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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詡天按耐不住的抓緊了他的腰身,在他汗溼的背上吻下,同時一個重重的挺入,彷彿要將他刺穿的力道和摩擦在體內的灼燙,令祁溟月錯覺幾乎要被脹裂。“啊——”低喊著伏身抓緊身下的被褥,純白的絲帛在他手中被攥緊,緊蹙了眉,那種歡愉幾近界點,他簡直以為自己會不能承受。父皇與他相連的部分在他體內顫動,他甚至能感覺到脈絡的痕跡,摩擦在內壁不斷往深處擠入,將他完全的撐開,臀間粘稠的觸感加深了慾望對他的掌控,翻湧的浪潮一波波湧上幾欲將他淹沒。低啞的呻吟在靜謐的夜色中起伏如水,在幽暗中漾出波瀾漣漪陣陣,祁詡天輕笑,“溟兒受不住了?”握住他攥緊被褥的手,調笑的語聲裡滿是邪氣的曖昧。“父皇不必問也知道,我何時……”反駁的話還未說完,便在又一次的衝撞之中被祁溟月遺忘在了口中,取而代之的是喘息和呻吟。“溟兒莫要忘了,答應了父皇,過後要給我看的。”在他耳邊輕咬,邪氣的低語隨著話音落下滿滿的溼熱。祁詡天將他抬起,環繞在祁溟月腰間的手不斷撫弄著他身前的挺立,滿意的聽到身前之人的喘息。溼潤的聲響不知來自他的掌心還是來自兩人相連之處,暗夜迷濛醉人,交纏的身軀和鋪滿在枕上的發,不斷吐出低吟吶喊的唇還有在彼此身上撫摸的手,彷彿將一切燃盡的熱度,撩人的夜色之中,隱在帳幔中的身影令暗色靡魅,兩人的汗液與體液交融,潮溼火熱的空氣中沾滿了情慾的氣味。(七)稍歇,房裡的氣氛卻不見冷卻,火熱的溫度依舊升騰,答應了的事,總是要做到的。“父皇……夠了沒有……你要看到何時……”難得的語出抱怨,在那抱怨之中,祁溟月仰頭喘息,雖然沒有想到父皇會提出這般的要求,但這畢竟是他答應了的,只是沒想到,做的時候,還是會有些不自在。祁詡天在旁幫著他分開腿來,看著眼前的景象,眼中的邪氣和笑意愈來愈深刻,“溟兒答應了父皇,豈能反悔。”“何時說過反悔。”祁溟月繼續手中的動作,他是答應了,答應了在父皇面前,自己用手指……“啊……”吐出喘息,他能感覺到先前留在體內的粘稠,讓他更好的進入,也讓他無法自控的再度陷入情慾的暈眩之中。勾人的魅色隨著床上之人的動作加劇而愈發濃重,祁詡天面對如此誘惑根本就沒有抵擋之力,原本還想多看一會兒,此時卻根本難耐心下逐漸湧上的情火。“溟兒是有意如此,不想讓父皇再多看片刻。”低低抱怨,他湊近過去,看著從祁溟月指縫裡滲出的白濁,在那溼溼的聲響裡,隨著呻吟低喘,簡直已經令他沉迷的將要瘋狂。“是有意又如何,父皇能忍住?”祁溟月的動作加劇,又猛然把手指拔了出來,分開的指間能看到隱約牽出的白絲,摩挲著手上的東西,他注視那雙狹長中滿是情慾暗色的眼,將手指再度從那沾滿體液的入口深入進去。既然有人想看,他也已經做了,他又豈能讓父皇失望?挑眉勾笑,祁溟月輕問道:“可還要繼續看下去,父皇?”不出他的所料,到了此時,祁詡天已經無法再忍耐,驟然吻上他的唇,堵住他挑釁的言語,祁詡天拉開他的手,用另一處地方取而代之。“溟兒越來越壞了,竟敢挑釁於我,看我如何罰你。”“這豈不是父皇自己的……要求……嗯……”悶哼一聲,祁溟月的話無以為繼,房內響起的只有情念愛意的糾纏。一聲聲喘息與一句句的愛語,夾雜著笑意,夜幕籠罩的房裡有月色點綴,遠處街角的燈會還在繼續,院落裡靜的毫無聲息。此間卻有銀輝從窗外灑下,灑落房內一室旖旎,點點的銀芒印照在地勾勒出隱隱綽綽床上帳幔印落的人影交疊。待到第二日,祁溟月和祁詡天起身之時,已略微遲了早膳,瑩然從紅袖手中接過準備好的膳粥擺在桌上,不需細瞧,她從天帝陛下的臉上便能看出,今日陛下的心情十分的不錯,而月皇陛下,她們的主子,神情淡淡,倒是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來。通常來說,若是哪一日天帝陛下顯得尤其的高興了,她們這位主子不是微惱,便是擺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來,那目光看著天帝陛下,能叫她和紅袖在旁都面紅耳熱。當然偶爾也有相反的時候,在那時,便是月皇陛下一臉欣然了。“都瞧著我做什麼?”祁溟月用了早膳,輕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筷箸,望了一眼紅袖和瑩然一臉若有所思的神情,便知她們心中正思量著什麼,若不太瞭解她們,定會以為她們二人是在想何種要緊之事。兩人這才醒悟,慌忙垂首,卻都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祁詡天搖頭給祁溟月遞去一方絲帕,搖了搖頭,“她們隨了溟兒之後,是越發的不知禮數了,都是溟兒放任。”話雖是這麼說,但他的語聲中並未顯出不悅來,那不知禮數幾字,也是帶著笑意而言,紅袖和瑩然並不驚慌,只是把頭低垂,緊緊抿唇忍笑,略微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