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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拂袖,他此刻的表情再不是原先的脆弱倔強,噙著幾分笑意,眼底卻是怨毒之色,“赫千辰我不得不佩服你,落到衛無憂手上還能全身而退,我倒是好奇,他可對你做過什麼?那個人的興趣是頗有些古怪的。”綿歌輕輕的笑,還是那身衣、那張臉,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同了,儘管他還在笑,那眼裡笑裡已全是詭譎陰暗。忘生和赦己也不得不佩服他,到了此時還能笑的出來,“真有人能做到這種地步,在身上造了那些痕跡出來,只為了接近閣主?”赦己不止佩服,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一個男人能忍受那些,不管他是為了什麼,那心機和心思就讓人悚然。綿歌又是一笑,“你以為我想嗎?”他轉眼去看赫千辰,別有深意,“公子是應該最清楚的,身為男子,被人壓在身下是何滋味……”赦己和忘生已經,赫千辰還是面無表情,綿歌說到後來漸漸斂下笑意,“那些被人施暴的痕跡,你們是不是很好奇?”他輕笑幾聲,一陣令人心驚的靜默過後,他忽然咬牙吼道:“你以為全是假作?你以為我真能忍受那些?!赫千辰!全是因為你!因為你,我身為男子卻被那些畜牲百般其辱!若非是你,我豈會變成這樣?”他攸然拉開整個前襟,略顯單薄的胸前無數斑駁的傷痕,那些疤痕有的看來似齒印,有的如火燙,還有的不知是何種東西弄上去,竟如鐵刺刺入其中翻卷血肉所形成。這些傷痕從胸前一直往下,似乎還延伸到他的下身,還有一枚晶亮的東西在他胸前閃動,竟是穿刺在他乳首之上。晶亮的環扣瑩瑩閃光,襯著那抹微紅閃耀淫靡的光澤,綿歌站在那裡似是哭,又似在笑,盯著赫千辰狠狠說道:“這些好不好看?公子是不會喜歡的吧,我又何嘗喜歡,但那些人可曾問過我喜不喜歡?他們一個個撲上來,用任何可以想到的東西在我身上造出這些痕跡,因為他們喜歡我哭,喜歡聽我叫,他們說我叫的時候最好聽,那裡夾的越緊他們就越爽快,因為我天生就淫賤,天生就是讓人操的!”話音在房裡迴盪,赦己和忘生聽到這些已經呆了,綿歌敞著衣襟還沒有說完,他狂笑,“我的功力早就在那個時候就所剩無幾了,是衛無憂無意中救了我,我脫身後的 因果他陋確實暫遭人施暴,又為了報復,用同樣的手段讓自己帶著那身狼藉以那樣的方式出現的赫千辰面前,這是怎樣的恨?怎樣的恨才能令人如此?又是怎樣的仇才會讓人產生如此入骨的恨?赫千辰翻著手邊的卷宗,望進他眼裡的仇恨,沙沙的紙張聲響從他指下散到空氣裡,“是什麼令你如此恨我?”“你不知道?”綿歌微笑,詭異的笑和此刻的眼神令他顯得異樣,“不如你先來告訴我你是如何知道是我做的,衛無憂自然不會對你說,你從哪裡知道這一切?難道是赫九霄?”他自語著又搖頭,“不對,他也不知道。”“那我先來告訴你。”赫千辰慢慢從椅上站起,照射進來的日光在他身上落下半明半暗的光彩,青衣拂動,不疾不徐的將一室的詭秘破碎,“當時在場唯有你和紫焰,小竹在外,你們三人之中定有一人放了迷藥,其中唯有你先前時常打量那株牽心草,對它最是留意,也唯有你最先來到書房,能有時間燃起迷藥。”“只是因此?”他不服。“自然不止這些,問你仇家是誰,你次次都是欲言又止,卻不直言,見到我與赫九霄有所親近,你絕不會多看,如今想來那是你在掩飾心底的恨意,每次你見到我與赫九霄在一起都會怨恨,為何?你說要走,我讓你離開,你卻又沒走,如此,不是你存心留在千機閣又是什麼?”赫千辰語聲慢慢,悠然回首,竟有幾分笑意,“你刻意留在此處,定然有所圖謀。”綿歌的異樣怎會逃過他的眼,假如當日綿歌真的一走了之,他或許會在心底消去對他的懷疑,而綿歌未走,卻在辭行之日發生意外,要赫千辰相信這是巧合實在太難,這一切只讓他更為肯定自己的懷疑,所有的一切在歸來之後全數連上了。此前誰都會以為綿歌是對赫千辰有意,卻無人想到那是因為恨,赦己和忘生暗中戒備,隨時都準備出手守住門前和視窗,以免他想脫身遁去。綿歌卻沒有一點想要逃走的意思,英俊秀氣的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視線上下打量赫千辰,“你早知我有所隱瞞,還讓我留在千機閣,你根本就是有意監視我,你是在試探看我是否真會離開,好一個檀伊公子,你與赫九霄是兄弟,你們兄弟亂倫,你這個檀伊公子卻還能如此站在我面前,果真讓人不得不佩服。”“綿歌!你不要胡言!”赦己使了個擒拿手,如鷹飛一般掠去將綿歌按倒在地,忘生一腳踩在他背上,“侮辱閣主,罪該萬死!”他的話引來赦己和忘生的震驚,他們早就猜到一些,但始終不敢往那處去想,綿歌直言說出,赫千辰不見任何反應,他們卻已心驚不已。笑聲由輕至響,綿歌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