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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醫走好。”劉易讓開了一條路。“多謝。”王太醫趕緊走過去,心裡還是覺得奇怪,今日之事讓他有種詭異的感覺,當下不再多言,快步往太醫院走去。寢宮內,祁溟月還是趴在祁詡天懷中,“父皇,今日之事你可有什麼說法?”擺明了是興師問罪。“溟兒是指什麼?父皇不明白。”祁詡天眯著眼,好像十分享受他軟軟的手感。“父皇如此聰明的人,現在是在裝傻嗎,你興師動眾又大發雷霆的,就為了我這點傷,讓我以後在宮裡怎麼裝下去?我可是被父皇軟禁的可憐皇子。”挑眉看著祁詡天,他想要個說法。祁詡天和他一樣挑眉,勾起嘴角,滿不在乎答道:“看見溟兒受傷,就不想裝了,蒼赫境內也就溟兒的事能讓我妥協一半,五年時間已經能掩飾你生來便能聽會說的事情,何況你現已進了太學院,能讀會寫也是自然,何必在做那些多餘的事?難道……溟兒是懷疑父皇無法保護你?”說到這裡,他眼中泛起危險的神色。祁溟月收回目光,淡淡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今日之後還不知怎樣呢,何況我不可能一輩子靠父皇來保護,所以我必須有自保的能力,只是現在……”他又不滿的皺了皺眉,“我竟連一個小丫頭無心製造的意外都躲不過,對於這點來說,我還真是討厭這具才五歲的身子,太弱了。”“溟兒果然是不甘成為弱者的,既然如此,父皇先調兩個影衛給你,然後再叫人交你功夫,你看怎樣?”“影衛?”祁溟月自然知道影衛的含義,從他從事間諜活動多年的經驗所知,任何國家的皇室和高層都有一批屬於個人的部隊,基本都是從小培養,用來保護一國之首,想到這裡,他問道:“影衛可是用來保護父皇和皇子的?”祁詡天點頭,“不錯,他們確實原本該隨侍在蒼赫帝與眾皇子身邊,不過到這一代,父皇並未給其餘皇子皇女派遣影衛……”說到這裡,他意味深長的露出一個略帶殘忍的笑,“幼獅不推落崖底,又怎會成長?”“你難道想看他們會如何互相爭鬥?從而確定皇位的繼承者?”聽說又有幾位妃子懷孕,不知到時會有多少皇子宮妃加入戰局。“這雖是帝王管用的手法,但從來都會注意不讓他們互相傷及性命,影衛的作用正在於此,為何父皇卻毫不干涉?自古以來,為帝者不是最重視血脈嗎?”祁溟月以現代人的思維,依然無法理解他的父皇到底在想些什麼。祁詡天先是微笑著擰了下他白嫩的小臉,”溟兒果然懂得很多,”隨後眼中卻泛起一絲狂邪之氣,“溟兒不覺得這很有趣嗎?你看,等你大皇兄和別的皇子們長大了,懂得了權利地位,懂得想要得到它們得靠自己去爭取,然後在這宮牆之內掙扎求生,你來我往的上演各種好戲,到時定會非常有意思,父皇實在很想知道,最後……不知會死幾個呢?”最後的尾音帶著興味盎然的愉悅和輕快,他似乎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祁溟月注視這個從未真正瞭解的男人,並沒有質疑他的冷血無情,甚至在別人眼中瘋狂的想法,只是提出心中埋藏已久的疑問,“那父皇為何獨獨對我如此特別?若因為我是異星,你更應該好好控制我,甚至用我去讓這出戏更好看才是。這麼多年,你監視我的行為,卻又無任何動作,又是為何?”祁詡天並不意外,“監視你自然是為了將你的行動時時稟報我,父皇只是想知道溟兒在做什麼,並沒有別的打算,自然也沒有別的動作了,因為她們的主要任務是保護你,”停了一會,見祁溟月並沒有不高興的樣子,才又問道:“紅袖和瑩然你還喜歡嗎?”“自然是喜歡,不然我豈會留她們到現在?她們有和特別之處?”能被祁詡天調來服侍他的,定然不是什麼都不會的普通侍女。“紅袖善舞,來自蓮彤,她的舞技既悅目又可殺人,至於瑩然,則會使毒,曾是安煬醫毒伊家的弟子,伊家其人自命清高,雖也擅毒,但從來不用它來傷人,說毒物也可醫人才學的,瑩然卻用毒殺人被趕出師門,後來結識了紅袖,一起到了蒼赫,為‘光刃’所用。”“光刃?”聽名字似乎和影衛恰恰相反。“光刃不同影衛身在暗處,而是擺在眾人眼前,必要時刃人而不見血,是父皇江湖中的某個朋友為父皇建立的。”祁詡天似乎對祁溟月的問題知無不言,卻沒有回答他之前的問題。祁溟月卻並未忘記,“父皇還未回答,為何獨獨對溟月如此特別?”祁詡天流轉的眼神中不知在想些什麼,“你真想知道?”“是。”祁溟月點了點頭,對祁詡天此時的態度覺得奇怪。 約定“光刃?”聽名字似乎和影衛恰恰相反。“光刃不同影衛身在暗處,而是擺在眾人眼前,必要時刃人而不見血,是父皇江湖中的某個朋友為父皇建立的。”祁詡天似乎對祁溟月的問題知無不言,卻沒有回答他之前的問題。祁溟月卻並未忘記,“父皇還未回答,為何獨獨對溟月如此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