才不過十五,與父皇對上了確是稍落下風,不過雖是如此,他也已然享受到了其中的歡愉,對父皇,他不介意處於下方,何況,來日方長……他唇邊的笑意和眼中曖昧的神情讓祁詡天挑眉輕笑,“溟兒在打著什麼主意,父皇可是一清二楚,可惜你如今還小,想那些還是早了些。”哈哈一笑,祁詡天忽然將他抱了起來,“沒有旁人在了,溟兒可讓父皇抱你回去了吧?”劉易在早大臣們退下之後揮退了侍衛,不發一語的站在一旁,臉上因殿下方才的話而現出了些許的笑意,想到真有一日殿下得償所願,不知陛下會作何反應,那笑意便有明顯了些。“父皇難道沒見劉總管在嗎?”劉總管早知兩人的一切,他也並不介意在劉總管眼前如何,這話只是玩笑之語罷了,環住父皇的頸項,倚在他懷中,若是先前,父皇抱著他走出御書房,那便是奇景了吧,不知大臣們可會以為是他與父皇商討國事太過勞累,才會身體不適。嘴角微微翹起,他忽然覺得宮中也並非事事無趣,看那些大臣的臉色猜著他們心中所想,也是件有趣的消遣。“溟兒瞧錯了,此處哪裡有別人?父皇眼中可只瞧見溟兒一人,未見他人在旁呢。”在溟兒臉頰上落下一吻,有意逗弄他,擱在他腰上的手輕輕捏了一下,緩緩勾起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握住父皇隱含挑弄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若有若無的勾劃了幾下,祁溟月反駁道:“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還是先前太過勞累,才會視而不見,溟月可是瞧見劉總管了。”將兩人之間的一切看在眼中,劉易聽到這裡,臉上已顯出了明顯的笑意,“臣不在,陛下與殿下請隨意。”扔下這句話,他倏然間在原地消失了蹤影,留在空氣中的話語還可捕捉到戲謔的尾音。“劉總管已不在了,是溟月說錯,父皇若是要為方才那句話罰我,也得回寢宮才是。”怕因著先前那句話又引來父皇的“懲罰”,祁溟月連忙用話堵住了他可能的舉動,御書房門前,終究不是適宜之處。“既然溟兒知錯,父皇便暫且放過你。”又在他腰間捏了一把,祁詡天抱著他回了寢宮,揮退了伺候的宮人,小心翼翼的將他放在了床上。才落到床榻上,祁溟月便被壓下了身子,接著便是炙熱無比的深吻,張開了唇隨父皇任意探索,他也以舌相迎,直到兩人都有些輕喘,才分開了唇。“溟兒先前可有受傷?父皇幫你沐浴,再上些白芙可好?”“白芙確是好用的很,父皇不必擔心,我沒事。”此刻身下有些不適,但並不覺疼痛,這回做足了準備,應該是未曾傷到才對,想起先前在御書房內想要詢問之事,他決定一會兒還是要問個明白。祁詡天吩咐宮人準備沐浴用具,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