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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確實是個做什麼都很認真的人,在他準備相關事宜的時候黎凱烈再一次確認這點。巫維淺假如沒有遇到他,假如和女人結婚,他會是個好丈夫,不過,首先要能忍耐他偶爾的冷漠和不浪漫。但他們之間不用頓慮這個問題,因為黎凱烈面對他的時候從來不懂得什麼叫忍耐。番外 新婚快樂“新婚快樂,r·萊恩。”雙手往前環抱,黎凱烈看著鏡子裡的巫維淺,頭一次叫著他的姓氏,半真半假的語氣,鏡中映出的眼神出乎意料的認真。“看來我們的侯瑟因王子殿下現在心情不錯。”巫維淺穿著一身黑色禮服,順著抱在他腰上的手臂看過去,在他背後的男人身著淡淡的菸灰色,有隱約的銀色細紋在面科裡,內斂的顏色和款式,卻有種貴族式的華麗。而他身上,深黑色正式禮服,合適的剪裁,黑與白的格配,令鏡中的人散發出成熟男人的幹練和穩重,這是巫維淺淺一貫的風格。看看自己,又忍不住掃了一眼黎凱烈,“訂做套禮服都要這麼花哨,我看你到哪裡都改不了被觀賞的習慣。”對他的嘲弄黎凱烈只是聳起眉毛,“那時候說我穿這顏色好看的可是你,至於被觀賞……”他看著鏡子裡的他,慢慢鬆開自己的領結,“這裡除了你,還有別人嗎?”系起的領結散落地上,他又揮手往前,巫維淺的白色襯衣被緩緩解開,緩慢的速度,就如同耳邊緩慢的話語,“你的心情怎麼樣?維,這是我們的初夜……”近於情色的語氣,被迷人磁性的噪音演繹,巫維淺的衣領已經敞開,他不疾不徐的拉開黎凱烈手轉過身,“到床上去。”命令式的語氣,隱藏了嗓音裡的乾涸,他脫下外衣走向另一邊的大床。紅色的玫瑰花瓣在乳白色的床面上掀的到處都是,也延伸到腳下,這是黎凱烈的傑作,他的野性的浪漫在這個夜晚顯得尤其突出。皮鞋踩過那些花瓣,他前腳才走到床邊,身後忽然被重力一下子撞擊,撲倒在床上。“別急,我一定會讓你有個難忘的初夜。”撒旦在夜晚用愛語呢喃,黎凱烈覆在他背脊上,壓住了他的雙臂。巫維淺早就料到他會來這套,伸手從枕頭底下拿出一條繩索,趁黎凱烈不備把他的雙手綁到了床上柱上,快速而流暢的動作,就像一個魔術。轉過身,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床沿,“你現在的姿勢看起來不錯。”這是張類似於薇薇安家裡那樣的歐式大床,臨近巴塞爾大教堂的特色酒店,這個房間有著明顯的巴洛克風格,深木色的床掛從床頭延伸高起,黎凱烈現在就橫躺在床上,背對著他,適合被享用的姿勢。“幫我解開,我會讓你看到更不錯的。”他們的初夜不該是這樣的,雖然有點情調也不錯,但黎凱烈觀在已經等不及了,他低沉誘惑的語調在夜色中就充分的進行撩撥。巫維淺沒有回答,微笑著從他背後撩起他的襯衣,因此而忽略了視線之外的東西,凡是野獸都有利爪,繩索被輕而易舉的割斷,黎凱烈反撲過來,兩個人一起跌在滿是玫瑰花瓣的床鋪上。“你不覺得花的香味太重?”糾纏之中,巫維淺提出意見,黎凱烈忙著剝開各自的衣服,隨口回答,“沒有你香。”“我不是女人。”不知道他在胡說八道什麼,巫維淺把附近的花瓣用手掃下去,黎凱烈埋首在他頸邊深深呼吸,“你身上的味道讓我受不了。”檸檬香味很清爽,那只是某個老牌的鬚後水的味道,但不知道為什麼,因為在他的身上,令黎凱烈特別的在意,那種嚴苛傲慢的外表,加上他純粹的靈魂,還有這淡談的味道。他就是他的催情劑。“就算你想揍我也要等明天,今晚我不會放過你。”“誰不放過誰還不知道。”玫瑰花瓣飄落在地,古董時鐘在房間的角落裡嗒嗒作響,夜是溫長的,對他們來說,這是一個等待中的夜晚。瑞士的冬天很冷,雖然是冬天,房間裡的溫長卻悄然上升,他們在這裡住了幾天,這幾天之中有酒店人員會進來三餐,他們幾乎沒有出過門。衣服自然會有人送洗,推開窗就能看到遠處的萊茵河,不管想要什麼年份的酒,只要同客房服務都說一聲,都會有人遞以門口,當然,花費多少不在黎凱烈的考慮之列。而對巫維淺來說,金錢的意義也只在於能交換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幸運的是幾百年來積攢的財富令他從不用顧慮花掉多少。離開巴塞爾之後他們又去過許多地方,瑞士是個聯邦國,不同的城市總會給人不同的感覺,巫維淺和黎凱烈放棄租車的打算,乘坐火車在瑞士境內轉了個遍。他們滑雪,攀登少女峰,遊覽圖思湖,逛過葡萄園……雖然那裡的葡萄還沒長出來。其實這不是巫維淺第一次到瑞士,他也在這裡停留過,但這一次的感受很不同,“也許是因為你在的關係。”有一天在火車上,他突然這麼說。黎凱烈用一個吻來做回答,是的,當然是因為他,“我也來過,那時候總覺得這地方的冬天太冷。”他提著巫維淺的手,現在當然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