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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她能幫助你?別告訴我你是為了去搞清楚同化劑的事。”聽到他的回答,黎凱烈收斂了臉上的怒意,巫維淺看了他一眼,“不生氣了?”“假如能幫到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這你還不清楚嗎?”他只關心什麼對巫維淺有利,嘆了口氣,他摸著他眼角的細紋,目光閃動,“你該知道這是種什麼感覺,你當年嘗試的還不夠,也要我一起感受嗎?你真殘酷,維,因為我對你的愛比你對那些女人深的多,所以我現在的感覺比你當年強烈無數倍,你還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確實,就如黎凱烈現在所說的,巫維淺能夠體會這種感覺,眼睜睜的看著歲月流逝,原本屬於自己的,抓在手裡的東西也一點點流逝,總有一天會不見。“別把你自己和她們相提並論,你總不會以為你和她們一樣吧。”沉默了一會兒,巫維淺挑他話裡的毛病,“你和她們不同。”黎凱烈很高興聽到這句話,他親吻他眼角多出來的那幾條痕跡,“我當然和她們不同,我比她們更愛你,不管你是永生不死,還是變得白髮蒼蒼,我都不會離開你,要甩掉我可不容易。”“是啊,我看出來了,不管你是人是獸,對於你看上的獵物你咬住就不會鬆口。”親吻落在眼角上,溫熱潮溼,巫維淺拍著黎凱烈的背,吻他的男人接著就咬了他一口,“這是諷刺還是誇獎?“當然是誇獎。”理所當然的說,巫維淺被野獸咬住脖子,不得不仰起頭,嘴角卻是放鬆的笑意,黎凱烈沿著他的脖子親吻下去,邊啃噬出紅印邊說,“不管你想見薇薇安的理由是什麼,你想去見她就去,反正我會陪你,我們都知道你在衰老,但是就算你只能再活幾年甚至幾天也沒關係,大不了我陪你。”輕描淡寫的話,隨性的吐露,就像在說一句情話那麼甜蜜,卻像枚炸彈在巫維淺心裡炸響,“你在說什麼蠢話?”他緊緊捏住黎凱烈的肩膀,充滿威嚴的眸子瞪著他。“你不也說過一樣的話,為什麼現在那麼吃驚?”黎凱烈從他脖子上抬起頭,欣賞著那一連串的吻痕,“你在雜湊姆當著我的家人的面說你願意放棄你的驕傲,你還為我放棄了你的永生,現在情況改變了,為什麼我就不能說這樣的話?”那傲然挑起的眉,有著不馴服的角度,刺痛了巫維淺的雙眼,他抿緊的嘴唇稜角犀利,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黎凱烈從不是聽話的人,他就是這樣,總是這樣……“你這個亂來的混蛋,說這些話,到底想要我怎麼樣——”喉結上下顫動著,他按緊黎凱烈的頭,雙手顫抖,連音調都不穩,扯開自己的襯衣,他袒露那個傷口,在紅印下面,那一個細小的抓傷。在黎凱烈的目光觸及,神情有所改變的時候,聽見他不在乎的低語,“就算你把我身上每一寸面板都抓裂也沒關係,看著我,看我怎麼馴服你,抬頭看著,駕馭你的人是誰。”外面的音樂流淌,休息室裡圓形的酒桌被撞了一下,一個男人把另一個男人推倒在圓桌上,那凜冽的音調飽含神情,扯鬆了領帶,俯身下去……即使正在逐漸衰老又有什麼關係,黎凱烈正在變化也沒有關係,既然已經準備好放棄各自的驕傲,那現在的每一分鐘都不是浪費。幾天後,飛往好萊塢的飛機準時起飛,距離奇蹟利歐消失在公眾面前已經有一段時間,他最近的神秘行蹤引起許多人的關注和好奇,在機場被拍下的照片上了頭條,而從他的經濟公司得到訊息是,他正在為一部電影做準備,將去發過接受秘密特訓。這種說法被接受,而接受特訓的回答也被猜測這部電影將是部動作片,就在此行引起廣泛關注的時候,黎凱烈和巫維淺已經成功調轉公眾的注意力,坐上去往另一個國家的飛機。法國,巴黎。 巴托里“我還以為巴托里財團的總部在匈牙利。”翻起衣領,黎凱咧站在巴黎街頭,黑色長風衣戴著墨鏡的裝束在這裡一點都不出奇,即使有人回頭張望,那也只是因為難得有兩個各具特色的男人站在一起。“女人都喜歡巴黎。”和黎凱烈一起看著面前的標誌性建築,巫維淺壓低頭上的帽子,“別忘了,薇薇安早就過了喜歡洋娃娃的年紀。”埃菲爾鐵塔所在的第七區,薇薇安在這裡有一個家,也可以稱作它是“行宮”,毗鄰多個國家機構以及使館,外交部、經濟財政部、國防部、教育部、還有工商業部都在這個街區。“剛下飛機你不累嗎?先去休息下,走。”往周圍看了看,不打算等回答,黎凱烈拉起巫維淺走向露天咖啡屋。巴黎這個城市裡,好像每個人都是氣質出眾的藝術家,都想顯示出自己的品味與個性,已經入秋,衣著清涼的美女還是隨處可見,打扮的無懈可擊,猶如t臺上的女王,路邊的回家音樂家,各種行為藝術的參與者,任何場所都是舞臺。在這裡深呼吸一下就能聞到時尚和奢華的氣息,巴黎人的浪漫,注重品味和享受,巫維淺脫下手套,喝了口熱咖啡,“看