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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來幫忙。”其他人放下手裡的事。一張畫像,只是一張紙,可能被夾在任何檔案裡,每個人都把自己桌上的東西整理了一遍,整個辦公室被翻了個底朝天,除了費斯頓的座位,那裡堆著很多檔案,但出於對他的敬畏,沒有人敢隨意去動。“難道在頭兒那裡?”這是唯一的希望了,德里克盯著那個辦公桌,其他人搖頭,“老大要那個素描像做什麼,下達通緝的檔案是你負責的,那張素描他早就交給你了,怎麼會拿回去。”“現在他和幽靈是槓上了,勢不兩立,”喬納森託著下巴,“所以把他的素描拿去練習射擊,你們說有沒有可能?”“老大去了靶場,德里克,你不如去那裡問問他?”有人打趣,換來德里克的一個拳頭,他實在笑不出來,“誰來告訴我,沒有照片的通緝令怎麼發?”誰也沒有辦法,最後德里克重新找了以前留下的記錄,把曾經被費斯頓當成垃圾的素描像放上了通緝令的頁面上,那上面的人確實和風展諾有些相似,但就如德里克早就料到的那樣,缺乏神韻,它們僅僅是一張不怎麼像的素描。1995年,他們在技術上有了很大突破,可即便是fbi的分析科也時常會出錯,尖端的高科技還未成形。fbi分部大樓被侵入的時候閉路電視拍攝下了畫面,但還是缺乏正面影像,最多隻有一個模糊的側臉,風展諾多數走的是安全通道,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當st小組隊員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風展諾在費斯頓的家裡有了新發現。這東西並不在他的意料中,傍晚,他無意中在廢紙簍裡看到了一張揉成一團的素描像,上面的人是他,就如他曾經知道的,fbi重塑過他的畫像,但這個是原件。費斯頓留下了這張畫像,這代表著……“你當時應該更小心。”身後傳來說話聲,費斯頓就站在門口,看起來已經站了一會兒,風展諾轉身舉起手裡的紙張,“你把它扣下了,你的下屬沒有察覺?”“暫時還沒有。”拿出打火機,那張紙團在火焰中化為灰燼,費斯頓放下公文包,坐到沙發上。風展諾動了動眉毛,外面暮色西沉,房間裡還沒有開燈,他站在陰影裡,“如果讓你的手下知道這件事,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一面下達通緝令,一面卻將犯人藏在自己家裡。”“如果你不那麼做,我也不用隱瞞事實,別想讓我有負疚感,是你造成這一切。”費斯頓身上殘留的火藥味在空氣裡擴散,他去靶場射了一百發子彈,說話也像填塞了火藥,這種味道是風展諾熟悉的。“現在開始抱怨我了?”幽靈的腳步輕的幾乎沒有聲息,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費斯頓的背後,“我沒有讓你這麼做,凱撒……”往下看著略顯疲憊的費斯頓,風展諾叫出這聲凱撒半點沒有玩笑的意味,“我不想欠任何人,你不用這麼做,他們不能拿我怎麼樣。”費斯頓抬了抬手,“我想怎麼做是我的事。”他看起來有點累了,st小組成員們都知道費斯頓這些天在忙什麼,福柯夫局長還在分部沒走,案子沒有進展,幽靈不見蹤影,還有必須給公眾一個交代,所以和媒體打交道也成了必不可少的事。“我在電視上看到了,說坦布林死於心肌梗塞,過度勞累造成的,想的不錯,粉飾太平的好藉口,”風展諾站在沙發後面,倚著靠背,語氣裡都是讚歎,“不過我想沒多少女人會關注坦布林是怎麼死的,你在鏡頭裡看起來就像超級巨星。”“謝謝誇獎。”費斯頓沒怎麼關注電視,當然也不在乎雜誌報道把他封為新一代的警界代表,“我不應該上電視,這對工作不利。”“但你必須給公眾一個交代,由你來遮蓋這個醜聞,讓坦布林的死光鮮體面,福柯夫一定很高興把麻煩扔給你。”所有這些都是風展諾造成的,他說起這些卻言辭平淡。真正讓他不平靜的是費斯頓,他選了一個對他們都好的方式切斷聯絡,費斯頓的所作所為卻讓他們之間的關係更難理清,而且做的這麼無可挑剔。一個好的殺手不光需要有精湛的槍法,洞察力和智慧有時候比槍法更重要,風展諾不否認自己是個多疑的人,正是這種多疑讓他在一次次危險的任務中游刃有餘的活下來。所以當他發現自己進入費斯頓布的局,他一點都不慌張,因為他手上早就準備著錄音。但從那時候到現在,費斯頓的言行舉止都在告訴他一個事實,他——費斯頓·凱達,這次是來真的,否則他不會近乎不眠不休的為他處理這堆爛攤子。“服了你……”不知道該做出什麼表情,從手邊的菸灰缸上拿起沒抽完的煙,風展諾隨即被濃重的菸草味包圍。他的低語聲費斯頓沒有錯過,黑暗中抬起肩握住了那隻殺人的手,他靠坐在沙發裡,風展諾就斜倚在沙發後,兩人相背,在費斯頓掌中的手指被熱度漸漸侵蝕。赤愛殺手 對抗中燃燒失去感覺的指端彷彿感覺重新找回了知覺,風展諾為這種錯覺感到意外,“你累了,我去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