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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可以不用聽命,此時卻不由白主的放開了手,彷彿只要這個人開口,只要聽到他的話,他們就只能照做,若非如此,等著他們的不知會是什麼。赫九霄眼底幾許暗色閃助,對赫千辰說道:“你曾說過,再有人如衛無憂那般想對你不利,隨我如何處置。”千機閣內的事本本不與外人相干,幾個閣老就算逆上,也非尋常有罪的人可比,他這句話問出口,已經算是干涉了千機閣的內務,赫千辰沉吟之間,南無的幾個首領還在等候大幅,儘管不是閣主的命令,他們還是不敢違抗。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閣主和血魔醫關係十分好,他們兄弟失散多年,是對方唯一的親人,閣主素來說一不二,但若是血魔醫開口。“你打算怎麼做?”赫千辰記得這回事,看到赫九霄眼裡的殺意,他知道就算赫九霄問出了答案也不會放過他們,而事實也確實如此,赫九霄上前幾步,對著那幾人一一看了過去。“你們應該後悔,先前沒有死。”幽幽的話音與冷冷的的眼神一起,片刻間令幾人忘記了此刻的處境,柳風故確實感覺到一股陰寒的冷意從腳底湧上,闖蕩江湖數十年,他從未感覺過這種比死亡更叫人膽寒的不祥。“你……”柳風故早就知道他的手段,多疑一直都沒敢在人前說出任何相關他們兩兄弟的事,連赫千辰刀刃魏析樓的事都沒有提,沒想到赫九霄還是要對他們下手,“赫千辰,給我們一個痛快!讓他住手!我告訴你那些人在哪裡!”“我答主的事不會反悔,柳閣老也不能臨時變卦,接下來如何,我不會插手,你們好自為之吧。”對赫九霄點頭示意,他背轉過身去,瞥了瞥身旁幾人,招呼手下一波波撤出地牢。他既然說過讓赫九霄處置,怎麼做都不再與他有關,他相信赫九霄能問出那些人所在。輕若無聲的腳步遠去,幾人被點穴,看著那道青色的背影,他們想要開口卻無人能動,眼前只剩下一個人,赫九霄,人稱血魔醫的赫九霄,不見一絲感情的眼裡閃動的是妖異冰寒的神色,其中沒有血色流動。“數到三,若無人說,我會讓你們後悔活在這個世上。”赫九霄對這他們緩緩抬起手,牆上印出一個巨大的暗影,這隻手若從最黑暗的深淵伸出,會將他們拖入無間地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慘叫聲響起,冰御已經習慣,心裡還是一抖,忽然錯覺這裡不是千機閣地牢而是無極苑,分經錯脈之苦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而這只是開始…… 傾心簾門之外,赫千辰聽到了慘叫聲,他沒去想裡面發生的是什麼,赫九霄身為醫者,很多時候並不將人當作人看,也不將人命當作人命,此時他所做的事,也許對他而言不過是在一些肉塊上動手而已。“都退下吧。”揮退所有人,他不想讓其他人聽到這些聲音,對赫九霄並無好處。站在地牢之外,外面的陽光令先前所在的地方像一場噩夢,那些焦臭的味道和氣流不通的悶熱,讓裡面真如地獄一樣。“別讓人靠近。”對赫己和忘生吩咐了,他準備先去沐浴,洗去這身味道。眼看著他遠去,看守在地牢之外的人相對咋舌,閣主果真是血龍醫的弟弟,對這種叫聲都能充耳不聞,他們就算站在和光下都不能控制身上湧起寒意。“閣老們本來就是死罪,如今落在血龍醫手上”赫己撫了撫手臂,覺得有點冷,聽冰御說,無極苑裡的屍體死狀各異,什麼樣子都有,不知等下看到的會是什麼,“一會兒誰去收屍?”還有幾個南無的人也在外守著,卻無人回答,對他們來說殺人只是過程,死亡才是結果,他們從不會多事,很多時候都不用他們處置屍體。只有忘生搖頭,還沒開口,一陣悽慘的嚎叫聲不斷拔高,又戛然而止。“你說,血魔醫在做什麼?”忘生想起當初拾全莊裡面,那個怪人活活被剖心的場景。“等冰御出來可以問他,不過,我看還是不知道為好。”赫己看了看身後的大門,幾人不取弄多話,那詭異的俘叫聲讓他們都沒心思開口,知道很多折磨人的辦法,他們想不出有哪種方法能讓人發出如此不像人的叫聲。不多時,門開了,隨著裡面的人是出的這一步,驟然帶出一股混著血腥和冰冷的味道,紫金色的錦袍在地上落下暗影,赫九霄神情冷漠,俊美的臉看來與先前沒有任何區別。冰御手上他著一個錦盒,忘生記得當初那個“毒人心”的時候也見過這種錦盒,在夏日裡這個錦盒即使關著也還是散發出一股涼意。“你們閣主呢?”凝結著血色冰霜的眼朝他們看過來,忘生回過神,張了張口,沒能說出話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對著這雙眼他沒辦法自如的講話,赫己顯然和他一樣,只能抬手朝某個方向指去。赫九霄腳步沒停,往那個方向去了,冰御捧著錦盒沒有跟過去,幾人馬上將他圍住了。“血魔醫殺了他們,還是……”就在冰御向幾人展示盒子裡的東西的時候,赫九霄已經一路問人,去往書房。赫千辰沐浴之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