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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千辰沒有錯過這兩個字,郝九霄突然說的紅顏是何意?是那毒物紅顏?“怎麼回事?”他問郝九霄,發現他的目光一直落在梁綺羅的臉上。紫金暗影一閃而過,郝九霄手腕一扣,拿住了梁綺羅的脈門。梁綺羅也是學過武的,為情所苦,卻沒有多少時間花在習武上,是以很輕易的便被郝九霄制住,只覺那幾個手指冰寒,從郝九霄身上散發出的沉沉的氣勢,隨著那幾個手指透過來,讓她不能動彈一下。“她中了紅顏?”郝千辰聽見了他方才說的話,確定自己不會聽錯,郝九霄卻微微搖頭,“她不是中了紅顏之毒,而是……”他的目光露出幾分興味,那是他見到有趣的病症之時會顯露的表情。他放開手,梁綺羅神色古怪地退後,郝九霄看著她,對郝千辰解釋道:“紅顏是迦藍所制,你知道紅顏是此地皇族所用,皇族既然賜人毒藥,為何要用如此費事的毒藥,你可曾想過?”“我以為,是為了不讓人察覺服毒之人中毒,令人自己陷入瘋狂,如此可以名正言順的治罪,不但是取命,還能譭譽,莫非不是?”郝九霄既然這麼問,事情就該不是那麼簡單,郝千辰發現梁綺羅的表情異樣,不知其中還有什麼內情。“紅顏是有這個效用,但我猜想,最早迦藍制了紅顏,不是為了殺人。”郝九霄這麼說的時候一直看著梁綺羅,郝千辰也看著她,“不是為了殺人,難道是為了敵人?”房裡的燈光印在梁綺羅身上,燈影搖晃,她的神色複雜,也朝他們看過來,似是悲哀,又像是覺得高興,“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們,這個秘密也被你們發現了。”“你是說你身染怪病的秘密。”郝九霄觀察她的臉色,沒有進一步診斷,卻已經大為肯定,“這種病在血液之中,你天生血中含毒,令你的臉色與人不同,長久之下除了換血,最好的救治之法是令蠱蟲吞吃你體內的毒物,此後補血驅蟲,但這個步驟不可急於求成,必須緩慢進行,甚至需要十數年之功,慢慢消除體內之毒,如此才不傷身。”郝千辰還是 尋子赫千辰與赫九霄兩人一起看著它,心情難言,赫千辰剋制著自己,心裡忍不住激動的顫抖起來。世上所傳,冰蟬只有一個,從未出現過一雙,即便曾經懷疑過有第二個存在,卻沒有查到過半點線索,赫千辰不得不放棄這種猜想,與其無謂的找,不如尋求更有效的解決辦法,但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第二個冰蟬卻在他不抱希望之時,出現在他面前。梁綺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察覺他們的異樣,她痴痴的看著手裡的冰蟬,“我想他,不是為了他,而是為了我的孩子,他說是個男嬰,但孩子產下就死了,他還命人抱來給我看,但我總是不信,憑我做孃的感覺,我知道他沒死,我的孩子一定還活著!”“這是我在生產之前要產婆到時候放在他襁褓裡的,我一個,我兒也有一個,孩子若是死了,為何東西沒有被還回來?為何襁褓中不見冰蟬?”她的目光沒離開過手上的東西,她輕輕撫著手上的冰蟬,“這東西世上一共有兩個,據說,只要分別拿著一個,無論相隔多遠總會再次相聚,如今這個在我手中,我兒又在何處……”看到它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梁綺羅這時候不是“萬央王”,也沒有什麼王者之氣,她只是一個母親思念自己從未見過,甚至不確定是不是真的還存在於世上的孩子。“你要我們做何事?”赫千辰的話打破了室內詭秘的靜,梁綺羅是有所求才會找他們,而眼下,她的手上有他們要的東西。“本宮要你們替我找到我的孩子,無論是生是死,給我一個答案,我的孩子如今在哪裡?他好不好?楚睦是如何待他的?”小心的把冰蟬放在桌上,梁綺羅這才抬頭看他們,“只要你們替我找到他,讓他來見我,我便設法為你們洗脫刺殺王上的罪名。”赫千辰和赫九霄對視,另一個冰蟬在誰手裡他們再清楚不過,但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楚青韓竟然會是梁綺羅和楚睦的兒子。幾乎在她拿出冰蟬的一瞬間,除了狂喜,在赫千辰和赫九霄心裡的便是震驚。楚青韓與敖梟族熊錫安聯手,這究竟是巧合,還是他早已知道自己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