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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風展諾靠著座椅,拍拍費斯頓的手背,“可惜你的手下沒你當年的膽量,否則不會浪費這十多年。”“我認為恰恰相反,用十五年時間去肯定一件事,確認一個人,很少有人能做到這點。”他和他之間雖然開始的很早,但不也經歷了十多年的時間,其中風風雨雨,時間並未讓感情變質,反而比當年深厚。所以,這怎麼能算是浪費?從費斯頓的眼神裡明白他表達的含義,風展諾笑了,忽然開啟車窗,探出頭去,對著夜色大聲宣告,“我愛你——費斯頓·凱達——”難得他這麼瘋狂,費斯頓頓時心潮起伏,一把將他拖回來,“太狡猾了。”他把他抱住,“那麼現在我是你的了,我愛你!展諾,這輩子你哪裡都別想去!我要用下一個十五年來向你證明——我有多麼愛你——”他是他的,他亦是他的,下個十五年,下下個十五年……一直到生命終結的那一天。 番外:假期瑣事(上)“這算是度假?我看是你想找機會練練手才是真的。”聽見身後的說話聲,風展諾聳肩,“度假不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動了動手指,幾百碼開外的人形靶子應聲射穿,眉心和心臟部位的彈孔密密麻麻的排列著,像一個篩子般樹立。開槍的男人半眯著眼看了看自己的成果,拍手聲和讚歎聲立刻在周圍響起,“諾伊教官,快教教我們怎麼學會你的槍法!”“是啊!快來說說有什麼竅門!”2003年,瑞士。在山脈之間坐落著一座佔地面積十分可觀的山莊,據說第二次世界大戰後有位非常具有影響力的要人買下了這裡,並將這座山莊改建成了裝置齊全的sp培訓機構。這裡是培養世界一流保鏢的地方,專職保護要人的sp人員都是從世界各地網羅來的精英,再加以訓練,他們是政要和名人不可缺少的安全盾牌。要說一位前任殺手是如何到了這裡,又成為臨時教官的,那還得從幾天前說起。費斯頓雖然離職,但在警界還有許多關係人,其中也不乏一些從fbi離職後加入其他機構的同僚。聯邦調查局,凱撒這個名號現在是人人皆知的,聽說費斯頓·凱達離開了聯調局,早就有許多個電話來詢問他接下來的打算,明著是關心,事實上最終還是想拉攏他到某些其他機構任職。比如這座山莊裡的培訓基地,要不是風展諾剛好表示想休整一下,聽說了這次邀請,並且表達出興趣,費斯頓恐怕不會答應到這裡來度假,要知道山莊的現任負責人葛雷馬特當初足足用了一年的時間,想方設法和他聯絡,可惜最後的回答總是一個不帶起伏的no。試想在多年後,他再次記起這件事,試探性的再次詢問,本來不抱希望,沒想到回答竟然是“如果只是幾天我可以考慮”,那瞬間葛雷馬特懷疑自己一定是幻聽了。春季,瑞士白天的氣候宜人,靶場上綠草如茵,大家叫他諾伊的男人穿著休閒的灰黑色條紋襯衫,動作熟練的擺弄手裡的槍,他開槍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有些微微的冰冷,隱約能察覺到不可接近的威脅感,但只要微笑起來就變得十分迷人。葛雷馬特認為,假如這裡有女性,一定無法抵擋這種笑容,幸好這裡沒有,這麼想著不禁暗自慶幸,因為他是這裡唯一知道這個男人真正身份的人。邀請一個人,而來的時候是兩個,這早就在葛雷馬特的預料之中,不過傳聞中的“殺手”竟然是這麼一個風度翩翩的男人,他還是感到有些意外。“輪到你了。”把槍遞給走上來的費斯頓,風展諾在人群裡對他挑了挑眉,彷彿是挑釁似的勾起嘴角,“我只是陪同,教導他們可是你的職責。”“藉口。”接過槍的時候費斯頓捏了下他的手指,“你就是不想對他們說太多而已。”“說什麼,難道說要練成我這樣就得多殺幾個人?”輕笑回答,風展諾和他並肩站著,手背碰到對方,在低聲交談中手指下意識的交錯,他不在乎這小動作被誰看見,而費斯頓顯然也不。他握住他的幾個手指,上面有火藥的味道,“他們學不了你的槍法,也沒必要學,會的人自然早晚會體會到用槍的訣竅。到了今年,某個曾經被人稱為幽靈的男人已經三十多歲,到了完全展現男性風采的時期,成熟男人的內斂和他自身漂泊的靈魂特質完美的融合,不需要張揚和刻意顯露,就形成了極具風采的個人魅力。他本來就是個顯眼的人,顯眼到不適合殺手這個行當,“接下來看你的了。”他笑著,費斯頓看他走進人群裡,這幾年過去,在風展諾身上那種不安定的氣氛似乎少了,他不再像一陣琢磨不著的風。但這並沒有讓費斯頓感到滿足,將來的變數還有很多,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牽住這陣風。“如果贏了,我會向你要獎品。”寬鬆的黑色棉質襯衫,衣袖挽起,費斯頓舉起槍,微闔的灰色眼睛看著還沒撤走的靶子,那犀利的眼神令風展諾有了某種預感。費斯頓要玩真的了,他興味的期待結果。接連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