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頸後的手也慢慢放鬆,但還是保持著相當的力度,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裡,費斯頓攥著他腦後的頭髮,“記住,我要的不是你的感謝!”深深撞進眼瞳的視線,迅速點燃殺手眼底的火苗,他環住費斯頓的肩膀,驟然收緊,費斯頓卻在他的下巴上重重咬下去,灼熱的呼吸吹拂在他不斷起伏的喉結上,站在沙發邊的腳步站立不穩,背脊猛然撞在沙發扶手上。“就算要謝,我也只接受你用這種方式謝我——”聽得出話裡還殘留的情緒,費斯頓的動作絲毫不算輕柔,抬起他的臉啃咬他的脖子,留下一連串的深紅吻印。面板表層的痛楚和灼熱感一起湧上,撩開費斯頓的襯衣,他禮尚往來的用力椽弄他的胸膛,被壓制的腿一下抬起,頂上費斯頓的腹部,“要謝,當然就要用我的方式。”避開攻擊從沙發滾下,費斯頓猛的伸手把他一起帶翻在地板上,糾纏的四肢在對峙中無聲抗衡,地扳上你來我往的爭戰最終僥倖得出勝負,就像老鷹捕食到獵物,費斯頓有力的雙腿禁錮了風展諾的自由,低下的頭堵住他的嘴。發燙的溫度,隨著呼吸一起上升。費斯頓撫摸著他的頭髮,手指在他的發裡糾纏,風展諾的頭髮比幾個月之前要長兩英寸左右,本來是沒有刻意去剪短,之後則是因為那份通楫令,儘管沒有多少人會留意到通楫令上的素描和他有相似之處,但為了掩蓋特徵,他刻意讓頭髮比原來長了幾英寸。長到耳後的頭髮往後梳理整齊的時候英挺斯文,凌亂的時候則瀟灑隨意的多,他比原來更像個男模,像那些走在t臺上受到鎂光燈矚目的人,費斯頓攥著他頭髮的手指開始收緊,令他不得不仰起頭讓他的吻往下延伸。唇上還有火燒似的疼痛,看來費斯頓這次確實很生氣,而他起初並不明白這種怒氣來自哪裡,“嘿,難道今天想玩強暴戲碼?”“你想被強暴嗎?”解開他的皮帶,費斯頓把他的褲子往下拉扯,地扳上的冷硬貼上面板,而他索性撕開費斯頓的襯衫,“先說好,不管你怎麼玩,一會兒我會加倍奉還。”鷹眸抬起,“玩?你當我和你在玩?”幽暗的目光,“你還有話沒對我說,看來還是等我們‘玩’好了你才會說,是不是?”本該討論的話題不知道為什麼,又是從什麼時候偏離了方向,他也想不起來了,然後明白過來,“你想邊做邊說嗎?”這像個邀請。“你這個——”搖頭,彷彿無法形容,費斯頓一低頭捏開他的下顎,舌頭捲了進去。溫柔又狂烈的吻,席捲了整個口腔,內壁被舔砥,風展諾從鼻腔裡發出低低的呻吟,費斯頓的手在他腰腹上游移,身下的人突然抱緊他,一個翻滾。姿勢對調,他埋首在費斯頓頸邊,隨著親吻,聲音模糊,“嘿,我不是不信任你……”細微的停頓,“只是還不太習慣……你知道,我從來不需要和人分享過去的故事。”和親吻一起落在耳邊的話語聲,沉悶的,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不需要和人分享,也不能分享,殺手是註定孤獨的職業,為了安全。他剛才忽然明白費斯頓生氣的理由,他絕口不提自己的過去,關於殺手組織,關於他曾經的同伴,這在費斯頓眼裡當然像他在隱瞞。“我不說有我的理由,反正那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但反正早晚你會知道,還是我先告訴你吧,不告訴你還能告訴誰?”自嘲的一笑,“不管怎麼說,你的生活環境比我正常的多,我不覺得我的故事會讓你感到愉快。”“我要了解它們不是為了讓自己愉快,愉快的事可以等下再做。”費斯頓拍拍他的腰,“給我起來,你難道沒感覺?”“什麼感覺?”他當然有感覺,他們像這樣貼在一起怎麼會沒感覺。“你受傷了。”再這麼貼下去可不行,壓下慾望,費斯頓拉著他一起站起來,“看見沒有,你衣服上有個口子。”他指著他脫下來的外套,背後有個被劃破的口子。怪不得背後有點痛,他以為只是撞到那扇鐵柵門。“應該是被鐵絲鉤的。”馬上想到是怎麼回事,風展諾覺得沒什麼大不了,費斯頓卻並不這麼認為,“那是生鏽的鐵絲,你需要用點藥。”他到廚房頂層的一個地方拿下藥箱,朝他伸出手,“過來。”“好吧,長官。”風展諾嘆了口氣,走到那裡抱了把椅子,椅背向前,背對著費斯頓坐下了,“我相信傷口不算大,你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費斯頓把他脫下的背心扔到他面前,“傷口不大,但很深,你自己看。”上面有血跡,已經化開了,不算多,但也不少。先清洗了下傷口,藥水塗上去的時候風展諾感受到刺痛,就像那刺痛感不在自己身上,這對他來說早就習以為常,費斯頓的動作卻變輕了,“還好,比我想的好些,不算太嚴重。”“那些人是和我從一個孤兒院出來的。”鼻腔裡充滿藥水的氣味,他雙手扶著前面的靠背,突然開口。費斯頓的動作停了停,又繼續起來,“被大火燒燬的孤兒院?” 我不是上帝藥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